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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大本厚厚的相册摆在自己的面前,封面上的自己表情僵硬,硬是挤出的笑容一点都不自然。一群女人正兴致盎然的看着相片,讨论着哪张相片照的最好看,哪套衣服夏绪穿着嘴有味道。
一旁坐着的夏绪只是笑笑陪着众人,不发一言。
手机在包包里震的厉害,大有哭天抢地的架势,她拉开拉链,从包里翻出手机。看到屏幕上闪动的名字时,夏绪的动作,便僵了。手上的手机险些滑落,仿佛像一块烙铁,烫的她拿不稳。她握紧手上的手机,匆匆的往楼上走去,躲进房间。
从未觉得这段时间会这么漫长,夏绪不舍得按掉电话,只想等它自己停下,然而她最后终是熬不过,按下了接听键。
她不出声说话,电话那头的人亦没有开口,假如时间静止在这一刻,或许也不错,夏绪这样想着。
方北戟最终还是发出声音,“夏绪......”他喊她的名字,尾音拖的冗长,直至隐没。
“嗯。”
“中秋,”没能把话说话,他又停下口,较之以往今天听到他的声音是低哑的,柔软的。
夏绪听到这个敏感的词,什么也不说,只等他继续开口。
“我要去英国。”
我知道,那天我结婚。蠕动着嘴,却只在心里暗暗的说到。
“晚上七点的飞机。”
我知道,我正在应酬来宾。她仍只是在心里补上一句。
“我只等到那一刻。”
我知道,我不能去找你。她依旧只在心里默默的补了一句,然而脸上的泪早已是纵横交错,布满了她悸动的脸庞。
“为什么不说话?觉得愧对于我吗?”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轻笑出声。
他的笑让夏绪不自觉的停下了无声的抽泣。
“夏绪,早知如此,你又何必非要来招惹我呢?”
“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找惹我?没有知道会这样?还是没有爱过我?”
如果没有爱过,又何必如此的痛苦呢?想起他曾经也说过她不爱他,夏绪抹掉脸上的泪痕,问:“你觉得我没有爱过吗?”
“是,你没有。”方北戟很肯定的回答,似乎还特意在“你”字上加了重音。
“你凭什么这么说?”
“我知道。”
夏绪忍住那句想要脱口而出的“你知道个屁”,他凭什么那么笃定,他又不是她,她凭什么那么指责她。
“那么你呢?爱过我吗?”
“爱过。”
“你又凭什么这样说。”
“因为我是我。”
她忍不住咧开嘴角大笑,可是为了忍住哭的冲动,她又不得不咬紧嘴唇。冲着电话嚷到:“方北戟,好一个‘因为我是我’,“子非鱼,安知鱼之乐?”,那么,你又不是我,你凭什么说你知道,还说的那般笃定。你凭什么?”
电话那头的方北戟闷声不响,夏绪狠下心将电话挂断。
他凭什么?哪个狗屁的说的混话,什么叫做喜欢不等于爱,爱不等于喜欢,我喜欢你但我不爱你。都是屁话,喜欢怎么就不等于爱了。喜欢或者爱其实不都是一个意思,是哪个骗子骗的她真以为喜欢并不等价于爱的。夏绪真的很像叫骂一阵。
“冷冷,在干嘛?你朋友还在楼上等你呢?不是说要一起出去吃饭吗?”
夏绪听到她母亲的声音响起在门外,她静下心,才说:“我知道了,让她们等等。”
整理好着装,她才踩着步子走出房门。
饭桌上,这群女人显然比她要激动,一个劲的问她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偶尔还会谈到一些都不知让她如何启齿的问题,比如现在就是:夏绪啊!你老公这么帅,又这么温柔,不知道在床上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温柔?
夏绪还没有想到措辞,就有旁人接过话茬说:“这个关于床上的事,可不能光靠外边来评判,说不定就是个衣冠禽兽。”
于是一群女人笑做一团,方才说话那女子于是继续到:“我可没说错啊!众位说对不对啊?”
“对,对,对,说的万分有道理,我以前就遇见过一个色厉内荏的,长的一身肌肉发达,可是没想到在床上,和一头小绵羊一样的,搞的我还以为我自己是大灰狼了。”
众人又是一阵笑闹,夏绪也跟着扯了扯嘴角,无声的笑笑。
卓秋琪坐在夏绪身旁,咬着筷子,不安的,时刻拿余光注意着她,生怕她怎么样。夏绪注意到秋琪的动作,转头看她,说:“我没事,不用担心。”
驾车回家,隔了几十米她见到自家门前立着一个人影,但她并未放在心上,直到看清那人的面目,从心头一惊。
停下车,她迅速的打开车门,站在方北戟的面前,“你怎么来了。”她压下慌张,平静的问到。
“那么不想见我吗?”他朝她轻笑,唇角扬起一个清泠的笑。
“不是。”夏绪的心里倏然的产生一种无助感,低声说到。
“我只是来看看你罢了,你不用紧张。”“嗯。”不敢迎上他刺人的目光,夏绪偏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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