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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相爱,超级甜甜甜(三)
下了车,巩琴带着倪晚走进暂住的出租屋小区。
“妈,我们这是去哪儿?”倪晚看着一路陌生的地方,心下感到怪异起来。
“回家。”出了电梯后,巩琴放下行李从包里掏出钥匙。
“可是,我们的家不在这里啊。”倪晚满脸疑惑,“这是您租的房子?”
巩琴应了一声,对她道,“先进屋吧,妈慢慢跟你说吧。”
倪晚走进去,四下看了眼。
这是一套两室一厅的小房子,八十几个平方,不大,但被巩琴收拾得干净整洁,很多小东西的摆放都可以见到妈妈的生活习惯,所以倪晚倒并不排斥,只是,“妈,我们怎么不回自己家啊?”
倪晚还挺想念自己那个贴满画稿的小卧室的。
“那个旧房子,妈在十年前就已经将它卖了。”巩琴眸光温柔,看着女儿平静道。
“哦。”倪晚忽然愕然道,“妈你说什么?!”
巩琴坐了下来,也将女儿拉着坐到自己身边,徐徐对她道,“在十年前你出车祸后不久,妈就将那套房子,还有在老家宜城的职工房,都一起卖了。”
倪晚瞪着不可置信的双眼,伸手去摸巩琴的额头,“妈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呢,十年前??您是不是最近照顾我太累了,记忆都错乱了?”
“傻孩子。你当年出了车祸,就被医生诊断为植物人,沉睡了整整十一年。”巩琴红着眼圈,将电视打开,调到新闻台给她看,“现在已经是2021年了。”
倪晚整个人都呆住了,盯着电视新闻,喃喃道,“这怎么可能呢……”
“当年……”
巩琴就在她耳旁,用低柔和缓的声音,缓缓将这十来年发生的事都告诉了她。
随着巩琴的讲述,倪晚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她扑进巩琴怀里,使劲摇着头,不敢想象这个对于妈妈来说漫长而又煎熬的十年,她是怎样熬过来的。
“妈……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倪晚崩溃大哭。
巩琴哽咽地抱着女儿,眼泪亦是漫延了整张布满沧桑的脸庞。
巩琴是高兴的哭。
倪晚却是心痛的哭。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一个意外车祸,竟然会发生这么多事,害得妈妈连教师的工作也辞了,带着她去美国辗转求医那么多年,不知受了多少苦。
难怪,她那时候刚醒来时,看到妈妈满鬓的华发。
原来背后竟有这么多的隐情是她不知道的。
而她的妈妈,竟然在她苏醒后怕她病情反复,还一直守了三个月的秘密,直到现在才将真相告诉她。
倪晚自责愧疚得心都要撕开了,哭得声音都哑了。
“傻孩子,没事了,只要你好好的,妈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巩琴怜爱她身体刚刚康复,亲自下厨做了一桌菜。
虽然只有母女两人,但这一顿饭却是别样的温馨,难忘。
晚上,倪晚和妈妈一起睡,母女两人头靠着头,巩琴就絮絮叨叨将当年在美国发生的一些趣事讲给她听。
讲她在纽约时做家教遇到的那个小男孩汤姆,因为不想上中文课,向他妈妈告状说巩老师打他。
还讲起在诺顿康复医院时,认识那个同乡的王护士长,她乐于助人十分亲切,在纽约时,帮了巩琴母女很多忙。
巩琴说,等以后有机会了,一定要专门去感谢王护长她们。
倪晚就躺在妈妈身边,一边听,一边流着眼泪,巩琴就轻轻拍着她的背,用低柔轻缓的声音伴她入眠。
第二天醒来,倪晚一双眼睛红得像兔子,又肿又红。
而厨房里,巩琴已经做好了早餐,等她起来吃。
倪晚昨天大哭一场后,心里轻松了很多,伸了个懒腰坐到桌前,喝着妈妈煮的杂粮粥。
巩琴见她今天状态好了些,便问她接下来有没有什么计划。
毕竟晚晚当时车祸时才刚读完大二,学业还有一半没念完,现在十一年过去,学校那边她的学籍早就销了。
倪晚想了想,道,“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想重新把学业读完吧。”
然后她马上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
“妈!”她蓦然惊恐地睁着眼,“那也就是说,我现在……已经三十一岁了??”
啊……不要啊,三十一岁走在大街上已经会被小学生叫阿姨了好吗。
巩琴哭笑不得,“可你的身体机能状态和模样,都还维持在二十岁,放心,还青春着呢。”
倪晚耷拉着脸,“可是我的户口本上,我已经三十一岁了啊!”
“那有什么办法。”巩琴笑着白她一眼,“你妈我已经五十五了呢,我向谁讨要青春去!”
倪晚连忙撒娇,“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妈妈永远是天底下最年轻最美丽最优雅最气质的妈妈了!”
巩琴笑着戳了戳她额头。
母女俩温馨打闹的时候,门铃声响起。
“这么一大早,谁呀?”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此时才九点多,倪晚跑过去开门。
门一开,一束清爽蓬勃的满天星映入倪晚眼帘。
“早上好。”男人低沉微磁的声音从满天星后响起。
他移开花束,露出俊逸好看的眉目,看着女孩,浅褐色的深邃眼窝满是专注,那琉璃般净透的眸子比初升的晨曦还要吸引人。
他穿着白T恤,身着日常的休闲西装外套,简单的牛仔裤,单手插着裤袋靠在门边,就那样微微垂头凝视着她。
倪晚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清楚听到自己的心脏砰砰砰砰急促跳了起来。
“你……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倪晚突然脸色爆红,手足无措,低头看着自己露在人字拖外面的脚趾头,忽然想起来,糟了!!
她脸还没洗,牙也没刷,衣服也没换,穿着人字拖,眼睛肿得像只兔子。
啊啊啊她现在一定丑死了!!
倪晚脑中一片空白,‘砰’地把门关上,急速冲进洗手间,取过牙刷毛巾疯狂洗漱,然后冲进卧室,翻箱倒柜找出一条还算合格的连衣裙换上,手指随便捋了几把头发,然后气喘吁吁地冲去开门。
被她突然关在门外的宋岑:“……”
他看了眼手中满天星,眉心一蹙,果然还是该听花店店员的,送玫瑰?
然而没等他怀疑多久,两分钟后,倪晚再次打开了门,喘着气对他道,“你、你进来吧。”
见到倪晚的样子后,宋岑立马都猜到她刚才干什么去的,眼底不动声色划过一丝宠溺的笑意,随她进了屋。
全程在厨房洗碗的巩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有人来敲门,她在里头问了声,“晚晚,是谁啊?”
“哦,那个,是……是那个谁,宋岑。”倪晚尴尬地转身。
巩琴一听,哦了一声,就继续洗碗没问了,“那你招呼他吧。”
招呼?怎么招呼啊。
倪晚乱了,她可从来没有在家里招呼过拿着花上门来的男人,她一点儿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呀!
“你的……头发。”宋岑忽然对她示意。
“啊?”倪晚伸手摸着头发,“怎么了?”还有哪儿没弄好的吗。
难道是要她洗个头吗,可是那么短的时间也不够呀。
她的头发应该不油吧……?
宋岑朝她走进两步,“你的头发卡进拉链里了。”
她刚才换裙子时太匆忙,有一捋发丝卡进了背后的拉链里,导致拉链还有三分之一没有拉上来。
“我帮你。”宋岑微微倾身,伸手探过她身后,手指握住拉链,微微往下拉了拉。
倪晚紧张的颤了一下,下意识往后退。
“别动,扯到头皮会很疼的。”他在她耳边低语。
倪晚僵住,一动不动。
他将拉链拉下一小段后,探出另一只手从她耳畔绕过去,将那缕被缠进去的头发取了出来,然后再缓缓帮她把拉链拉上。
倪晚被他双臂虚虚环搂在身前,他的呼吸打在她的耳边,让她止不住的微栗,可是他的表情却又是那么的一本正经,仿佛帮她取头发是一件多么重大的事情,让倪晚不敢动一下。
“好……好了吗?”
“好了。”宋岑手指挽着她的长发,别到她耳后,轻轻划过她耳廓,而后停在她的侧脸颊。
托起她的脸庞,看了看,蹙眉,“怎么眼睛这么肿,哭了?”
“……没有。”倪晚别过头,躲开他的手。
他走到冰箱前,打开门,上下翻找,“有冰袋吗,给你敷一下。”
巩琴洗完碗出来,到最下层的冰格里拿了个冰袋出来,低声对宋岑道,“待会儿陪她出去走走吧,昨晚上我都告诉她了。”
宋岑一怔,“您,全都告诉她了?”
“倒不是。”巩琴道,“只她沉睡十一年这事。其余的,不合宜告诉她,最好也永远别让她知道。”现在她父亲倪教授还在国X局前途未卜,巩琴实在不想女儿好不容易醒来再卷入那些事,所以希望宋岑也能瞒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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