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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谨眯着狭长的眼眸,挑着眉摘下了金丝框眼镜随手搁在文件夹上,整个人气场全开,会议室内的气氛像是在寒冬腊月里掉入了冰桶里一样,冰冷的吓人。董事们大多都是年岁和容常兴差不多的中年男人,明明一个个平常时凭借着裕华董事的身份骄傲非常,这会儿他们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在座的所有人都清楚的知道容谨和容常兴之间的关系,容家家族内部的事情,没有人敢插嘴。毕竟他们并不知道哪一方能走到最后,如果站错了队,恐怕接下来的日子别想好过。
“算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容常兴,“下不为例。”
这次紧急会议的召开说来也可笑,就是为了这等事。这件事说大不大,但是说小也不小,容谨抓住了这次机会对容常兴好好敲打了一番,也向诸位董事表明自己的态度。
他可不是什么面团一样的人物,叫人捏成圆便成圆,捏成扁就成扁的了。
散了会之后,容常兴故意磨磨蹭蹭没有和一众董事离开,等人都走光了。容谨扯着唇角慢条斯理地旋上钢笔帽,问他:“二叔对这次会议还有什么疑问吗?”
“没有什么疑问”,容常兴神色如常,好像刚才的种种并没有发生过一样,“我有些日子没回容家看看了,你母亲从德国回来了吗?”
容谨闻言轻轻挑起眉,眼神幽深而叫人看不清他的情绪,他动了动薄唇,嗤笑道:“还没,那边还忙着,估计能赶在过年之前回国。”
容常兴观察着他的神情,没想到并没有把他惹恼,然后继续努力地煽风点火道:“那就好,替我给你母亲带个好。”
他又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似是无意却又像是有意,“一要过年我就总想起雅雅,那么好的一个姑娘,现在……”
“二叔”,容常兴抬头,看到容谨正勾着唇角看着他,“这里是会议室,四周都是监控,请您慎言。”
容常兴对戳中了他的痛处表示十分的舒畅,他又假惺惺地说:“也是,二叔就不再提了,那二叔就先走了,你日常注意休息。”
“谢谢二叔关心”,容谨低垂眉眼,转头让于逢把这次会议记录整理好发到他的邮箱里,没有理他。
容谨出了会议室的时候已经到了饭点,他轻轻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在沙发上找到了应意。
她可能是不小心睡着的,鞋子都没有脱,身上也没有盖东西,也不怕睡醒了着凉。
他从休息室取了床薄被盖在她的身上。不知道是他的动作太重还是她本身睡得就很浅,在他细心地帮她整理被角的时候,她悠悠醒来。
睡醒之后,应意整个人都是懵的,圆圆的大眼半睁着,恍惚地看到容谨站在自己的面前,她摸到身上盖着的柔软的布料,花了足足一分钟的时间才彻底从睡梦中挣扎出来。
应意连忙坐了起来,没忍住打了个哈欠,眼眶内含着泪眼尾泛着浅红,莫名勾人。她的动作有些笨拙,容谨抱着手臂看着她这一连串的动作,忍不住笑出了声。
怎么就这么可爱。
明明睡醒了就是这么副状态,容谨想不通那天早上她是怎么逃走的。
身上的薄被被她叠好放到沙发上,因为刚刚睡醒,她有点口干舌燥,应意舔了舔唇,不知道自己的左脸颊被不小心压出了红痕,她轻轻地咳嗽了几声,问道:“现在几点了?”
容谨走到她的面前,弯下腰修长的指抚上那道痕迹,“睡得这么香?”
她抿着唇往后躲了一下,染红了耳朵。
“现在十二点,饿不饿?”
“走,我带你去吃饭”,容谨穿上大衣,并没有等应意回答。
他知道,她只会说她不饿的。
应意张了张唇,小声说:“我不饿,不用麻烦容总。”
“你不饿?”容谨对着镜子把衣襟整理好,从镜子里瞅了她一眼,“但是我饿了,陪我去吃饭。”
她对他的绝对霸权表示反对,心里有些不舒服,嘟嘟囔囔抗议道:“你可以找于逢陪你吃的!”
他把她搭在沙发靠背上的大衣递给她,神色淡淡,“于逢长得没你好看,没你下饭。”
应意被他这句话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涨红了脸,垂着小脑袋接过衣服闷声说:“你不要总说这种话。”
“哪种话”,他薄凉的长指勾起应意的下颌,“说说看。”
“就是,这种会让人误会的话”,她眼睫轻颤,小巧不尖的下颌触感滑腻,他没忍住摩挲了两下才松开。
“我没有让你误会的意思”,容谨按捺住心中的汹涌翻滚,但面上看起来不喜不怒。
他就是想要让她这么想的。
难道,这小丫头开了窍了?
应意点了点头,神色认真的回答他:“那你下回注意一下你的用词就好。”
容谨在原地愣了两秒钟,然后失笑。
看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容谨扶着应意上了电梯,让她整个人的重心往他身上移,这样也好站的稳一些,他们不知道的是裕华总部的员工们已经盯着他们的背影叽叽喳喳的讨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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