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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梦丢下话,转身进了最里。路到了头,面前是一扇七折的镂空雕花屏风,屏风很高,至梁底,用来隔断外堂和白宗子弟的揭单榜。
如此一来,当同一个任务的揭单在外堂的揭单榜上被揭下时,里面的办事者也方便在此处将那桩任务的揭单同时取下。
白景梦半仰着脖子,看着面前密密麻麻的揭单一阵考究,揭单榜大大小小的任务都有,难的、简单的,赏金多的、赏金少的,最后白景梦锁定了一张“流自城某一商人之女突得怪病”的揭单。
理由很简单:一,这任务简单;二,这任务钱多;三,这任务根本无需用武,大打出手的机会将少之又少,破坏人家院落的事也再落不到他头上。
嗯,白景梦点点头,用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决定了这次出行的揭单任务,接下来,他只需要完成任务,拿到赏金,然后省吃俭用......在春季学业结束前,凑够去云芳秘境的路费。
“啪——”
有人一掌拍开了白景梦正要揭单的手。
“景梦兄,你来迟了,外面有个散修已经做了这桩任务的揭单登记。”来者不阴不阳地道,两手直接把揭单搓成了团,扔进边上的纸篓。
白景梦不恼不怒,对这名弟子的说话方式早就习以为常,现时只想知道是哪个羊羔子揭了他想做的单。
“谁啊?”白景梦挑起一眉问道。
“那个,穿红衣服的少年。”来者用手指点了点,示意白景梦从屏风的雕花空隙间看出去。
“劝景梦兄一句啊,别心起什么临时搭档的事儿。”
他继续尖着嗓子,不阴不阳地道,“那少年接连几天都在揭单榜边上呆着,路过的妖使、修士,还有什么身怀剑术的武者姑娘早就过问千百次了,人一个都没答应。”
“噢?照你这么说,我是没戏了?”白景梦笑问。
“有戏没戏不是我说了算,是那少年说了算。”
来者轻蔑地看了白景梦一眼,转身离开,“你想去试试就试试呗,不是我说,你哪次揭单的搭档不嫌弃你?就你那闯祸的本事,谁还和你搭档啊?以为人人都是外面等你那俩傻缺呢?”
面对那人的背影,白景梦端起一脸的温雅浅笑。
“关你屁事!”他微笑着啐了一口。
回头再看面前的揭单榜,榜上的任务确实不少,合乎白景梦心意的怎么挑也还有四五个,可是......白景梦就是不想做,他偏看上了那个“商人之女突得怪病”的任务。
这不是矫情,也不是怄气,他只是不希望有人踩在他的脸上。
与那位揭了他单子的红衣少年无关,而是那位阴阳怪气的同门师兄实在让他火大,他忍耐那个人很久了,之前的每一次揭单都少不了被那人讥讽嘲笑,并且这人还说外面等他那两人是傻缺。
什么理?
我带来的师弟,我要骂要嘲要膈应,那是我的天理,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这个师兄点头论足?
“哥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此时此刻,白景梦正站在那位揭了他单子的红衣少年面前,少年足足比白景梦矮了半个脑袋,黑色的长发用一个银冠束在头顶,他看着白景梦,浅浅的微笑,尖尖的虎牙似露非露,一双眼睛静得如同湖水。
白景梦也看着少年,似曾相识的感觉在心底翻涌,他和少年对视,只觉得少年黑色的眼睛很深又很遥远.....啊,他见过,确实见过,这样的目光,他足足看了七年。
“啊。”少年忽地惊了一下,然后又笑了,“哥哥莫不是净洁使馆的前辈?因为见我独自一人揭单,所以委派哥哥来帮助我?”
少年歪了歪脑袋,右耳上的银链将天光折进了白景梦的眼睛,白景梦眼睑猛地一颤,回了神。
“嗯,大致情况确实如此。”白景梦顺了少年的话,微笑着点头,他抱拳作揖,浅声道,“在下白景梦,与我一同前来协助道友的还有我的师弟,兰凌和颜蕴。”
少年猛地一顿,过了片刻也作揖,甜甜轻笑,“在下单名一个’翎‘字,哥哥叫我‘翎’就好。”
顺理成章地,“商人之女突得怪病”一任的揭单登记上添入了白景梦、兰凌、颜蕴三个人名字,当然,白景梦也没忘记给那阴阳怪气的师兄一个好脸色看。
来到揭单的任务地,白景梦上前叩门,朱红色的大门向里敞开,几位家奴一愣,还不等白景梦道明来意,便立马二话不说地领着四人进入了宅院。
领路的家奴疾了步子进去通报,白景梦一行人跟在剩余两个家奴的身后,整座宅院很大,布置也相当讲究,白景梦左右观望了一番,心中起了疑惑——
建房的风水皆有“天圆地方一说”,“乾为天,为圆,为君为父”,“坤为地,为母,为方”。
而这座宅院在修筑之时已经坐北朝南,处于宅院正位的房屋大门皆开在院子的东南角上,乃是八卦中的巽位,通天地之元气。
那么,这样的宅院如何能有邪祟滋生?使其家女突生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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