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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这?不是没死嘛!你没事骗我干嘛?”她坐着也东倒西歪的,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宁歌伸手扶了她一下,给她倒了杯水,“你误会了,上?次……”

可醉鬼根本?不听人解释,她挥挥手,打断了宁歌的话,“哦,我懂了,你怕我勾搭他。”

“你们有一腿早说嘛?至于咒他死吗?我喜欢帅哥,但只喜欢没主的,有主的我可不碰。”

“不过等他什么时候没主了,你记得告诉我一声哈。”

说着,她还?朝宁歌眨了眨眼睛。

宁歌:“……”

她本?来还?想?解释一下有主没主的问题的,但听完最?后一句话,她闭上?了嘴。

就?……当是有主吧。

如?果真被这?人缠上?,晏离生该多烦啊。

“诶,我和你商量呢,你怎么不回答我,男人嘛,就?像衣服……”

女人摇头晃脑,胡言乱语,越说越离谱。

她朋友看着离她们越来越近的男人,狠狠一哆嗦,而后忙灌了女人一口冷水,堵住她的嘴,歉意地朝宁歌笑了笑:

“抱歉,她实在是喝太多了,别介意。”

说完,强行扯开女人的手,拖着就?外走。

女人不依地碎碎念,和晏离生错身而过时,她突然伸手用力?拍了晏离生一下,笑眯眯地调戏他。

“嘿,小帅哥好啊,死而复生怎么好像更帅了呢……”

晏离生没管醉鬼,拿开她的手,继续朝宁歌走近。

看着男人,宁歌嘶了一声,慌忙低头,假装自己没看到。

也不知?道刚刚的话,他听去了多少?。

快下班了,酒吧里没多少?人,晏离生走到吧台后面,拉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了一罐旺仔打开。

酒吧老板很大方,除了那些名贵的酒之外,冰箱里的饮料都?随便员工喝。

宁歌往吧台的方向缩了缩,仰起头小声问:“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在她说鼓手出车祸死了之后。”

晏离生答完,仰头一口喝完大半瓶奶,咚的一声把罐子置于台上?,倾身靠近宁歌,勾起嘴角似笑非笑:

“咒我啊?”

宁歌:“……”

她总觉得晏离生现在浑身散发的气势和平时有些不一样。

皱着鼻子嗅了嗅,嗅到熟悉的白葡萄酒味儿,宁歌又往后缩了缩。

他不会是喝多了吧?

可就?一杯香吻而已?,应该不至于。

“嗯?”

“小鸽子,怎么不说话?”

晏离生又继续逼近。

小鸽子???

小鸽子怎么会说话,小鸽子只会咕咕咕咕!

男人的气息越来越近,宁歌下意识屏住呼吸,视线开始游离。

晏离生绝对是喝醉了,他之前不是这?样的!

他之前洗个手都?不进她卧室的浴室,非得去厨房。

但他若是真醉了,怎么刚刚在台上?一点都?看不出来……

就?在被堵在吧台角落手足无措时,宁歌突然看到了一个熟人正从酒吧门口走进来。

视线猛然顿住,宁歌伸手一指,垫起脚尖贴在晏离生耳边,轻声道:“我没咒你。”

“我咒的是他,以前的鼓手,李立。”

晏离生抬眸,顺着宁歌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一个右手打了石膏的男人。

看了半晌,他突然皱了眉头,又低头问:

“那和你有一腿的呢?”

“是我还?是他?”

宁歌一哽,刚放下的心又瞬间提起,“……”

敲!

这?男人喝一杯酒就?玩这?么刺激的吗!

她突然就?对想?要灌醉晏离生给她机会的木子有信心了。

眼看着李立离自己越来越近,马上?就?要到眼前了,可晏离生还?堵着她逼问,非得要一个答案,宁歌只好举手投降,闭上?眼,破罐子破摔:

“你,你,你,是你!”

“满意了吧?”

晏离生没回答满不满意,但到底还?是放开了手。

宁歌松了口气,拿过他放在吧台上?的旺仔塞进他手里,“喝奶!”

见?晏离生乖乖拿过了牛奶,宁歌才转过身,开始应付另一位。

“宁宁,好久不见?。”李立站在吧台前,笑着和宁歌打招呼,而后又好奇地看向站在宁歌身后的男人,问:“这?位是?”

宁歌扬起嘴角笑了一下,“他是鼓手。”

说完,她又微笑着补充了句:“取代你的。”

“哈哈,原来是新鼓手啊。”

“取代”两个字让李立陡然有种?危机感,他眸子一暗,勉强扯了下嘴角,朝晏离生伸出手:

“你好,我是李立,你的前辈。”

他在乐队待了很长时间,已?经把自己当作了乐队的一分子,自以为是的想?立威。

可谁知?晏离生却像是没听到一般,低头喝旺仔,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气氛一时很尴尬,李立的手继续放着也不是,收回也不是,就?这?么僵在空中。

宁歌想?笑,但是忍住了。

晏离生平时就?不是一个能任人拿捏的人,更何况现在还?喝了酒。

李立的脸色越来越黑就?在宁歌思?索着该怎么破局时,另一只手伸了过来,直接拉住了李立的手。

“阿立来了啊,再等欢欢一下,欢欢去厕所了,马上?就?来。”

阿端笑呵呵地拍了下李立的肩膀,又问:“对了,你手现在怎么样?”

“还?好。”李立顺势下了台阶,靠在吧台上?和阿端聊了起来,“拆了石膏就?能回来。”

阿端笑了笑,没接话。

没一会儿,木子也过来了,好奇地看着宁歌和晏离生问:“你们还?杵在里面干嘛呢?”

“赶紧收拾一下,走了。”

……

几人一起去了平时常去的小排挡,点了满桌的烧烤,又让老板拿了两箱啤酒和几瓶白酒。

凌晨的烧烤摊,已?经没什么人了,厚实的挡风棚子里零零散散地坐着几桌人,只有他们这?一桌是满的。

老板和端哥他们是熟人,先给他们上?了酒,而后回到炭烤炉前烤烧烤。

几个男人刚倒上?酒,就?开始胡天胡地的吹,荤话和带色笑话不离口,木子偶尔接上?几句,嘻嘻哈哈。

晏离生安静地坐在宁歌的旁边,没说话,看着和平时没两样,非常正常。

宁歌有些无聊,支着下巴看着烧烤老板脖子上?的大金链子和手上?的大金表发呆。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回身抓住晏离生的左手,撸起衣袖,“你手表呢?”

她记得上?次在酒吧洗手间看他洗手的时候,他手上?还?是有表的,可早上?给他洗手的时候,表好像就?没了,但那时她只顾着看他的手腕骨去了,一时没发现。

晏离生摇摇头,微垂着眼,有些懒洋洋地往她身边靠,老实地回答:“用来开房了。”

宁歌:“……”

就?凭他的限量版外套,就?能知?道他的手表肯定?也不是普通的手表。

她突然很想?撬开这?男人的脑子,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

木子坐得近,敏感地抓到晏离生话里的关键字眼,手一抖,酒撒了。

咚--

她放下酒瓶,侧过头惊讶地看向宁歌,“你们连房都?开好了?”

她语出惊人,也没压着声音,于是一桌人都?看了过来。

“咳、咳~”宁歌不小心被口水呛住,咳了好几下。

“哦~”键盘手陈宇最?喜欢八卦,笑出了小虎牙,暧昧的视线在宁歌和晏离生的身上?转来转去,“我就?说日安兄今晚上?怎么怪怪的呢?”

晏离生继续沉默,宁歌拿过手边的啤酒喝了一口,清了清嗓子,看向木子,“你别瞎说,不是我们。”

木子眯着眼睛,笑得意味深长:“我懂,我懂,我都?懂!”

宁歌:“……”

她肯定?木子一定?是故意的。

阿端呵呵笑了两声,看看阴沉着脸的李立,又看了看沉默的晏离生,他很快扯开了话题,问李立这?几天不用上?班都?在干什么。

宁歌偷偷拿出了手机放在桌底下,给木子发消息:

“你别乱来!!!”

木子回她:

“你没看到李立一直看着你吗?”

宁歌立刻不吱声了,有些烦躁地收起了手机。

过了一会儿,老板把烧烤摆上?桌,辣味呛鼻,一直安安静静的晏离生突然掐着嗓子,重重地咳了两声

宁歌偏头看了他一眼,轻声问:“怎么啦?不舒服?”

晏离生拧着眉头,点点头,“嗓子疼。”

“哈哈哈哈~”

坐在对面的李立突然笑了起来,他一口喝下小杯子里的白酒,挑衅地看着晏离生。

“不喝东西肯定?嗓子不舒服,喝点酒就?没事了。”

木子轻嗤了一声,将手里的啤酒推向宁歌。

宁歌摇摇头,没接,“他只喝白的。”

秦欢乐了,“就?是,咱们日安兄怎么会喝啤酒这?种?低浓度的玩意儿。”

说着,他就?要拿起地上?的小瓶白酒丢过来,可下一秒,他看到宁歌拿出了罐旺仔,拉掉拉环,放在晏离生面前。

而晏离生顺势拿起,仰头喝了一口。

秦欢:“……”

白白……白的?

旺仔牛奶?

木子咕咚咽了口口水,不可思?议地看着宁歌的手,“你哪拿出来的奶?”

宁歌:“酒吧。”

木子:“非常好。”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奶怎么把人灌醉呢?

木子开始陷入苦苦思?索之中。

烧烤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收拾好隔壁桌子的老板恰好从他们身边路过。

看到老板手上?的东西,木子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诶,老板,你等一下!”

她突然起身离开了座位,上?前和老板聊了几句,然后回到座位上?,神神秘秘道:

“朋友们,光吃东西有什么好玩的,我们来玩游戏吧?”

说着,她拿出了一个皱巴巴的纸盒子,“组局必备,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

能听真话,又有大冒险,还?能不着痕迹地灌醉人,这?个游戏简直三全齐美。

木子越想?越美,手一挥,一个快掉光漆的骰子被砸到桌面上?,滚了两圈,停在六上?。

“我们刚好六个人,一人一数字,我摇到谁就?谁上?,日安兄就?六吧,吉利。”

宁歌看着骰子上?的六个点,眼角一抽,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木子纵横风月场多年,学?得一身好本?领,摇骰子,就?是其中之一。

就?像见?了鬼似的,宁歌几乎没有见?木子输过。

……

事实证明,晏离生很六,因为开局连着几次,全是六。

第一个问题,是木子问的:“你是哪里人?”

端哥笑了,吐槽:“木子,你这?什么脑残问题,这?有什么好问……”

可他话音未落,晏离生就?从桌子中间拿过一瓶啤酒,仰头咕噜咕噜灌。

端哥闭上?了嘴。

第二个问题,还?是木子问的:“家里还?有什么人?”

这?次还?没等人吐槽问题白痴,晏离生又拿起了一瓶。

第三问题:“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晏离生又是一瓶下肚……

木子问的每个问题都?很简单,与其说是真心话,不如?说是家庭摸底调查,可晏离生却一个都?没回答,一瓶接着一瓶灌啤酒,脸色越来越白。

宁歌的脸色也越来越白,她低着头,手紧紧地揪着裙摆。

她知?道木子是想?帮她,对于刚认识、还?什么底细都?不清楚的人,这?是了解一个人最?简单的方法。

可刚刚还?乖乖回答她所有问题的晏离生,现在却对这?些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问题一字不答。

木子看了眼宁歌的脸色,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没了玩游戏的兴致,之后再也没扔过六。

这?人是怎么回事?

故意的吗?

……

六点,晨曦的光冲破黑暗,天亮了,老板准备收摊。

阿端拍拍手,“时间不早了,都?回家休息吧。”

也不知?道被哪个字戳到,晏离生垂在桌下的手突然拽紧了拳头,长长地睫毛耷拉下来,挡住眼底的抗拒。

李立喝了不少?,站都?站不稳了,还?一个劲儿的缠着宁歌,要送她回家。

宁歌冷着脸,没理他,弯下腰想?扶喝了不少?的晏离生起来。

可还?没等她碰到他,晏离生就?自己站了起来。

咚~

起身时,卫衣口袋里掉出了个什么东西,砸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晏离生低头看了眼,很快弯腰捡起,又塞进了口袋里,而后抬脚就?往外走。

端哥恰好看到眼熟的狐狸尾巴,他挑了下眉,饶有兴致地看了眼晏离生,而后连忙把李立拉走了。

“走了,走了,人家有人送。”

宁歌没心思?管其他人,她从木子手上?拿过包,拔腿就?去追晏离生。

木子靠在塑料椅旁,偏头看着那两人的背影,心情复杂。

她第一眼就?知?道,晏离生不适合宁歌。

但奈何宁歌喜欢,于是作为好朋友的她选择支持,至少?在外貌和气质上?,两人是相配的。

可经过刚刚那局游戏,她又不想?支持了。

晏离生,一定?有个非常复杂的过往。

……

另一边,宁歌小跑着追上?晏离生,拉住了他的手,微喘着气:

“你走这?么快干什么?”

晏离生低下头,没看她,“我不想?回家。”

几乎无人的清晨,他的声音听着异常低沉。

宁歌一愣,转头看去,第一次从晏离生的脸上?看到了“委屈”两个字。

“不回家。”

他垂着眼,又重复了一遍。

宁歌咬着唇,紧紧握紧了他的手,轻声哄他,“好,我们不回去。”

晏离生终于抬眸,静静看着宁歌,眼睛一眨不眨,最?后点了点头,“嗯。”

说着,他就?要往前走。

宁歌连忙拉住他,提醒道:“红灯,等会儿再走。”

“好。”

除了不肯回答木子的那几个问题、且坚持不肯回家之外,喝醉了的晏离生在她面前倒是听话到不行,不吵不闹,无论她说什么,他都?说好。

呆呆的样子有些可爱,温温吞吞的,安静又听话。

心头的阴翳散去,宁歌有些想?笑。

她弯弯唇,勾着晏离生的手指摇了摇,软着声音问:

“那我带你回我家好不好呀?”

晏离生想?都?没想?,应了声“好”。

宁歌没忍住笑出了声,“好了,现在绿灯,我们可以走了。”

“好。”

丝丝耀眼的光芒从云层的缝隙中挤出,初阳升起。

林下漏着光,一男一女相伴着沿着长街往前走,一左一右。

身后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和手一样,纠缠在一起。

风吹树叶晃,女孩的声音隔着浓雾,温温软软。

“往前走。”

“右转,抬脚,下楼梯。”

……

“左转,进楼,上?楼梯。”

“好了,停下,把钥匙拿给我。”

宁歌指挥了一路,终于到了家门口,她接过钥匙开门,把人带回了家。

灯打开,宁歌才发现晏离生的脸色有多白。

明明不会喝酒,还?喝了那么多,肯定?难受。

宁歌看着心疼,有点后悔刚刚没拦着点木子。

随手将钥匙放在鞋柜上?,反锁好门,宁歌又重新牵起了男人的手,牵着人往卧室走。

她把人带去了浴室,站在洗脸池前。

“弯腰。”

嘭~

醉了的人,反应和动作都?迟钝,晏离生手一挥,不小心把香皂盒扫到了地上?。

他低头怔怔地看了两秒,突然转向宁歌,弯下腰,“对不起,我错了。”

呆呆的样子太可爱,说话的时候,头上?翘起的呆毛也一晃一晃的,让人想?上?手rua~

宁歌控制住自己的手,好笑的问:“你做错什么了?”

晏离生眨眨眼,想?了想?,没想?出来,有些委屈,慢吞吞道:“我不知?道。”

说完,还?打了个酒嗝。

“嗝~”

宁歌噗簌笑出了声,弯腰笑了好一会儿,才捡起香皂,重新将人掰过来,继续给他洗脸:“乖,低头。”

“你太高了,再低一点。”

……

在浴室折腾了一会儿才出来,宁歌把人重新牵回卧室。

环视了一圈,她指了指床,“上?去,睡觉。”

晏离生二话不说,乖乖地爬上?了床,躺了下来。

宁歌转身去客厅将沙发上?的被子抱过来,在床边的地毯上?坐下。

看了眼床上?还?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的男人,她继续发布施令:

“盖上?被子,闭上?眼睛,好好睡觉。”

“好。”

看着晏离生闭上?眼睛,宁歌伸手关了灯,在床边躺下,双手搭在胸口,也闭上?了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隔壁又开始热闹起来,女人的叫声,床被摇动的咯吱咯吱的声音,断断续续,久久不歇。

宁歌秀眉微皱,心里有些不耐,但还?是闭着眼睛,没动。

又过了一会儿,床上?本?来很安静的人突然翻动起来,衣料和被子摩擦间,发出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宁歌舔了下干涩的唇瓣,轻声唤了晏离生的名字:

“晏离生。”

“嗯。”

男人声音微哑,有些闷。

“是不是很吵啊?”

这?次,晏离生没有回答。

宁歌等了会儿,半撑起身,准备去看,可刚抬起头,一道黑色的阴影覆下。

宁歌微微一愣,僵住了没动。

下一秒,耳朵被两只暖暖的手紧紧捂住,男人滚烫的呼吸擦过耳边:

“小鸽子,现在还?吵吗?”

低沉的声音,不可思?议的亲昵又温柔。

宁歌终于睁开了眼,眼前一片昏暗,她什么也看不清。

四面八方都?被熟悉的味道包围着,让无处可避,却也无比人安心。

心,跳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快,像是要跳出胸口。

宁歌勾唇笑,可眼睛却发烫。

她突然很想?哭。

原来被人在乎,被人保护,是这?种?感觉,她都?快忘了。

宁歌突然想?起初遇。

像是两个世界在时空交错而过时出了错,他突然就?来到了她的世界。

在她的世界里,他没有过去,也好像并不想?要未来。

他们不一样。

他的穿着打扮和气质,也无一不在证明,他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可她还?是想?让他为她留下,想?和他有未来。

“晏离生。”

“嗯。”

宁歌吸了下鼻子,放下撑在身后的手,抬起往前探,摸到他的下巴,他的唇,他的鼻子,最?后放在他的耳朵上?,紧紧捂住。

她微微抬起头,也学?着他的样子,唇覆在他的耳边,低声:

“我喜欢你。”

“嗯。”

“今天我说过的话,你醒来还?会记得吗?”

“不知?道。”

“那如?果我让你亲我,你会吗?”

他会。

当晏离生偏过头,顺着呼吸的热度找到她的唇,吻住她的时候,宁歌才知?道,喝醉的他,对自己到底有多千依百顺。

轻触时,已?是天旋地转,而后唇珠被咬住,厮、磨。

宁歌的手不自觉用力?,重重捏了下他软软的耳垂,而后又无意识地揉了揉。

晏离生似是顿了下,而后启唇,渴望更深了几分。

宁歌闭上?眼,仰高脖子,启唇迎合他,跟着他的节奏,顺从的满足他的所有渴望,也仍由他占据自己的所有念想?。

就?像《We\'tstop》里唱的那样:

Wekissant,Wescreant.

亲吻梦中情人;无拘无束,无尽疯狂。

Ifyou'reogohome,Igetahellno?

如?果你还?没准备回家,我可以准备玩得疯狂吗?

……

作者有话要说:旺仔——靓仔酷哥猛男必备饮品,谁喝谁知道。

超级大肥章,就是为了让他们亲亲,我是不是很棒棒!

因为等着上夹子,周六晚九点就不更了,下一章周日晚上九点更新,上夹子后我尽量每天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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