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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城腿长,温辛没跟的上。
傅斯城走到了二楼的阳台,一回头才发现后面空空如也。
好一会儿,温辛才冒出个脑袋。
温辛板着一张脸,低头走路,厚厚的刘海挡住了眼睛。
傅斯城手抄进裤兜,远远地凝望着她,晚风摇曳着他的发丝,深色西装将他的身形勾勒的挺拔坚毅。
温辛敛住呼吸,走进这个危险的男人。
这个男人,人人都说他谦虚有礼,低调内敛,可温辛打从第一眼就知道,他善于伪装,绝非善类。
她在傅家半年,见过他不过四五次,每一次都在极力躲他,没想到却在自己的二十岁生日这天,栽了。
他长的的确不错,眼眶深,鼻梁高,薄唇总是挂着清淡的笑,好似平易近人,其实离谁都十万八千里远。
温辛离他越近,越是看不清他。
“我和老爷子要了你,他同意了。”
温辛愣了一下,几乎难以置信。
“傅斯城,你在说什么?”
傅斯城惜字如金:“我会娶你。”
温辛怒,“我不嫁!”
傅斯城挑眉,语气不屑,“谁还会要你?”
温辛一股恶气涌上来,“傅斯城,你有毛病?”
傅斯城黑了脸,捏住了温辛的下巴,寒声警告道,“请注意你的言行,小侄女。”
傅斯城刻意加重了最后三个字。
不带丝毫感情的黑眸压下来,温辛侧头躲开,暗在心里骂了一句人渣。
这一切难道不都是他的自导自演吗?
“我不会设计这么低级的陷阱,想要陷害你的另有其人。”
傅斯城仿佛能读取温辛的心声,不屑地回应道。
温辛一愣,脑海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却转瞬即逝。
她皱眉看着傅斯城,等他的后文。
傅斯城见此,唇边勾起一抹笑,问道,“你在宴会上喝的最后一杯酒,是谁给你的?”
傅见微。
温辛顿时茅塞顿开,她就说她怎么会喝果酒喝的不省人事。
“那你为什么会在那间房?”
“陆家和沈家两个老东西合起伙来灌我酒,我去那间房休息时,你还不在。”
傅斯城后面的话,引人遐想。
难不成我进去强的你?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温辛暗搓搓地磨了磨牙,有点抑郁。
傅斯城瞧着她的样子,以为她得知被姐妹设计,遭到打击,所以郁郁寡欢。
“这件事我会给你交代,你不必想不开,做好自己即可。”傅斯城耐着性子安抚道。
“……”您哪只眼睛觉得我会想不开?
翌日,温辛起床的时候已是下午,她简单吃了点,便问一旁的王妈,傅见微在哪。
“大小姐和二小姐都在花房喝下午茶呢。”王妈回。
傅见微大学刚毕业,不用工作,每天不是购物,便是参加宴会。
傅见微的下午茶很热闹,各家小姐穿着古驰香奈儿讲着王麻李四出轨爬墙,不少上京秘闻便是从这传出的。
温辛参加过一次,生理不适,早早离席。
这一次,温辛要去蹲墙角。
玻璃花房内,傅见微和傅匪浅相谈甚欢,并没有发现墙角的温辛。
傅见微和傅匪浅并不是傅老爷子的嫡亲孙女。
傅老爷子名傅东森,有一弟傅西林。傅西林去的早,留下了两个儿子是傅老爷子养大的。
大儿子生了傅见微,小儿子生了傅匪浅。
此时,两人果然在讨论昨晚的事。
“爷爷把这事压了下来,外头都不知道这桩事,真是便宜她了。”傅见微恨恨说。
“听说昨晚爷爷罚她跪了,还不肯见她,爷爷不待见她,我们的目的也算达到了。”傅匪浅安抚道。
“达到个屁!枉费我给她下药,反倒替她做了嫁衣,攀上了四叔这棵大叔,四叔品貌出众,气度不凡,我惦记了这么久,却被她这个野种抢了!”
“姐姐,你说话注意点。”
“怕什么,我说的都是大实话。”
温辛一脸黑线,没听的下去。
在入傅家之前,有人和她说过豪门险恶,她也放心上了。她忘不掉爷爷送她股份地产时,傅见微嫉妒发狂的眼神。
她小心谨慎,甚至忍气吞声,没想到还是避不掉。
温辛不是善人,既然避无可避,那就迎难而上。
被人欺负了就一定要欺负回去,这才是她。
不过,在这之前她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一个小时后,某药店门口。
温辛穿着厚厚的衣服,戴着鸭舌帽,将脸藏在帽檐下,打量着这里的人流。
小姑娘脸薄,她在等没人了再进去。
傅家老宅在半山腰,这是离的最近的药店了,她走来这里便花了一个小时。
不远处,一辆奥迪正驶来,驾驶座上的阿树看了路边的女孩好几眼,不确定地开口道:“城哥,我好像看见你那未过门的小侄女了。”
傅斯城缓缓睁开眼,朝车外一扫,那个裹的像粽子一样的物体还真是温辛。
傅斯城看了一眼药店的牌子,意味深长地提了提唇角。
傅斯城:“停车。”
阿树立马减速靠边。
此时,店里的客人正好走出,温辛抿唇走了进去。
傅斯城眉梢微提,抬手抵着下颌,白皙的手腕处绑着深色方巾,上面印着枷锁图腾,诡秘中透着禁欲克制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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