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喝醉的小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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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薄雾在窗台留下一层水汽,被晨光一照,了无影踪。大地被金色的太阳唤醒,鸟鸣忽远忽近,朦胧睡意逐渐消散,睁眼便是阳光布满房内的温馨。
抬手捂住脸,岑星缩进被子里,昨晚和前晚一样,体内像有一股“热气”,让他卡在不上不下的微妙里,醒来就“兴致盎然”。
他把理由归结为饱暖思那什么,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加大一点每天训练量,或是直接起来到浴室处理一下。
掀开被子,岑星刚想起身,动作一顿,缓缓侧过脸:陆明燊在旁边,睡得正安稳。
再一次,岑星忘记两人晚上睡一起,随即后知后觉,这似乎是他第一次观察陆明燊睡觉。
哪怕在睡梦中,陆明燊的眉毛也不是完全舒展开,他的睫毛浓密服帖,五官轮廓立体得像混血长相,良好的教养造就英俊高雅的气质,帅得华丽。
心底默默叹了句“可惜”,岑星抿抿唇,恶作剧般伸出手,试图用指腹抚平他眉间蹙起,猝不及防对上突然睁开的两眸。
还是有点抗拒么?陆明燊看到惊得差点翻下地的岑星,敛起眼中失望,淡淡道:“睡得好吗?”
“还行。”岑星搂住被子,一点点挪开,轻声道:“我吵醒你了?”
陆明燊摇头:“没有。”刚睡醒的岑星头发凌乱,眉眼柔和乖巧,奶油色的皮肤可口诱人,连声音都是软软糯糯。
岑星松了口气,才撑起身,陆明燊的手慢慢抬起,稍粗糙的指腹轻刮过他的下颚,痒痒的,他听到那人喃喃道:“睡觉时蹭到?”
自他触碰的地方,像有奇怪的暖流蔓延开。岑星第一次看到陆明燊这种眼神,乍看似幽深静谧大海,底下藏着骇人的暗涌。
“真、真的么?我去浴室看看。”岑星强迫自己别开眼,飞快跳下地,噌噌噌跑进浴室,两手撑镜前,和镜中人大眼瞪小眼:他的脸红到耳尖,反而显得下颚的红痕没那么明显。
陆明燊清楚那道小红痕不是“蹭”来的,他好整以暇看岑星落荒而逃,睡衣线条勾勒出那人若隐若现的蝴蝶骨,眼神一暗:小星星,我的耐心很有限。
两人早餐时,岑星忍不住提起:“下周我准备开始参加二星赛。”
起初陆明燊没领会他的暗示,颔首道:“定好接下来的训练计划了吗?”
“早定好了。”岑星见他丝毫没想起,一口喝尽杯里的牛奶,本是为鼓气,然则上唇留下一圈奶白,让他看上去像圣诞老人:“你之前说过,要来看我的比赛。”
原来是这件事,陆明燊当然记得,只是不能坐着轮椅去看,原想抬手拭去他唇角的奶沫,纸巾被岑星接住,只得堪堪收回手,含糊道:“你不是说相信我,会找时间。”
“相信也要提醒。”岑星一口咬下半个苹果:“陆总贵人事忙,万一忘记怎么办?”
揉了揉额角,陆明燊话锋一转:“既然两匹马已经通过二星,有没有兴趣试试我的主力马?两匹四星一匹五星。”
他的意思本是让岑星多几个选择,可惜那人却误会了他的意思,愕然问:“那你以后不骑他们了吗?”明明说好要参加残疾马术锦标赛。
“不是这个意思。”陆明燊哭笑不得,他那么不让人放心么?耐心解释:“他们太久没参赛,想让他们活动活动。”
“你可别骗我。”岑星怀疑道,他联想起陆明燊昨晚的不配合,试探问:“你最近有复健吗?”
陆明燊斟酌片刻,岑星的性格是一旦认定就会坚持到底,他有时也自愧不如,相当不好蒙混,沉声道:“有,下午。”
得到回复,岑星不是很满意,答道:“我有空会去看。”
陆明燊:……怎么听上去像查岗。
结束早餐前往马场,岑星记得上次在拍卖会拍下的好纯血马,约莫调得时间差不多,便拉上好友江望潮一起去挑。却在一接近马厩,就听到一个讨厌的声音:“你怎么还有心思来挑新马?”
说这话的是一个省队骑手,岑星记得对方和孟谦走的很近,那人斜靠在栅栏边,满脸同情道:“都不看新闻的吗?陆氏今天改组,有人说这是为陆明燊退位做准备。”
淡淡看了他一眼,岑星完全没听过陆明燊提起这事,反问道:“这跟我能不能挑新马,有什么关系?陆氏怎样,难道是你几句八卦能左右的?与其在这里指点江山,不如去外面用水管淋一淋脑袋,清醒一下。”
他清楚陆明燊的个性,从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何况即使他想知道,也得听那人亲口说。
季度已过去一半,因为之前他参加的车轮战,全是冠军,积分比大多数省内选手遥遥领先。但由于星级低,要超过已经能参加四星赛的孟谦,他接下来需要非常努力。想到这里,他恍然大悟:难道这才是陆明燊提出借马给他的原因?
结束下午的训练,回程路上,岑星看到不少网上评论,对这次陆氏的重组,有无数个推测,但都指向同一个结论:陆明烨似乎要借机大展拳脚。
到家门前时,岑星仍犹豫,要怎么和陆明燊问起这件事,直到不经意瞥见,门前停了一辆熟悉的车。没等他走近,脸色苍白的孟父从别墅里匆匆走出,口中似乎在说一些不太好听的话。
“你回来了?”冷不防看到车旁的岑星,孟父瞬间记起方才陆明燊和他说过的话,后背冷汗被风一吹,整个人发凉。硬是压住以往高高在上的态度,孟父甚至在嘴边扯出一个颤抖的笑:“新婚过得不错吧?”
诧异于他强行亲近的态度,岑星几乎想问他是不是吃错药,试探问:“你过来有事吗?”
“没事没事。”孟父额头渗出汗珠:“顺路过来看看。”
这大概是岑星和他有过最平和的一次对话,岑星目送他的车走远,若有所思,转头快步走进别墅。陆明燊还坐在大厅,听见他的脚步声,仿佛没事人一样:“回来了。”
“我看到父亲刚走,”岑星坐到他旁边,担心问:“他过来做什么?没有为难你吧。”
“为难我?”陆明燊挑了挑眉,在他这里,这算新鲜事。难不成在岑星眼里,真觉得他是若小可怜、需要人保护?突然觉得新奇至极,陆明燊轻描淡写道:“没有,他只是关心我的腿恢复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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