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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累了,她魂不守舍地开车回家。一回到家就脱光钻进浴室,热水兜头而下,她洗了足足两个小时,身上皮肤多处被搓破。她不愿意闭眼,因为一闭眼脑子里全是那些恶心的画面,就这样睁眼到天亮。孟星也从哥哥那知道了蒋桨被绑架的事,只不过孟星珩没告诉她具体内容,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去找蒋桨。蒋桨也没把完整的版本告诉孟星也,她后来找人去教训那个设计师,被人告知那人早就被赶出北城了。

蒋桨把调研到的内容编成报告交给上司,然后辞了职。这事让她低沉了好长时间,甚至被弄出了心理阴影,不得已去找了心理医生。好在经过医生的疏通,她渐渐好转,这事最后没给她造成太大的影响。

她变成了无业游民,开始被迫参加各种联谊舞会,这个圈子说大不大,好多次都会遇到孟星珩。她学会了演戏,故意在他面前和相熟的男人谈笑风声。

反正他也不会在意,所以她索性就破罐子破摔。

有些事有些情深埋在心,日子得过且过,反正她本来就吃不了苦,干脆进了自家的公司,挂名了一个小职员,悠哉游哉地过日子。

蒋桨二十五岁的生日,拒绝了长辈安排的“大排场”,低调地攒了个局,包下常去那个会所的二层,邀请一帮朋友过来。

孟星也怀了孕,和季沅辰夫妻恩爱,她都羡慕死了。她想,她这辈子大概要孤独终老了。

提前知道孟星珩不在国内,蒋桨心想,不来更好,来了之后只会徒添尴尬和不自在。

可是孟星珩却在蒋桨生日那天鬼使神差地赶了回来,从机场马不停蹄赶到会所,聚会已经结束。蒋桨和孟星也季沅辰最后出来,刚好遇到风尘仆仆的孟大总裁。

蒋桨突然生出一种“孽缘”的宿命感。

孟星珩把礼物递过去,跟她说生日快乐。

蒋桨面无表情地接下礼物,漫不经心地回:“谢谢星珩哥。”

孟星也心情复杂地看着这两个人,越来越搞不懂他们想什么,还来不及说话,就被季沅辰拉着走了。

蒋桨一边后悔自己没开车出来,一边果断地拒绝孟星珩送她,借口说跟另一个同学有约,还不回去。

已经很晚了,孟星珩担心她出事,他现在草木皆兵,害怕再受一点伤害,硬是要送。

蒋桨无语,她其实没有同学要见,只好临时叫了大学室友救急,让孟星珩把她送到大学室友住所附近。两人见面地点挺奇葩,在小区便利店。

蒋桨一身漂亮的礼服裙,坐在充满人间烟火气的便利店吃关东煮,孟星珩没走,车停在路边停车位上,一直坐在车里等。

他飞了十几个小时,时差没倒过来,身心俱疲,打开车窗,冷风一个劲往车里钻,他点燃一根烟,靠抽烟提神。

大学室友眼睛都看直了,捧着一张迷妹脸花痴道:“孟总太他妈帅了,孟家这基因,绝了。”

蒋桨不吱声。

室友劝:“差不多行了,他今晚肯定不会放弃的,出去吧,别在这耗着了。”

蒋桨认命起身,从货架上拿了盒口香糖,坐回来嚼了两口,散散关东煮的气味,和室友道了别。

孟星珩见她出来,掐灭烟,蒋桨对他说:“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其实我可以自己打车回去的。”

孟星珩开大暖气,淡声说:“没事。”

蒋桨上车,孟星珩送她回她的住处,蒋桨随便找的话题,孟星珩都会搭话。

最后实在无话可说,蒋桨随便问候了句:“对了,你吃过饭了没有。”

孟星珩挺坦诚地说:“没有。”

“啊?”蒋桨愣了愣,赶紧道:“对不起我以为你吃过了,要不现在找个餐厅停下,你去吃点,我可以等你。”

目的地快到了,孟星珩有自己的盘算,便说:“不用,你那里有什么?我随便吃点。”

“啊?”蒋桨抿了抿唇,露出很为难的表情。

孟星珩猜到她想拒绝,抢先一步说:“我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

蒋桨犹疑道:“好吧。”

她把孟星珩领进屋,做了份意面,倒了杯水,用托盘一块儿端到客厅。

孟星珩解了领带,挽起袖子,烟灰色衬衫的扣子也解了一颗。他吃着意面,蒋桨坐在对面玩手机。

孟星珩说到坐到,吃的很快,一根不剩。全部吃完,用纸巾擦了擦嘴,蒋桨听到放叉子的声音,抬起头来问他:“吃饱了吗?”

他点头,夸赞道:“很好吃。”

她露出一点笑意来:“同学教我做的,练了好久,做了很多次。”

孟星珩紧紧盯着她脸上那抹久违的笑看,不再绕弯子,问她:“这几年有没有谈恋爱?”

话题转的太快,蒋桨懵了好几秒,才警惕地点点头,说:“谈过,交往了三个月,后来分了。”

她猜不出他问这个做什么用,按理说为了避免尴尬,这种事他就不该问。

这边还没想通,孟星珩又问:“为什么分手?”

她颅内警铃大作,面上却不显山露水,淡淡的语气像在论述别人的故事:“没那么喜欢。”

孟星珩今晚问题特别多:“现在呢?现在有没有喜欢的人?”

怎么回事啊这人?

“哪有那么快。”蒋桨急忙补充:“你放心,不是因为你,你不必有心理负担,你是哥哥嘛,我现在都想明白了。”

差点就竖指对天发誓了。

说完,她轻描淡写一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欢快一点:“星珩哥,你什么时候把嫂子带来给我们看看呢?”

孟星珩却不答话了,直勾勾盯着她的脸看,眸色比之前深了几个度,宛若深潭。空气一下安静下来,蒋桨绞着手指,有点茫然和不知所措。

就在蒋桨快要窒息的时候,对面终于又出声了:“对不起,我不想再当你哥哥了。”

“??”

蒋桨真实疑惑了。

孟星珩像是看出不来她的疑惑,接着说:“是我混蛋,这么晚才发现我不想当你的哥哥。”他声音突然沉下来,一字一顿地说:“因为我爱你。”

这话说出来的瞬间,他心脏跳动频率迅速蹿升,肾上腺素飙升,反应这么强烈,孟星珩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蒋桨还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大脑一片空白,喃喃道:“你说什么?”

孟星珩又重复一遍:“我说我爱你。”

这回蒋桨听清楚了,她还是觉得不可置信。

想到这几年的辛酸躲避,她忍不住带了哭腔,泪花在眼里打转,长时间的伪装和演戏让她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因为孟星珩突如其来的告白斩断了,她很崩溃:“你现在说这种话,那我这几年算什么,一个笑话吗?你明明知道我在躲你,你明明很乐意我躲你,那现在为什么不躲着我一点,回国之后就一直凑过来,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我很难受。我已经没有喜欢你的勇气了啊,可你却说爱我,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她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说到最后发现自己哑了声音。

“对不起。”

她抬起头来,胡乱擦去滚滚而下的眼泪,冲他喊道:“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见到她这样,孟星珩很难受,也很心疼。他完全理解她的心情,所以才应该一次性说清。

长痛不如短痛。

他能确定,她还喜欢他。

孟星珩起身,没走,而是转到蒋桨身边坐下,伸手抱住泣不成声的姑娘。

蒋桨对他拳打脚踢,含糊不清地骂他,骂他混蛋,王八蛋。

他受着,紧紧抱着她。蒋桨加大力气挣扎,两人滚到沙发上,孟星珩托着她的后脑勺,附身衔住她的唇,轻轻地吻着,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蒋桨狠狠咬了他一口,血腥味立马散开。

混着咸咸的眼泪水。

很苦很涩。

孟星珩没放,血液一点点晕染开,触目惊心。

蒋桨快被他气死了,抬手勾住他的脖颈,换了个位置,齿间力气一点没松,反而越来越重。

似要把这些年的委屈化成撕咬的力气,在他身上撒气散火。

他不是不怕疼吗。

那就咬死他。

血液流出,一部分被她舔去,孟星珩放弃主动权,硬扛着钻心痛,内心却在狂喜。

蒋桨怒气渐消,终是不忍心再咬,松口往后退,孟星珩像个受虐狂一样,偏要往前凑,沙哑着声音说:“多咬几口消消气。”

蒋桨破涕为笑,翻了个白眼:“消不了,这样就想让我消气,也太便宜你了。”

见她哭着笑,孟星珩心都要碎了,指腹拭去她脸上的泪,轻声哄着:“我用下半辈子时间慢慢的跟你赔罪,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蒋桨坚决道:“不给。”

孟星珩咬了咬她下巴,“给不给?”

蒋桨挣了一下,没挣开一点空隙,坚持道:“不给。”

孟星珩湿热的吻一路向下,语气危险:“给不给?”

蒋桨曲起腿来,用膝盖撞了撞他硬邦邦的肚子,气恼道:“不给,你给我起来。”

孟星珩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谁教你碰男人这里的?”

蒋桨愣了愣,反应过来脸一热,使力推他,哭过之后,她声线有一丝含糊,哑哑的:“再不起来我喊人了啊。”

完全没有威慑力。

孟星珩轻笑一声,发自内心的笑,终是放开了她,顺便把她了拽起来。

蒋桨抽了两张湿纸巾,气愤地帮他擦去唇边血迹,一边问:“为什么突然表白?”

“不是突然,是想了很久。”

“很久是多久?”

“准确来说,是从星也结婚开始。”

蒋桨才不信,把纸巾塞到他手里,没好气地说:“那时候为什么不说?”

孟星珩捏着纸巾,不管唇瓣还在渗血的伤口,认真解释:“后来你出国了,和前男友还没有分手。这次你回来,没有提他。”

说话加速血液流动,蒋桨看不下去,又抽出张纸巾帮他擦了擦新鲜血液,气哼哼道:“那后来呢?这段时间为什么不说?”

孟星珩视线锁在她通红的眼睛上:“我以为你真的放下了。”

蒋桨口是心非:“我是放下了啊。”

孟星珩语气笃定:“你没有。”

她一个人辛苦这么多年,又一个人难受这么多年,蒋桨不想这么快原谅这个狗男人,抱着胳膊拿眼睨他,神气道:“真的,我不喜欢你了,你强迫我做这种事,你好好想想该怎么办吧。”

孟星珩竟真的想了下,然后一本正经回答道:“告诉叔叔阿姨,让他们来打断我的腿。”

蒋桨骂他:“不要脸。”

孟星珩弯下腰,撑住沙发的扶手,把人圈在沙发角落,低头看着她问:“这次我不强迫你,我可以吗?”

蒋桨不想他伤上加伤,抬手捂着嘴巴,摇头说:“不可以,我不喜欢你了。”

这话一点真实度也没有,孟星珩只觉得她可爱,他温柔唤她:“桨桨。”

蒋桨被他看得心烦意乱,没好气地问:“又干什么?”

孟星珩浅浅牵动嘴角,眼神深情溺人:“无论你喜不喜欢,我都会喜欢你,以后换我来爱你。”

他曾经把那个义无反顾的傻姑娘丢在了流年里,他一定会把她找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全文完,感谢支持和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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