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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李无言嗓音沙哑地问:“你怎么不说话?”叶寒鸦小声答道:“我怕再说错话。”
李无言嘴角抽了抽,哭笑不得。
两人还真就一夜无话。牢房里人声鼎沸,李无言不知怎么居然在吵闹声中睡着了。叶寒鸦盯着李无言的睡脸,生怕她后半夜烧起来,就这么看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叶寒鸦二人就被看守牢房的衙役叫醒了,说是有人来探监。来的人是严牧和小师妹,这二人还带来了一些吃食和衣物。
严牧蹲下|身看着坐在地上扒拉草席的叶寒鸦,用眼神表达了自己是多么的操心:“我说,才一宿没看住,你怎么就把自己混进牢里了?”
小师妹则很会安慰人:“没事的师姐,你们很快就会被放出去的。这事儿我一定不会出去乱说,师姐你就放心吧。给,这是我准备的瓜果点心,就算在这个地方你也一定要吃饱啊。”
李无言:“……”怎么觉得气氛越来越像是要上法场了?
李无言清清嗓子,用沙哑的声音问道:“昨天是怎么回事?”
严牧一排大腿:“还不是因为明承派和木狼帮,这俩门派就跟一天而不搞出点儿动静浑身不得劲儿似的!”
李无言对这两个名字也是有所耳闻的:“明承派和木狼帮不是都在宜安县吗?”她和小师妹过来的路上就是路过了宜安县的。
这宜安县可以说是黑白两道的分界线之一,宜安县往西偏北都是黑道的地盘儿,宜安县往东偏南则都是白道的地盘儿。
作为分界线,宜安县这个小小的县城中就被两大门派占据。黑道的木狼帮从成立之初就在此处安家,而白道的明承派是十来年前新搬来的。
木狼帮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但也无法跻身于名门的行列,只因这一百来年里木狼帮聚聚散散、分分合合,简直解散重组地不要太随意。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们也培养不出什么人才,倒是木狼帮能留到现在让所有人都很意外。
而就在十几年前,木狼帮又一次解散的时候,明承派无声无息地搬家到了宜安县。明承派也就二十多年的历史,当时不像现在,他们在白道中也没什么名气。
传说此派的掌门人是齐阳派门主的旧识,当年齐阳派的齐崇书齐大侠,也就是李无言的师父打赌输了几亩地和几个打杂的佣人给明承派掌门,明承派掌门就在那块地上盖了个小楼,明承派就这么出现了。
后来齐大侠又在另一个赌局中赢了明承派掌门,他那块儿地被要了回去,明承派掌门无奈之下才把门派搬到了宜安县中。
宜安县本来是个不错的地方,要地有地要山有山要水有水,人们生活富足,百姓安居乐业。哪怕百年前木狼帮将总部设立在此也没有搞出过什么动静,可以说这黑道门派存在感非常低。
可是,自从明承派来了以后,这两个门派三天一吵吵,五天一动手,宜安县的百姓也没有了消停日子。
当时明承派搬来的时候赶上木狼帮又一回解散,等到新的帮主回来招揽小弟的时候,发现家门口居然又多了个门派,他那叫一个气啊,直接带着小弟上去挑门了。
那会儿明承派仅有的几个能打的还都是齐阳派里打杂的,木狼帮也好不到哪里去,跟他们半斤八两。
经过那一次,俩门派都决定这会坚决不挪窝儿,誓要把对方逼走。
宜安县的百姓苦啊,官府从来不管江湖事,就算木狼帮和明承派都没有干鱼肉百姓这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但是他们时不时就要打上一架。哪怕是两个门派的弟子在酒馆里遇上了也要切磋下武功,往死里打的那种。
这期间打坏的桌子椅子、锅碗瓢盆、窗框房梁,以及被误伤的百姓们都没地儿说理去啊。
之前宜安县的百姓们终于被惹急了,联名向官府告状,可是人家官兵就是跟俩门派的管事儿的谈了谈,谈话的时间一个时辰都不到。
那之后木狼帮和明承派该打还是要打的,只不过偶尔会给受到损失的百姓们几枚铜钱的补偿。
百姓们战战兢兢地接过绝对无法弥补自己损失的几枚铜钱,还要摆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别提多揪心了。
有些人受不了这么被牵连,都拖家带口搬走了,而有些老弱妇孺根本就没有搬迁的能力,只好干遭罪,有苦也说不出。宜安县的百姓们走在大街上都得小心着,生怕再遇上打架的,后来这宜安县就越来越荒凉了。
因为早就听闻了宜安县目前的惨状,在严牧规划的路线中,就完美避开了这块儿地。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一回明承派与木狼帮换了个地方打架,还打到了这距离宜安县几十里以外的花月城来了。
这花月城不是一般的地方,这里可是有灯兰府知府衙门的,人家知府早就听闻了宜安县的惨状,所以处处提防着江湖人呢。
昨个儿晚上,好像是木狼帮的一位长老与明承派的掌门弟子分别带着自己的同门夜游桃杨江,这两方的人为了美人儿的一首曲子打了起来,殃及了旁边的人。而有些人就习惯趁乱干点儿什么,自然是想要越乱越好。
就这么的,本来只是一场小小的摩擦,慢慢就演变成了江上的混战。多少不会武功的贫民老百姓被牵扯进去,伤亡人员到现在都没有个准数儿。
“灯兰知府看着是要将此事彻查到底,昨晚在江上的江湖人都被抓了。”严牧问道,“你们真的没有参与闹事儿吧?”此事关乎着江湖人与朝廷未来的相处,还真不能马虎,他就怕这俩人也被牵扯其中。
“当然没有!”叶寒鸦道,“我像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吗?”
李无言道:“你就是啊。”
严牧道:“李姑娘所言极是。”
叶寒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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