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正儿八经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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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里提供的大部分都是些度数不高的果酒,沈孟桥沉吟了一会儿,一手拿着蛋,另一手又去搂了个小桌子回来,给阮湖摆好了酒。
阮湖实际上是有些渴了。虽然是在水里泡了一天,但其实没喝多少水,他喝了几口,把杯子攥在手里,但不知道为什么仍觉得很渴,于是不知不觉间又几杯下肚,这下脸颊是真的红起来了。
沈孟桥沉默地看着他咕咕咕喝了半晌,面色沉肃道:“阮湖,别喝太多了。”
“嗯?”阮湖被高温蒸的脑子有些发热,抓着杯子顿了顿,“没事的。”
沈孟桥:“待会就喝醉了。”
“……嗯。”阮湖渐渐地感觉自己的身子在温泉上漂浮,但并不昏沉,有一种沉没在云端上的妥帖舒适感,他嘟囔道:“不会醉的。”
他的酒量比沈孟桥好多了。
说起来,上一次沈孟桥喝醉了,好像是亲了他的脸颊……对吧?还沾了好多番茄酱在自己脸上……一个很明显的唇印呢。
阮湖想到之前沈孟桥的糗事,又情不自禁傻傻笑了起来。
沈孟桥原本在水里吐泡泡玩,还没玩多久,转头一看,阮湖笑的傻乎乎的,好像是醉了,再一看,小桌子上全是空杯子,顿时板起了脸:“阮湖。”
阮湖直直看着他应:“什么事?”
他白皙的脸颊上混上了薄红,沈孟桥看了一会,喉咙不着痕迹地吞咽了一下,有些埋怨地皱着眉道:“你不是说不会醉吗?”
“是吗?”阮湖晕乎乎的,总感觉自己刚刚好像喝了点果酒之外的东西,迷糊道:“我没醉吧。醉了吗?”
“……醉了。”沈孟桥站起身来,把浴巾绑好,说:“走,回房间。”
阮湖的眼睛湿漉漉的,沈孟桥看了他一会儿,冷冷道:“走啦。”
“……”
二人一路无话地回到休息室,换上了浴袍,再慢悠悠往先前订的房间里走。
浴袍是日式的,两个人的款式差不多,除了大小和纹路外没什么区别。阮湖垂着头看自己腰间系得紧紧的带子,再看看一旁沈孟桥的,他的襟口没有系紧,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肌肤,带子随着走路的步伐一晃一晃的。
阮湖的带子是沈孟桥帮忙系的,系的死紧,阮湖轻轻扯了扯结,试图松开一些,总感觉自己的老腰都快被勒出红痕来了。
“阮湖。”沈孟桥明明走在前面,却仿佛屁股长了眼睛似的,沉沉道:“别扯,待会感冒了。”
阮湖:“……喔。”
他看着沈孟桥那非常张扬的一大片肌肉,顿时有些失语。
说得对,这也算是前车之鉴了,好像上次拉肚子的也是他……
天啊,阮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在这种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为什么脑海里老是浮现起他们之前待在一起的记忆;不论是沈孟桥干的糗事、还是自己陪着沈孟桥干的莫名其妙的事,一桩桩一件件都很清晰地印在他脑中,在这个时候全涌出来了。
说起来,自从沈小萌突然来到他的手机里,这都过了一年多一点啦。勇气值还是不上不下地卡在80%,跟呼呼写情书似乎也没有什么成果……
阮湖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走廊似乎被无限拉长了,总感觉自己走了很久,直到前头传来沈孟桥的声音:“到了。”
这是在角落的一个房间,似乎是单独隔出来的。窗户正对着疏朗夜色,底下一片盈盈的小池,上头载着粉尖的荷花。偶尔有蝉鸣蛙噪,并不烦人,只携着清凉夜风投上人的脸颊,带来几分夏夜的独特气息。
榻榻米已经铺好了,中间隔着将近半臂的距离,被子看上去很柔软的样子,阮湖用手摸了两下,呆呆坐了上去。
沈孟桥:“……”
好像真的醉了。
“去洗漱吗?”沈孟桥蹲下来问他,两个人平视着,阮湖乖乖地点了点头,说好。
喝醉的阮湖和没喝醉之前差别不是很大,不爱说话,跟他说什么都答应(虽然之前也是),一直傻乎乎地笑。沈孟桥看着,总感觉心底有铁蛋在挠。
带着阮湖洗漱完后,时候尚早,才刚刚九点,二人回到房间,阮湖又摸了摸被子,一屁股坐下了,呆呆看着窗外。
沈孟桥明知故问:“在看什么?”
“星星。”阮湖说,“好像没有多少了。”
沈孟桥唇角勾了勾:“是啊。”
好可爱哦。
他拿出手机,处理了一下事情,转头一看,阮湖不看星星了,阮湖看他。
沈孟桥:“……”
“沈总,”阮湖问他,“你怎么不问我啦?”
“问你什么?”
“问我在看什么。”
沈孟桥差点被口水呛到,努力绷着神情,道:“那你在看什么?”
“看你。”阮湖依旧直直注视着他,眼底水光潋滟,傻乎乎道:“沈总,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还以为你是混血呢。”
沈孟桥:“为什么?”
“因为鼻梁好高。”阮湖比划了两下,觉得无实物表演似乎不大好,于是戳了戳自己的鼻子,试图对比一下,“眼睛颜色,浅浅的。”
沈孟桥冷道:“我是东北混海南的。”
阮湖呆住:“……这、这样啊。”
沈孟桥有些忍俊不禁。他倒是没骗人,沈建国是海南生的,沈妈妈是东北的,一个最南一个最北,两个人在同一个地方上大学,才有了他。
“沈总。”阮湖越挫越勇,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那个问题:“为什么最近突然想和我待在一起呢?我之前都没有认出你来。”
沈孟桥还没有回答,他又呆呆地补充了一句:“我也好久没有弹钢琴了。”
“和钢琴没关系。”沈孟桥冷冷道。
他等了半晌,正准备等阮湖说出“那和什么有关系”时,十分狂霸酷拽地回上一句“只和你有关系”,却半晌没了声音,沈孟桥一转头,阮湖已经倒在被子上睡着了。沈孟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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