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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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桐智司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哥哥，我想学嘛。”铃木谙的眼睛微微眯着，亮的像波光粼粼的湖面，她说话时每一个音调都拖长，软软糯糯的，惹得片桐智司发麻。

片桐智司别过脸，不看他，还是不说话。

她小心翼翼的扯了扯片桐智司的T恤衣角，“哥哥、哥哥，理我一下。”

片桐智司受不了了。

这一句句每一下都像往他心里砸，他的心就那么大点地，都要碎了。

他滚动喉结下咽了口口水，转过头静静望着她。

铃木谙眨着眼睛问“肯教我了？”

“你为什么这么想学？”片桐智司不明白。

“你猜啊，哥哥。”铃木谙捧着脸望着他笑。

片桐智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掏出打火机示意铃木谙咬住烟嘴，用手挡住风给她点烟，“过来点，对。乖女孩。”

铃木谙的脸真的很白很小。她咬着烟嘴把脸伸到片桐智司手边的时候，片桐智司觉得她脸好像还没有自己手大。她眼睛半闭，又长又翘的睫毛低垂着，在白皙的脸上投入美好的弧形，似乎每一下细微的颤动，都轻轻地，犹如羽毛。

烟头被点燃，泛起微弱的红光。铃木谙夹着烟在空中抖了抖，好奇的看了它眼。

片桐智司看到这一幕觉得有点可爱，接着说：“用嘴巴吸进去，再用鼻子吐出来，第一次吸烟不要过肺，到气管的时候就吐出来。”

等整个烟头都燃着了，铃木谙咬着烟嘴小心翼翼的吸了口，立马被辛烈的气体呛到了，剧烈的咳了起来。

“哥哥，怎么这么呛啊。”她的脸在一团白雾里，被呛得眼泪都出来了，一边咳嗽一边泪眼朦胧的问。

月色一团烟雾里，少女肩膀随着咳嗽抖动。她骨架很小，骨节分明的手上夹了根烟，白色娃娃裙衬得腰肢纤细，软软的声音在夜晚让人听起来酥酥麻麻。她的眼睛也像起了雾，或者像喝醉了酒，隔着团雾气看不清她的表情。

空气变得燥热，又或者有人在空中打翻了瓶酒，暧昧的气氛氤氲起来。

片桐智司伸长手臂抱住铃木谙。少女的身体芬芳香软。

对着她的后脑勺往前一按，以一种近乎本能的方式咬上她的嘴唇。又舔了舔。

薄荷味。

她用的是薄荷味的润唇膏。

这是在大脑运转之前做出的举动。等大脑能分析现在状况时，片桐智司满脑子是“薄荷味真好吃。”“又香又软”“越吃越甜”。

等到一个柔软温热的东西触碰到他的舌头，片桐智司颈椎末端顿时一阵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