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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圣上,我定然于沙场——”

“小公爷,你的父亲是北虢国的镇国将军,母亲是北虢国一品女将军。”

祝久辞的话全部堵在嘴边,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他是将军之子,国公爷与国公夫人今日被圣上授予虎符,掌握北虢国大半兵权,数十万兵马霸气揽于麾下,于百姓而言是救生灵于水火的天降神明,而于圣上,却是君臣不可逾越的沟壑。

祝久辞要留在京城为质,直到大将军忠心归来。

“晏宁,你明白吗。”梅逊雪看着他,身上明黄既是天子威严,亦有一份身处高位的无奈。

祝久辞张了张口,终是重重点下头。

他明白,即便是二十年前为北虢国赢得无上荣耀的老?将军、为国家戎马四代的祝家英豪,依然越不过君臣之间的高山。他必须留在京城,不仅是让君王安心,更重要的是让沙场奋战的将士安心。

——安心奋战杀敌,安心背后有无限信任的君王,安心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安心归来时能一身铁甲入京城。

祝久辞推开殿门恍然踏出高槛,身后老太监的声音传出巍峨宫檐:“……祝家小儿……为求福佑,自请入宫祈福……”

国公爷和国公夫人惊讶看过来,面容闪过一瞬凝重,终是领会深意松开眉头转身离去。

梁昭歌走过来牵住他的手:“小公爷。”

“对不起。”祝久辞道。

“小公爷说什?么傻话。”梁昭歌带着他离开。

“我不能一起去,只能……看着你们……去战场……”祝久辞不可遏制哭起来,“你们……都走了,只有我一人留下……我……”

他边哭边说:“爹娘是必然要去的……我知道,我用了很久很久接受……我不能自私,将军是百姓的……可是……昭歌你……”

南北虢国大战胜负关键在于南疆族所在的峦山,此番北虢国的优势在于南虢国并不知晓他们已然知道了南虢国占领峦山的阴谋,而熟知峦山地形地貌的梁昭歌是再好不过的人选。

祝久辞上句不接下句哭着道:“昭歌一定要小心,凡事不可以逞能。”

“沙场上刀剑无眼,更何况有时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听闻南境有毒沼瘴气,昭歌定要——”

“小公爷,”梁昭歌扶住他双肩,弯下身子平视他,“我只是……回家看看。”

祝久辞怔愣一下,哭得愈发厉害起来。

梁昭歌无奈,牵起他的手走过汉白玉桥,下到最后一级台阶冲他道:“去看看裴公子吗?”

祝久辞止了哭声,想起乱世中那个可怜人,匆忙擦过脸上泪水点点头。

二人顺着祝久辞记忆中的小道走过去,路途上偶有野蛮枝杈挡了道路,二人只得绕行。

总算花费不短时间走到渡清殿,只见殿门紧闭,执刀重兵站在门前肃穆把守,殿内寂静无声,几乎让人怀疑里面还有没有人烟。兵卫瞧见他们二人,即刻冷眼瞪视过来,明刀一晃,刺耳一声响。

梁昭歌带着他闪躲到庭墙后面,祝久辞盯着天空怔愣。

裴珩何其无辜,幼时背井离乡来到敌对的异国,舍下一身才华,在他人屋檐下低眉顺眼长大。

当初南北大战不是他之过,如今新战在即,亦非他的错,可就因他夹在两国之间,不仅平白受二十年质子之辱,还要再次受到母国背弃之伤、抵受一遍二十年前就经历过的谩骂侮辱。而这一回,再不会有小公爷爬进墙院,从那方正的天空探出脑袋,替他挡去众人的口水,赠他一片安静。

这里是皇宫,祝久辞无能为力。

他只能看着高墙,祈祷圣上的旨意不会到来。

“小久,圣上未责罚。”

祝久辞点头,背靠着冰凉砖墙缓缓蹲下,圣上宽宥人所共知,可百姓不是,百姓不懂得关押在宫廷深处的是和他们一样有血有肉的人,不知道他亦是两国二十年和平的功臣,不知即将到来的大战与他无关。百姓们只会把他当做敌国的代表,拼死谩骂,求赐死以泄民愤,而当圣上再也抵不住万民怒火的那一天,裴珩将无可抵挡地被推上断头台,圣上也救不了他。

梁昭歌随着他蹲下,指尖轻轻拨动墙角的纤草:“小久你看,草叶有残缺有完满,清水有冰凉有温暖,人心亦一样。百姓中总有明智者,并非所有人要残忍地将矛头指向一个可怜人。”

“真的能救下他吗?”祝久辞红着眼睛抬头。

梁昭歌温柔摸摸他的脑袋:“大家不都在帮他?”

祝久辞一愣,转而看向高墙。看似裴珩已被圣上控制在禁苑,却也替他阻了所有危险,凡持极端意见上秉的大臣,圣上亦可用一句软禁四两拨千斤回去。

现在没人动得了裴珩。

“小久,等我们回来。”梁昭歌将他揽在怀里,二人坐在质子殿外的杂草堆里,望着枝杈交错的天空。

“我们回来那天,小久就能见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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