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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去窥探薄纱之后到底是什么。

但是,随之接踵而来的事情,总是依稀地透着薄纱后的影子——那被掩埋的不可知的真相。

他的父亲定远侯的死,当年京都里究竟发生什么,皇位争夺里家世没落的苏瑾安究竟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伴随着后来发生的京都争锋,这些旧事的影子总从新的血腥里浮起来。

逼得顾源泽不得不咬牙去试图扯下那层薄纱。

数十年里,他知道了许多,但是知道再多也没有用了。

早在玄旭四年的秋天里,那个人就已经死去了,带着谜团葬进了土里。

坟碑是隔绝生死的分界线,从此就算知道再多也没办法亲口问个明白了。

……………………………………

“真是把好枪,将军这是想着有朝一日用它来挑在下的头颅吗?”

记忆中的声音响起,顾源泽握枪的手青筋一跳,他猛地收回了烈魂枪。

像在漫长的溺水之后终于被拽出水面,仿佛间听见琉璃破碎的声音。

冷汗突然就布满了后背。

手中握了那么多年的烈魂枪变得沉重起来,顾源泽看着狩时一,他的眉眼里仍旧带着那一种锋锐的,让人不愿亲近的秉戾——哪怕到死,这个人始终这个样子。

此时狩时一微微地扬着眉。

在顾源泽烈魂枪前送的时候,马车旁苏相府的侍卫“刷”地一声,全抽出刀——与此同时,顾源泽背后那些披铠甲的亲兵也一下全拔出刀。

喧哗的南十道一下变得寂静无声。

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看着这一触即发的场面——权倾朝野的丞相与手握重兵的大将军在街道上似乎即将真刀真剑地对干起来。

有聪明的人已经不敢再围观下去,早早地开溜了。

就在众人以为就要打起来的时候,马上的顾源泽手中的□□一收:“丞相说笑了,我怎么敢?”

——当初那一声“慢”只说晚了一瞬,从此数十年困在一首短短的《苦昼短》里头,他怎么敢如苏瑾安所说以烈魂枪挑开他的头颅?

“镇远大将军手下的狼骑果真个个皆是豪杰,将军帅狼骑纵马威风凛凛,有什么是将军不敢的?”

狩时一轻轻转动着那枚玉扳指。

烈魂枪一抽回,厚锦车帘重重地落下,重新遮挡了大半视野,车内的人重新变得隐隐绰绰看不分明。

唯一看的分明的就是那人置于膝上的双手。

顾源泽看着他带着玉扳指的手,手比玉显得更加白——却不是女子的白皙,而是一种不健康的苍白。关节微微弯曲出都显得清清楚楚。

“别的不敢说,这件确实是不敢的。”

顾源泽在心里说。

他没有回答狩时一的话,一扯缰绳,勒马转身。

气氛紧绷如弦,顾源泽一动相府的侍卫如临大敌,但出人意料的,顾源泽竟然放声大笑起来。

“好个苏丞相!”

“好气魄!”

“好胆色!”

在众人错愕的神色中,顾源泽高声道,听他的声音居然像是在真心真意地夸赞苏瑾安。

“愣着干什么?”

顾源泽朝着没能够从这急剧的转折中回神的下属斥喝。

“还不赶快给丞相大人让道?”

“将军?!”

看着事情峰回急转,还等着替自家将军出口恶气的亲兵愣在当场,维持着握刀即将动手的姿态神色茫然。

“喊什么?”顾源泽眉一横,眼神骤然锋利起来,“给丞相开道!”

顾源泽是真刀真枪从鲜血里拼杀出来的将军,至今西北蛮人听到他的大名仍面色惨白心有余悸。他不动声色的时候,身上就带着一种戾气。

他发怒下令的时候,更似雷霆战鼓,威不可挡。

披着厚重铠甲的骑兵调转马头,就如顾源泽所说,真个走在马车前开起道来了。披着铠甲的战马马蹄踏过铺着石板的长街,发出的声音响亮沉重,让人眉头不由一跳。

驾车的车夫战战业业,拉着不安的骏马,扭头结结巴巴地问狩时一:“丞相大人……这……这走还是……不走?”

安静了数息,车夫听到重锦车帘后响起一声若有若无的冷笑。

随后便是丞相那一如既往,平缓却让人不敢违背的声音:

“走,为何不走?”狩时一顿了顿,“他顾源泽敢开道,那就让他开!”

最后半句“那就让他开”,生生让车夫起了一身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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