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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昏暗,一群男人悄悄走出宗祠,很快融入夜色当中。

大队长家从里面锁上门,门口摆着一根一米长的光滑木棍,木棍的一端带勾,这个勾有特别的用处。

只见大队长拿起木棍,整个人贴到门上,微微眯起右眼,将木棍从缝隙伸进屋里,找准门上的木栓子,移动木棍过去轻轻拨动。

咔哒一声响,木栓子被解下,木门向里面敞开。

大队长把木棍放回门口,先走进屋,随后从里面把门拴上,蹑手蹑脚走向某个亮着某油灯的房间。

“回来了?”

“嗯。”

大队长脱下衣服,光着膀子拎起茶壶倒出半碗水,扬起下巴咕咚几声响喝光半碗水,完了后放下碗,用手背擦干净脸上的水珠子。

黄嫂子凑过去,自然地又往碗里倒下去大半碗茶水,“大叔公找你们过去说什么?”

大队长脱下鞋子,光着脚走到床边,拉起被子就要躺上床。

刚才被大叔公吓得腿哆嗦,这会腿还软着呢。

黄嫂子急忙过去拉住大队长,“哎哟,我昨天才洗了被褥,你脚上都是泥,得去把脚冲干净了才能上床。”

“我穿了鞋子。”

“穿了鞋子也有泥,赶紧,赶紧去冲脚。”

大队长被推着走出门口,心想他出门穿鞋子,回家也穿着鞋子,脚上怎么会有泥?

自家媳妇事儿就是多!

但是吧女人较真起来当真是没完没了的,这事不能跟她争辩,否则今晚是别想睡安稳觉了。

大队长摸进厨房,打开水缸舀出半勺水泼向双脚。也不管水有没有被泼到脚上,反正他的任务完成了。

放下勺子、盖上盖子,大队长快步走回房间,掀开被子躺到床上。

黄嫂子吸了吸鼻子,“冲干净了?”

“冲了好几回,肯定干干净净了。”

黄嫂子总觉着被窝里有一股臭鱼烂虾的味道,转过身贴近大队长,“大晚上的大叔公找你们过去开会肯定是讨论大事,你给我说说咱们长木生产大队发生了什么大事。”

大队长翻过身,“你事儿可真多。”

黄嫂子伸手捏住大队长的肩膀肉,“赵义柱!我给你养儿育女,给你伺候爹娘,你能耐啊你!你连话都不想跟我说了。”

“小点声,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今天开会讨论的是黄豆种植机器的事,这事你也知道。”

黄嫂子确实知道,自家小儿子回家就跟她说了,“大叔公怎么说?”

“大叔公让我们借牛给小叶同志。”

“就这事?”

黄嫂子啧一声,“要我说沈家的那个黄豆种植机器就是个好听不好用的破铜烂铁,大叔公以前没少折腾播种机的事,结果都怎么样了?还不都是中看不中用吗?”

“说到借牛的事,我跟人家小叶同志说咱家的牛借给娘家了,一时半会的肯定回不来。这事你得想个法子,不然我可就成自打嘴巴的人了。”

大队长转过身,拉起被子盖住脑袋,“这事我会看着办的,睡吧,明天还要起床干活呢。”

睡就睡!

黄嫂子背过身,卷走所有被子。

大队长拉了拉被子,黄嫂子把被子卷到身下,死死压住被子。

大队长没法子,转过身抱住黄嫂子,“媳妇,我冷。”

黄嫂子发出呼噜声,装睡不搭理大队长。

大队长叹气,怎么又生气了,他哪里惹着她了

大队长翻了个身,挪到黄嫂子旁边贴着被子闭上眼睛。

第二天早上,他牵着一头牛来到沈家门口,“小叶同志在家吗?”

这会沈家正在吃早饭,听到大队长的声音叶蓁急忙放下筷子,“在呢!”

“大队长,您这是……”

大队长把牛绳绑在门口,“听说你家需要用牛,喏,这是大叔公家的牛,你拿去使吧。”

叶蓁走出门口看一眼牛,这是一头壮实的公牛,“太谢谢您了!我家正愁借不到牛犁地呢!”

大队长摆了摆手,“牛借给你了啊。这可是大叔公家的宝贝,好好伺候着,用完了记得喂饱了再还给大叔公。”

“嗯嗯,我肯定好好伺候它。”

“行了,我过来主要是给你送牛的,牛送到事也就完了,走了啊。”

叶蓁急忙喊:“大队长别急着走啊,进屋喝口水再走吧。”

大队长摆了摆手,几个大跨步就走远了。

叶蓁喜笑颜开,眉眼里都是喜意,“妈,爸,咱家借到牛了!”

闻言,钱小花和沈老头快步走出门口。

钱小花绕着牛啧啧出声,“这牛可真壮实,得有好几百斤吧。”

沈老头走过去抚摸牛背,“是头好牛。老二家的,吃过饭我就去犁地,争取在两天内把地犁好、耙好,你赶紧把你那个黄豆机捣鼓好,我这边完事了你立刻接上。”

“我知道了爸,黄豆机器的事不急,要不我去犁地吧。”

沈老头嫌弃地看了叶蓁一眼,“你,你不行。”

钱小花点头,“老二家的,你爸种地种了大半辈子,这事你就别跟他抢了。”

沈风看着牛腿流口水,“妈,这牛能做好几千个牛肉罐头吧?吸溜~”

沈西轻敲沈风的小脑壳,“净想着吃,这是别人家的牛!”

沈北捂着嘴巴笑出声,沈山捉住沈北的头发,凑过去咬住沈北的下巴,“妈,妈,吃,吃肉。”

叶蓁从沈北怀里抱走沈山,拿出手绢擦干净他嘴边的口水,“走,妈妈带你回屋吃肉肉。”

沈风赶紧跟上,“妈,咱家的小鸡崽什么时候能杀?”

叶蓁喂沈山吃一口鸡蛋粥,“估计要养五个月左右,你自己算一算什么时候能杀。”

沈风心算起来,“得十月份才能杀。”

钱小花走进屋,听到沈风的话立刻朝沈风翻白眼,“十月份也不能杀,母鸡得留着下蛋,公鸡得留着过年吃。”

沈风捏了捏自己脸上的肉,“啊!那咱们岂不是大半年吃不上肉?”

沈西拉开椅子坐下,捧起碗吸溜一口粥,“傻啊你,咱家的鸡不能杀,可以买别人家的鸡呀!”

“三狗子,你认识的人多,以后买鸡的事靠你了。”

沈西挺起胸膛,“放心,咱家不缺那三只五只鸡。”

说完这句话,沈西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回头去看发现钱小花翻着白眼瞪他,急忙改口,“当然了,杀不杀鸡得奶说了算。”

他朝钱小花眨巴眼睛,“是吧奶?”

钱小花满意了,重新拿起筷子吸溜一口粥,“吃你们的饭,杀鸡的事以后再说。”

沈西收回视线大口吸溜粥,沈风低下头假装夹菜。

吃过饭,沈西跟沈老头出门犁地,沈风被钱小花带着去菜地撒菜种子,家里剩下叶蓁、沈北以及沈山三个人。

沈北收拾好碗筷,把碗筷拿到门口清洗干净。

叶蓁将椅子搬到门口,边给沈山梳头发边跟沈北聊天,“四儿子啊,最近你好像不怎么出门。”

沈北甩干净筷子上的水珠,又把盆里的洗碗水倒进水沟,“嗯,外边没什么好玩的。”

“听你三哥说队上挺多孩子,你有找到聊得来的小伙伴吗?”

叶蓁试探着问,沈北极为内敛,很少表达自己的看法,因此叶蓁有点担心他的交友情况。

“有。”

想了想,沈北忽然问:“妈,我能邀请他们来咱家玩吗?”

“当然,你三哥不是经常邀请小伙伴来家里玩吗,其实妈妈非常欢迎你们的小伙伴来家里玩。”

沈北把碗筷放进盆里,端着盆走进厨房,打开碗柜,把碗筷放进碗筷。

擦了擦手,他慢悠悠走出门口。

“妈,我出去了。”

叶蓁抬起头,“去吧,主意安全啊。”

沈北嗯了一声,回屋换上鞋子就出去了。

家里剩下叶蓁和沈山,叶蓁抱起沈山,轻轻按摩沈山的双腿。

沈山咯咯笑出声,嘴角溢出口水。

叶蓁进屋拿出一张毯子放到地上,将沈山放到毯子上,摇动手上的拨浪鼓,“小山子看这里,这是拨浪鼓哟,小山子想不想要?”

“要,妈,我要。”

沈山朝叶蓁伸手,叶蓁凑过去,继续拨动拨浪鼓,“要就过来拿,小山子爬过来,你过来妈妈就给你。”

沈山的下半身不能动,因此叶蓁经常训练他使用双手爬行。现在沈山可以用双手爬行一米左右。

听到叶蓁的话,沈山挺起上半身,双手撑住毯子,利用双手一点一点往前挪。

叶蓁继续摇动拨浪鼓,“小山子好棒,加油,还差一点点就能拿到拨浪鼓了哟。”

不一会沈山爬到叶蓁的脚边,伸手捉住叶蓁的裤脚。

叶蓁抱起沈山,把拨浪鼓送到他手上,“小山子真棒!现在拨浪鼓是你的了。”

这个时候没有机器腿,未来的二十年、三十年也未必能制造出适合他用的机器腿,因此沈山需要学会爬行,学会靠自己的双手完成一些简单的动作。

“累不累?”

沈山抱住叶蓁的脖子,将脑袋贴到她的脖子上,奶声奶气喊:“累,妈,手累累。”

“妈妈给你揉手手好不好?”

“好。”

叶蓁亲了亲小山子的小脸蛋,随后轻轻给他按摩双手。

沈山是个乐观的孩子,即使双腿不能行走,他的未来也会一片璀璨。

门外响起说话声,叶蓁抱着沈山走到门口往外看。

是沈北回来了,他不是一个人回来,带回来两个十四岁左右的少年。

“妈,他们是我的朋友。”

两个少年极为有礼貌,一前一后给叶蓁打招呼。

“叶婶好,我是赵仁国。”

“叶婶好,我是赵仁川。”

两个孩子都是长木生产大队仁字辈的孩子,比赵礼差两个辈分,比大队长差一个辈分。

赵仁川是大队长家的小儿子,今年十四岁,跟沈北同岁。

“你们好。”

“妈,我们回屋看书。”

叶蓁侧开身子,给三个孩子让出一条路,“去吧。”

沈北带着赵仁国和赵仁川走进屋,三个孩子说说笑笑走进沈北兄弟几个的房间。

叶蓁找出背带把沈山背到背上,难得沈山带小伙伴回家,可得好好招呼他的两个小伙伴。

叶蓁想起刚来那会去山上摘的青梅,青梅直接吃味道酸苦,不过做成青梅酱则酸甜可口,非常适合用来做蘸酱。

她不久前做的青梅酱应该能吃了。

叶蓁从床底下拉出一个瓦罐,打开瓦罐的瞬间闻到一股酸涩味道。

伸手进去沾了沾青梅汁,“酸!”

叶蓁被酸得眯起眼睛,酸是酸了点,但没关系,加点糖进去熬煮就没有这么酸了。

叶蓁舀出半碗酸梅酱,又从地窖拿出十来个番薯,把番薯清洗干净切成手指头粗细的条。她打算给孩子们做炸番薯条,炸番薯条沾青梅酱简直是完美搭配。

屋里,三个孩子躺在床上看书,赵仁国翻开下一页书,吸了吸鼻子说:“沈北,你家炸猪油吗,好香啊。”

沈北打开窗户,“不是,我妈在炸薯条。”

赵仁国和赵仁川没吃过炸薯条,闻言一起问:“什么是炸薯条。”

“就是用油炸番薯条。”

赵仁国不可置信极了,“你家竟然用油炸番薯?”

赵仁川同样不可置信,“你妈妈真大方,我阿婶可扣了,平时煮菜经常不放油。”

赵仁川说的婶不是婶婶或者小婶子,而是他的妈妈。这里的人喊父母不喊爸爸妈妈,也不喊爹娘,而是喊叔叔和婶婶。

比如说赵仁川喊他爸喊阿叔,喊他妈则喊阿婶,其他长辈则喊什么伯,或者什么叔伯。

叶蓁端着一盘炸番薯条,一碗放了糖的青梅酱走到房门口,“我能进去吗?”

沈北跳下床,两个孩子快速跳下床,端端正正坐好。

沈北打开门,叶蓁走进屋,“我做了些炸番薯条。”她把东西递给沈北,“厨房有菊花茶,渴了喊沈北去拿。”

话落,叶蓁转身离开,不再打扰几个孩子聊天。

沈北把炸番薯条放到桌上,赵仁国和赵仁川急忙跟过去,赵仁国伸手过去沾了沾盘里的盐沫,“咸咸的。”

赵仁川咽了咽口水问:“给我们的吗?”

沈北往他们手上一人塞一根炸番薯条,“嗯,吃吧,炸番薯条要趁热吃才好吃。”

他拿起一根番薯条,沾了沾青梅酱后塞进嘴里,咀嚼时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炸番薯条的香味和沈北吃东西时发出的咔嚓声热得赵仁国和赵仁川使劲咽口水,但他们觉得炸番薯条是金贵玩意,不好意思吃。

“别看我,吃你们的。”

赵仁川又问:“真的吃吗?”

沈北又拿起一根炸番薯条,“嗯,我妈特意做给你们吃的。”

赵仁川实在馋得紧,心里暗暗发誓他只吃一根尝尝味道,绝不多吃。

他学着沈北的样子将炸番薯条伸向青梅酱,沾了沾青梅酱后将炸番薯条送到嘴边。

迫不及待咬下一口,油香味、番薯条的香味以及青梅酱的清爽滋味同时在口腔内迸发。

赵仁川睁大眼睛,“好好吃。”

他将剩下的半截炸番薯条全部塞进嘴里。

赵仁国有样学样,吃到第一口炸番薯条时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如同吃到小鱼干的小猫崽子。

小孩子都抵抗不了炸薯条的魔力,何况炸番薯条比炸薯条多了一丝甜味。

两个孩子根本抵抗不了这种美味滋味。

两个孩子心里想着不能吃了,不能继续吃了,右手却不听使唤,不停地往嘴里塞炸番薯条。

看着干干净净的盘子,赵仁国皱起眉头,“我们吃完了。”

赵仁川担心起来,“你妈妈会不会骂你?”

“不会。”

沈北往外走,赵仁国和赵仁川不放心沈北,跟着往外走。

沈北走进厨房,拿出三个碗倒出三碗菊花茶,“这是我妈煮的菊花茶,清热下火,每次吃完薯条我妈都要我们喝一碗菊花茶。”

赵仁国和赵仁川伸手去拿碗,学着沈北的样子一口气喝完整碗菊花茶。

“甜的!”

赵仁川很震惊,沈北表情没有太大的波动,“嗯,我妈放了糖。”

赵仁国和赵仁川同时想叶婶绝对是神仙妈妈!

好想留在沈家给叶婶当儿子啊!

赵仁川忍不住问:“沈北啊,你妈经常给你们做那个炸薯条吗?”

“嗯,一个星期做一次吧。”

赵仁国已经被炸番薯条俘虏了,“沈北啊,我们以后还能来你家找你玩吗?”

说不定下次来沈家还能吃到沈家的炸薯条呢!

“可以呀,我妈经常让我带你们来家里玩。”

叶蓁在两个孩子心理的形象长到最大,从这一刻起,叶蓁成了他们最喜欢的大人,没有之一。

两个孩子在沈家玩了一天,直到天黑了才念念不舍地离开沈家。

叶蓁朝沈北招手,“沈北啊,你的两个小伙伴挺可爱,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沈北走过去轻轻戳沈山的脸颊,“在山上认识,我上山采蘑菇时听到他们计划下山去外地。”

“去外地?”

“嗯,他们想去外边探险。”

叶蓁打量沈北,她这个五儿子很少表露自己的真实想法,也从来不会主动交朋友。他会跟两个孩子成为朋友,极有可能因为两个孩子身上有吸引他的东西。

两个孩子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吸引他呢?沈北抬起头,脸上荡漾开笑意,“妈,我也想去外边探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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