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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铮今日穿了一件黑色西装,身姿挺拔,虽然还年少但也能窥见日后必定不是等闲之人。

“有事?”他神色稍显冷淡,或者说在面对除了余情之外的其他人他都疏远又客气。

顾韵兰浅浅一笑,脸上的惊讶之色还未完全消退,她犹豫道:“我见你和余情一起进来有些好奇罢了,但是你长得和我一位长辈实在是相像,请问贵姓是?”

“不便告知。”段铮随手拿了杯果汁,歉意点点头离开。

这位不知名小姐看人倒是很准,段铮在心中冷笑一声,他和段志鸿乍一眼看不像,但是两人毕竟血脉相连,仔细看眉眼还是相像的,只是绝大多数人无法一眼看穿,这也是段铮敢光明正大的参加余家举办的宴会的原因。

段志鸿还没对外公布过他的身份,只是说从旁系认领回了一个小孩,旁系?想想段铮就觉得好笑。

等段铮离开后顾霄凑到顾韵兰身边不满道:“姐,你跟段铮说什么话!”

“段铮?”顾韵兰惊讶道,“他姓段?”

顾霄点点头,顾韵兰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段家小辈她都是见过的,但是近日听说旁系又认领了一个孩子回来,这段铮该不会就是那个认领回来的旁系孩子吧?

这次宴会余家邀请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帝都这一个圈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都是熟悉的老面孔。段铮和颜艺在他们眼中就像是误闯“宫廷”的“平民”,大家打量的视线带着新奇也带着点点高傲。

段铮对这样的视线早已习以为常,他自在如风,坦然接受各种审视,在答应余情参加宴会时他就已经料到了会有现在的局面。

长长的小餐桌上铺着洁白的桌布,餐桌上摆放着各类酒水和甜点,段铮端着盘子挑了些自己爱吃的食物,他神色自如仿佛不是在挑选食物而是选择奢华珠宝,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餐桌旁划过,即便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段铮却莫名的觉得这一切都很熟悉。

不远处颜艺艰难的踩着高跟鞋搭着顾霄的胳膊侧耳倾听周玫说话。

“你上哪儿去找了这么个女人跟着?丢不丢人!”在宴会厅偏僻的角落里周玫揪着顾霄的耳朵压低声音怒道。

颜艺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松开了挽着顾霄的手,她的瞳仁微微放大,不相信这是从顾霄母亲这位看似端庄和婉的女人口中说出的话。

周玫压根儿没把颜艺放在心上,她要顾霄身边的人是余情而不是这么个什么都不懂的女生。

“妈。”顾霄不耐烦的挣脱开周玫的手,皱眉道:“颜艺是我同桌。”

颜艺被周玫的话伤到的心因为顾霄的解释稍稍回暖,却没想到他的下一句是:“是余情先找的男伴,他不和我一起进场,难道还要我去迁就他么?”

盛开的玫瑰瞬间凋零,颜艺脸上僵硬的笑容在此刻再也维系不住,原来自己根本不是顾霄的第一选择,他选自己只是因为余情先选了段铮而已。

而顾霄母子也根本没把自己放在心上,颜艺就像一个物品一样,被他们随意评头论足,该放在哪里由他们定,他们也从来不会想“物品”会有什么想法,或者想到了也不在意。

“顾霄,阿姨。你们先聊,我去旁边转转。”颜艺再也听不下去,强撑着最后的教养勉强道。

顾霄烦躁的解开了西装衬衫的第一粒扣子,毫不在意的点点头,周玫也心不在焉的点头,但等到颜艺要走时她才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面无表情的叮嘱道:“等一下,记住这里不是一般的宴会,虽然我不喜欢你身上的这股小家子气,但是你是我儿子带过来的女伴,行为做事都代表了顾霄,在宴会上不要乱碰东西,遇到人点头微笑就好,别乱说话,不要丢我们顾家的脸,听到了吗?”

颜艺忍无可忍的嘲讽道:“我又不是机器人。”

周玫根本未将颜艺的嘲讽放在心上,她也是女人,也经历过十七八岁,明白颜艺心里想的是什么,这个女孩眼里的野心藏也藏不住,她是绝不可能让她登堂入室顾家的。

“如果你是个机器人我想会更高兴,至少听话。”周玫冷笑一声道。

颜艺咬着牙,周玫说话实在是过于难听,顾霄听着也微微皱了皱眉:“妈,颜艺是我同学,你说话注意点。”

他轻飘飘的一句,周玫已经习惯了儿子恶劣的态度也没往心里去,轻松摆摆手嫌弃的让颜艺离开。

颜艺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诺大的宴会厅,明亮的灯光打在干净的地板,人们西装革履,礼服加身,每个人都是一幅和善美好的模样,颜艺愤恨的想道,在这些虚伪的表面下他们的根早已坏透了。

她看见了有人搭讪的段铮,也看见了像只花蝴蝶一样穿梭在名流之中的余情,那些人看着余情眼里带着慈爱,和面对自己时完全不一样。

凭什么呢?她样样都比余情强,只缺少一个好家世,为什么她就要被人踩在脚下!

愤怒和不甘心席卷了颜艺,她恨,恨明明是出生名门却和自己争夺几千块奖学金不知人间疾苦的段铮,恨无所事事空有一个好家世什么都不会却得众人喜欢的余情!

顾霄被周玫揪着耳朵训斥了半天,不耐烦的离开,他找到颜艺,没发现她的不对劲,带着人去了休息间,这个点大家都在聊天,休息间里静悄悄的没人。

“诺,这个你拿着。”顾霄靠在沙发上,扔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给颜艺。

颜艺打开一看是枚成色极好的玉佩,翠绿无比,晶莹剔透,应当价值不菲。

顾霄懒洋洋道:“这是等会儿我们家要送给陈家的贺礼,你帮我收着。”

颜艺紧紧握着玉佩心绪翻涌,有时候她真的看不懂顾霄,他对自己的漠视让颜艺对他死心,但又在这种关键时候放心的把这样贵重的东西交到自己手中。

顾霄浑然不觉颜艺心中想法,他起身道:“我去个洗手间。”

颜艺点点头,在顾霄离开后没多久,一个“不速之客”进来了。

余情没想到这个点居然还有人跟自己一样想到休息间来偷闲,他一见到颜艺就微微皱了皱眉,但其他休息间实在是太远,他穿着高跟鞋的脚实在是受不住。

见着余情进来,颜艺脸上也闪过了一丝尴尬,但随即就被愤恨掩盖,“仇人”见面,谁先表现出不自在谁尴尬,余情装作没事人一样在另一侧的沙发上坐下,他脱下高跟鞋揉了揉脚。

颜艺不自觉的随着她的动作坐下,坐下之后她才反应过来,她是顾霄的女伴又不是宴会厅的服务生,余情进来她跟着站起来就像余情身边的女佣一样。

颜艺为自己的下意识反应感到自卑和愤恨,如果不是一直勤工俭学,她应该和余情一样拥有幸福的家庭,不用潜意识看别人的脸色行事。

她抓紧了手中的礼物盒,嫉恨自卑等情绪如滔天大浪将她淹没,她不留痕迹的打量着余情,一个可怕的想法在她心头闪现,颜艺咬着唇,内心最后的那一点点清高也摇摇欲坠。

诺大的休息间气氛似乎凝滞了,余情对原书中的男女主一直都没有什么好感,现在他能面对颜艺能勉强维持平心静气的状态就已经很不错了。

静悄悄的房间里,余情的肚子忽然不合时宜的“咕噜”了一声,方才在宴会上余海领着他跟各位叔叔阿姨打招呼他都没来得及吃点东西,又脚疼,段铮让他去休息间先坐一会,自己去给他拿点吃的。

没想到在颜艺面前出糗,余哥脸都快烧红了,疯狂在心里呼唤段铮,希望他能早点进来,这样就是三个人一起尴尬,总比他一个人尴尬要好。

“余情,你是不是饿了?”颜艺端着一个盘子在余情身边坐下,她的表情柔弱无辜,眼睛里满是担忧,“我刚才拿了点吃的进来,你要不要垫垫肚子?”

余情默默的坐得远了一些,他微微点头装出一副高冷模样,仿佛刚才肚子响的人不是他一样。

“不用,我不饿。”余情道。

颜艺不依不饶的跟过来,将手中的盘子放在了余情身边的桌子上,她咬着唇眼睛里似乎含着泪光,楚楚可怜我见犹怜,任谁看了都舍不得说她一句重话,唯独余哥铁石心肠,视而不见。

“你是不是还在误会我和顾霄的关系?”颜艺像一朵单纯的白莲花,“这一次能做顾霄的女伴我也没有想到,他虽然邀请的是我,但是我能感觉到他的心一直在你身上。”

这句话颜艺没有说谎,顾霄整个晚上眼睛就像是黏在了余情的身上一样,余情和段铮越亲近,顾霄就越生气,余情明明是他的东西,就算自己不想要也绝不可能给别人。

听到这老生常谈的论调,余情一个头两个大,这具身体比一般的男孩要瘦弱,就挨饿了这么一会儿余情就觉得心跳加速,浑身发冷,是低血糖的征兆。

他不欲再和颜艺过多纠缠,有气无力道:“你想多了,顾霄怎么样和我没关系,今晚我的男伴是段铮。”

为了证实自己是真的不在意,余情还好心的补充了一句:“我和顾霄的婚约会在我年满十八岁之后解除,你和他很般配,我也衷心的希望你们能走到一起。”

颜艺苦笑着摇摇头道:“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你现在说的这些也都是气话。你和顾霄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我绝没有想法想插足你们当中。”

颜艺说的话余情已经听不太清楚了,他视线模糊,耳旁似乎有嗡嗡作响之声,颜艺的嘴唇一张一合,余情只觉得她聒噪不已。

他的视线没有焦点,隐隐约约落在了颜艺手中的盒子上,颜艺心脏砰砰直跳,她颤抖着双手打开盒子给余情看,抿着唇道:“这是顾家要送给宴会主人的礼物,我想你是顾霄的未婚妻,这个礼物由你帮他拿着或许会更好。”

余情的嘴唇已经煞白,明眼人都能看出他身体不适到了极点,但休息间里只有颜艺和余情两人,颜艺视而不见,态度强硬的想把玉佩盒子递到余情手中。

余情头晕目眩,他已经看不清盒子里装的东西是什么,但是对颜艺的警惕之心没有丝毫放松,他踉跄几步想要离开休息间,颜艺却还在把盒子往他的手里塞。

“啪”的一声脆响,盒子掉在地上,装着的玉佩四分五裂,微小的碎片划过颜艺的下巴,留下了丝丝血痕。

她猛然惊叫一声,捂着伤口眼里含着泪水,不可置信的看着余情。

余情被她忽如其来的惊叫声吓到了,晕眩的脑子也稍微清醒了些,他随意拿了杯水猛灌了一口,冰凉的水穿过食道,冻得他一激灵,也看清了现在的场面。

“怎么了?”从洗手间出来准备回休息间的顾霄隔很远就听见了里面的尖叫声,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进来,看见玉佩摔碎一地,余情和颜艺对峙的画面也是一愣。

颜艺如同受惊的小鹿,满脸都写着不知所措,她拼命摇摇头道:“顾霄,对不起,刚才我和余情在聊天,不小心把玉佩摔在了地上。”

余情皱眉强撑着站着,他狠命咬了咬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

顾霄满面怒容,暴躁的将西装外套脱下来扔在了沙发上,他怒道:“你怎么搞的!我不是让你好好保管玉佩的吗!连这点事情你都办不到!”

陈家是帝都真正的名门望族,政商军皆有涉足,陈家家主陈明瑞一个喷嚏帝都商界就要抖三抖,所以顾家拼了命的想跟陈家处好关系。

这枚玉佩据顾霄所知是他父亲珍藏多年的一件宝贝,这次能拿出来送给陈明瑞已经是割爱,如今玉佩一碎,虽说不是顾霄弄坏的,但是迫于父亲的威压,顾霄心里也是说不出来的慌乱。

休息间里的动静吸引了宴会厅的注意,有人听出了顾霄的声音,人们三三两两的聚集,秉承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情推开门都进了休息间。

被摔碎的玉佩还孤零零的躺在地上,顾霄的怒火将颜艺吓得一激灵,她哆嗦着身子咬着唇哭得梨花带雨,顾霄却无心欣赏。

周玫最先听出儿子的声音,她率先走进去看到地上的玉佩时整个人险些昏死过去,这可是他们忍痛割爱准备的礼物,还没送出手就没了,她心痛到难以言说。

周玫颤抖着手颤颤巍巍的抓着顾霄的胳膊厉声问道:“顾霄!这是怎么回事!”

顾霄猛然将单人沙发踢倒,暴躁的指着颜艺道:“你问她!”

周玫一双鹰眼般的眸子狠狠的盯住了颜艺,“是你弄坏的?”仿佛只要颜艺一点头,她就要立刻将人千刀万剐一般。

颜艺面上哭得娇弱,心里却在欢呼,闹吧吵吧,事情闹得越大越好,她现在所承受的委屈等会儿就要千倍万倍的还给余情。

休息间里陆陆续续有人进来,有和陆家交恶的在一旁看笑话,也有与周玫交好的妇人搂着她的肩膀安慰她。

“你个没教养没良心的女人!我们家霄儿可怜你把你带来宴会让你见见世面,你就这样回报他?我告诉你,我们顾家绝不会轻饶了你,这玉佩你倾家荡产都赔不起!”周玫恶狠狠道,她快要气疯了。

陈明瑞因为有事情耽搁了,所以一直还没出现在宴会现场,等他一出现必定是要拿着礼物亲自送给他以此来拉近关系,现在准备好的礼物没了,她哪里来得及再去准备新礼物?

想到这里周玫活吞了颜艺的心都有了。

余情站在一旁努力让自己挺直身子,方才休息间里就他和颜艺两人,他不相信玉佩摔碎一事真的是颜艺不小心而为。

余情心中生出了不详预感,休息间里涌进来的人越来越多,他环顾四望想去找寻段铮的身影,有他在身边,余情安心许多。

“小情儿,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没事吧?”有位面熟的妇人见着余情的脸色实在难看,关切的问了一句,余情摇摇头,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段铮。

休息间里乱糟糟的,有看热闹的,有好言相劝的,但是没有人搭理颜艺这个“罪魁祸首”,她冷眼旁观着,嘴角上扬,似笑非笑。“周夫人,是我的错。”颜艺低眉顺眼,可怜劲儿十足,她婉转的声音带着冷意,“如果我能在余情看这枚玉佩时把盒子拿得稳一些,或许这玉佩就不会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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