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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君倒吸一口气,捂住眼睛从指缝里瞧热闹,话挑不出任何错,但她合理怀疑长陵王殿下在以权谋私!她暗暗告诫自己顾大人与督公相濡以沫多年,她偏心殿下是不对的,可她就是个以貌取人的肤浅之人,两相比较,长陵王姿容更胜一筹,于是她很没有骨气的临阵倒戈了。

雁回背着他的宝贝碑帖再三催促,众人方陆陆续续回府,梅林深邃,曲折游廊,与兰苑格局相差不大,连厅堂楼阁的名字都一模一样,河伯匆匆忙忙迎到门口,湘君委屈巴巴地摇着河伯的胳膊:“河伯河伯,我在外风餐露宿从来没有吃饱过,你瞧我都被饿瘦了。”

河伯捋了捋花白的胡子:“长胖了点,脸都圆了。”

“我不管,我要吃酱肘子、叫花鸡、糖醋鲤鱼、红烧排骨、油焖虾……”

督公府侍女、侍从众多,环肥燕瘦,每个都姿容出众,来来回回忙着打点行装,宫中内侍来报让宋予衡明日再入宫觐见,决口未提一句长陵王。时隔多年,容显对容策还是不能放下心中的芥蒂,杨辞书是梗在容显喉咙里的刺,哪怕刺拔了伤疤还在,宋予衡忧心忡忡的着人给容策预备最好的院落安置。

京都不比扬州,该有的规矩不能费,容显不上心,他不能轻慢,他的卑躬屈膝尚能换的中央官员对容策表面的敬重。

河伯盯着素衫青衣的容策泫然欲泣:“方才一恍神,属下依稀看到了孝懿太子,殿下通体的气度与孝懿太子简直一模一样。”

宋予衡解释:“河伯是东宫旧人。”

容策温和笑笑,客套地说了几句场面话,舟车劳顿加之天寒,午膳略吃了几口宋予衡就回一叶斋歇息了,顾双栖找了个普通陶罐,蓄满清水,在旁守着宋予衡修剪白梅花,他修长的手指起了几个红肿的冻疮,剪刀勒着指背显出一道浅浅的白痕。

“别剪了,用热水去泡泡手。”

顾双栖不声不响地修剪完白梅,摆在离宋予衡最近的小几上,俯身摸了摸他的眼角、鼻子、嘴巴,宋予衡慵懒道:“和你说话的不是孤魂野鬼。”

屋内铺了厚厚的地毯,烧着地龙,碎玉疏窗半开,梅香冷冽,醒目明神,宋予衡拨开他的手翻看奏折:“我不在京,你过得如何?”

顾双栖趴在他膝上试探地伸手半环住了他的腰,嗅着他身上清苦的草药香惴惴不安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宋予衡狐疑道:“这是怎么了?”

“我……我想你了。”

宋予衡的手落在他的肩头,顾双栖的发覆在了他的手背上,浸了雪,有点凉:“双儿……”

他轻叹一声没有继续往下说,轻轻拍着顾双栖的背隔了很久才道:“头发都湿了,先行沐浴,别着了风寒。”

风吹起容策的袍角,卷着几朵白梅落入袖口,容策在门外捧着手炉干咳了两声,顾双栖坦然站起理了理微乱的朝服,颔首一礼恭敬地退了出去。

或许心有牵系,容策满心满眼只容得下宋予衡,自然敏锐地察觉到宋予衡对顾双栖的包容与呵护,顺理成章得让他心生嫉恨,他鬼使神差的东施效颦枕在宋予衡的膝畔怄气似地一把抱住他。

容策身姿颀长,勉强自己蜷缩在方寸之地反而显得有点委屈。京都耳目众多,被人看到长陵王与自己这般亲近,三人成虎,容策的名声就全完了,宋予衡推他:“起开。”

他手掌贴着宋予衡的腰线弧度往后背游移,手臂缓缓收紧,宋予衡被他勒的喘不过气来,反手往后去掰他的手指,容策轻而易举的攥住他的手腕,贴着他的腰腹仰头,目光在宋予衡没有喉结的白皙脖颈上流连:“义父,你不要我了?”

宋予衡影影绰绰之中正对上容策那双阴冷渗人的眼睛,眼睛墨染似的漆黑,黑洞洞的看不到尽头,他只觉脊背一寒,感觉容策的状态有点不对。

四目相接,宋予衡趁他不妨巧妙地抽回手,容策死死瞪着他猝不及防地把他往软榻上压,宋予衡本能的向后一仰,格挡住那只略显消瘦的手,容策顺势扣住他的手臂往上掰,二人你来我往在狭窄的软榻上交手了好几招。

小几上插着白梅花的陶罐“啪”的一声跌到地上摔的粉碎,宋予衡处于下风,双手被容策扣在头顶,精疲力竭的喘着粗气,容策拈起宋予衡发间的白梅花瓣放入口中缓慢地咀嚼,笑起来像个妖孽:“义父,你真好看。”

宋予衡眸光一暗,略起身咬住垂下来的佛珠狠力往下一别,容策吃痛阖眼,松开宋予衡的手捏了捏眉心,再睁眼时眸中又恢复了惯有的清淡无波,一片清和澄明,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宋予衡的错觉。

容策从宋予衡洁白的齿缝间温柔地扯回朱红色的凤眼菩提,欲言又止道:“我……”

“你什么你,从我身上下去,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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