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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里手机嗡嗡震了两下,阮甜甜半蜷着身子,猛地从床上惊醒。

她竟然睡着了。

昨天晚上兴奋一夜没怎么睡,早上起得又早,忙活了大半天想来也是累了。

揉揉眼睛拍拍脸,阮甜甜拿起手机一看,是贺良玉的电话。

“你跑哪去了?早上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电话刚接通,贺良玉就咋呼开了。

阮甜甜打了个哈欠,把身上的衣服往裙子里塞塞好:“要你管。”

“我现在在你家呢!”贺良玉道,“等你半天了,人呢?!”

“你在我家干什么?”阮甜甜给自己倒了半杯凉开水,咕咚咕咚喝下肚后看了一眼桌上的闹钟,“都三点了啊。”

贺良玉怒道:“你也知道三点了!我现在都要走了…”

嘭嘭嘭。

铁门被人从外面敲了三下。

阮甜甜第一反应是陆执回来了,可是跑到门口,才想起陆执回自己家敲什么门的。

贺良玉叽叽咕咕还在电话里说些什么,阮甜甜嗯嗯啊啊应付了几句,准备挂电话。

“谁啊?”阮甜甜单手拉开木门上的门栓,把门打开了一条小缝。

陆康富糊着血的半张脸贴着铁门栏杆,突然出现在阮甜甜的视线中。

“啊!!!”阮甜甜大叫一声,猛地往后退了数步。

陆康富抓住铁栏杆,睁大眼睛往里看着,像是在海中迷失了的溺水者抓住了唯一的浮木一般,兴奋地摇了摇。

“是甜甜啊,快给叔叔开门,快开门!”

好在外面铁门被锁住。阮甜甜虽然吓得不轻,但没吓懵过去。

吼了一嗓子之后反应过来,反手就把木门给关上了。

“阮甜甜!你在哪呢?!”贺良玉大吼,“你他妈遇着什么事了?!”

阮甜甜晃如梦醒,赶紧拿过手机:“我在,我在陆执家呢,他爸爸…来找…他爸爸在门外呢。”

“他爸?!”贺良玉声音提高了几度,“陆执呢?”

哐哐哐!

铁门被大力敲打着打,阮甜甜吓得一路退到床边。

“我不知道呀。”阮甜甜在屋里找了找,竟然在床下找到了一条钢棍,“你别担心,我把门锁上了,他进不来…”

阮甜甜单手握住钢棍,颤颤巍巍对着门口:“我是不是要报警啊?”

“报啊!”贺良玉拦了一辆出租车,“你把定位发给我,我现在就过去!”

阮甜甜用拿着钢棍的手捋了把自己的刘海,点开软件把位置发了过去。

门外的陆康富打不开门,于是开始拿走廊的杂物撒气,把东西踢的噼啪直响。

阮甜甜安慰自己,同时也安慰贺良玉:“你别着急,他进不来。”

“进不来个屁!”贺良玉把定位点开,直接导航,“挂了电话你打给陆执,我直接报警,知道没有!”

阮甜甜连连答应,挂了电话后给陆执拨了过去。

“喂,陆执呀。”阮甜甜在厨房又找了一把菜刀,随手放在桌上,“你在哪呢?我在你家,你爸爸来了…”

“我爸?”陆执语气一下就紧张了起来,“可是你电话打错了,我在十年后。”

阮甜甜一愣,又看了一眼桌上的闹钟,昨天的电话打在中午,现在已经过了24小时。

“别怕。”陆执似乎深吸了一口气,“挂了电话打给江阵。”

阮甜甜点点头,挂了电话后拨给了江阵。

江阵的电话拨了几下没拨通,阮甜甜只好又打给曹信。

门外闹腾半天后没了动静,阮甜甜也不敢开门,只能静静地在屋里守着。

“曹,曹信。”阮甜甜把耳朵贴在木门上,小心翼翼道,“你能过来吗?陆执爸爸过来了…”

话音还没落踏实,只听“哗啦——”一声巨响,阳台窗户的玻璃全碎了。

阮甜甜猛地转头,只见陆康富拿着一个脑袋大的石头,一口气把玻璃全给敲了下来。

空空荡荡的窗口一横一竖焊着两根纤细易折的钢筋,在和陆康富手上的石头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曹信。”阮甜甜吓得飙出了眼泪,“曹信你快过来啊!”

“这家面怎么样?”江阵叼着一根牙签,从路边一家面馆出来。

陆执“嗯”了一声:“好吃。”

他从小到大从不挑嘴,只要不是太难吃,一律吃不出差别。

打开车门,江阵点开放在车里充电的手机:“哟,未接来电,临城的?”

两人系上安全带,江阵发动汽车,回拨过去。

“江,江阵哥哥!”几乎是瞬间被接通,阮甜甜发着抖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陆执和你在一起吗?!”

贺良玉从阮甜甜家赶过来,就算全程狂奔也要十来分钟。

而曹信家也不知道远近,什么时候过来也没定数。

陆康富已经开始手脚并用对付那两根钢筋,连砸带掰,竟然还真掰掉了一根。“我要不要跑啊。”阮甜甜声音泛着哭腔,“他要进来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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