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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焱本能地意识到不好,没打算再跟他废话,直接先下手为强,抽出了自己剑。
虽然这铁玩意儿没有自己的爪子好使,但是碍着某人的淫威,他也不敢不听话。
这一剑劈下,顿时金光大作,雪亮的剑身一半映着敖焱阴森的脸,一半映着“陈老板”诡异的表情。
要问这剑叫什么名字?就叫剑,剑除了叫剑还能叫什么呢?
他可不像这些凡人,爱起那些酸了吧唧的名字,以为是风雅,不过是俗不可耐。
剑,杀气腾腾,直接对着“陈老板”的天灵盖呼啸而去。
可怜的“陈老板”却没有动,敖焱以为他是被自己的剑气给震傻了,连躲都忘了。
不曾想,下一刻对方手里却突然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木匣子来。
那木匣子四四方方的,比刚刚那个灰扑扑的扳指要精巧得多,看着像个姑娘家的梳妆奁,但敖焱的本能告诉他,这玩意儿肯定不是用来梳妆打扮的。
因为哪个梳妆奁上面会刻着御风宗的宗徽!
在凡界里,几乎每个修真宗派——不管门派大小,只要有名字的,都会有象征自己派别的宗徽。要么在衣服上,要么就在身上或者佩剑上纹一个标志,凡界的几大宗门里,潘月楼额间一抹上弦月,浮云门白衣蓝衽,上绣流云纹,而他们御风宗的正是这盒子上的风雷纹!
风雷七品的杀器,要死要死!
敖焱心知不好,果断地收回了剑势,但下一刻就见那不详的木头匣子猛然打开。
无数的寒光毒物如同烟花一样陡然炸开,敖焱的眼睛瞬间睁大,心里的震惊和紧张瞬间堵到了嗓子眼,牙都咬碎了,化成一句:“你这该死的居然使暗器!”
回应他的是一声诡异的冷笑。
而敖焱却是起了鸡皮疙瘩,不是恶心,而是胆寒。
因为这机关匣子里,不止有银针暗器,还有毒气弹,这些阴毒的东西如漫天的细雨,裹挟着无尽的杀气,铺天盖地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敖焱果断弃剑,两手迅速在胸前结印,聚成了一个防护结界罩在头上。
那些密密麻麻的银针和毒气弹穿不过结界,但是却能减弱灵气。
而更可怕的是,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他体内灵气居然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凝住了一样,很难抽离。
这种情况,只怕不出片刻,他就撑不住了。
真是该死!这毛病什么时候犯不好?偏偏这个时候犯!
敖焱咬着牙,眼睫微微颤抖,再一次觉得自己倒了八辈子血霉。
这次下山,传音石坏了不说,还把费尽心思抓到的血蟾蜍给搭了进去,现在又一时冲动追了过来,身陷囹圄,如今小命怕是要折在这了。
敖焱啊敖焱,早知道今天你会落得这个下场,当初被薛寒钰打上奴仆契印的时候,就该直接跟他斗个鱼死网破……
敖焱仰头,那双挣扎的眸子已经彻底变成了红色的竖瞳,那是充满怨念、遗恨的恶龙的眼睛……
这短短的二十年里,要问敖焱最恨的人是谁?不是当年给他施了蜕鳞毒刑的人,也不是当年写书诋毁黑龙的那个河公,至于善容那臭小子就更排不上号了……
他最恨的,不是别人,正是御风宗的仙师,修真界的玉面罗刹——
那个屡次把他从酒楼里拖出来,打得嗷嗷叫的人!
那个在他身上打上了奴仆契印,让他一辈子为奴为狗的人!
他的师尊……
薛寒钰。
这奴仆契是啥?
一主一仆,除非主死,否则仆要一生一世受契约主人的制约,叫他往东他不能往西,叫他捉鳖他不能捉虾。
毫无自由,还不如条狗呢,狗还能叫还能咬人呢,他呢,他就是个没有爪牙的泥鳅,任人揉捏。
本来,他还觉得自己打不过他,但起码自己是龙,命总比他一个凡人要长吧,打不过,还不能把他给熬死吗?
可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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