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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书许知然是没看过多少的,妈妈写的书并不多,早期的书她看着累,后期开始写童话的时候,她倒是看过一些,视角独特,不是很像童话。
她记得和父母离异的女孩成长过程;火灾中被救的毁容男孩被邀请上各个节目一遍遍讲述被救故事,后面这个孩子问大家:‘你们吃过苍蝇吗?’;还有把肥皂泡当成朋友的孤单男孩。
她的目光又回到了书上,上面写着:
爱情不复杂,只是很难才能遇到一个人,他喜欢你的时候你也喜欢他,又幸运得能一路同心走下去。最好的状态或许是彼此有意却都埋藏在心之时,这样既可以享受眼波流转中的百转千回,又可以体会轻易一句话就勾起的惊心动魄,一旦说出就开始了爱的倒计时。
这与二十年后妈妈说的‘喜欢的人要大胆表白趁早追到手’完全相反,也不符合妈妈利落的做风。或许自己真的并不那么了解妈妈,许知然将书买了回来。
一进屋,许青山对着她喊道:“然然,快来,哥哥教你读书。”
许知然坐了过去,翻开了数学书,她数学老是拖后腿。
“你哪个模块不熟,还是我先把一些大致的考点都跟你说一遍。”
“你说一遍吧。”
许青山就开始从一元二次方程说起,许知然一开始还听着,可她听着听着就被书本吸引了。
吸引她的自然不是书本内容,而是上面的连环画。
爸爸的课本上画得密密麻麻都把书本内容遮住了,看得出是武侠画,很多小人比划着刀剑在打架,她兴冲冲地翻了翻,这些画竟然还能连起来。
没多久,她就把数学书翻完了,她又翻开了语文书继续看,一只宽厚的手盖住了她的书。
“我刚才说的什么?”
“圆锥曲线重点是要了解距离和面积的最值、定点定值、存在性问题?”
“好好听课,你书翻这么快干什么。”
许知然指着书上被画成古惑仔的诗人,回道:“看你画的画。”
突然被提黑历史的许青山:“……图不重要,看字。”
许青山给她出了很多题目,许知然一边做题一边向他搭话:“你画画这么好没想过去当漫画家?”
“我分得清爱好和专业,再说这水平也就你一门外汉觉得不错。”
我以为以你的自恋会觉得自己画的超好呢。
“其实是挺不错的,就是离专业画手有那么一丢丢差距。再说,我做别的照样能赚钱。”
……
“你找到新工作了?”
“差不多吧。”
“什么工作。”
“去一家基金公司上班。”
不是网站公司吗?怎么又变成了基金公司?许知然不解道:“基金公司上班是帮人操作账户吗?”
“差不多是这样吧。”
这样平淡的语气又这样平淡的表情,不像他现在的画风,许知然试图深挖:“可我看你好像并不那么愿意的样子。”
“小孩子家家懂什么,做你的题。”
被呛了的许知然愤愤说道:“年龄是用来评断一个人的标准的吗?你比我也大不了几岁,而且我上学的时候也不会在书上乱画。”
许青山一掌轻轻得拍向了许知然的头:“快给我做题,你不知道三岁一代沟吗?更何况我还是70后!”随后又强行挽尊,“男孩子谁还没有个武侠梦了,你不乱画,也会看小说啊。”
我还真不看,高中以后不上培训班了,但课业那么紧,哪有时间看!她刚想否认,就想起早上买的书,她将书拿回来递给许青山:“这是我早上买的,也给你看看。”
“这封面不错。”许青山接过了书,他看书许知然在做题,阳光在窗棂上打着旋,轻风送来隐隐花香,是冬青树。
爷爷小区里常摘有这种树,抬目望去就能看到郁郁葱葱的树冠和白如霜雪的小花,也是在这个位置,自己做完作业后,夏天,爷爷会给自己一碗绿豆汤,冬天是一碗银耳汤。爸爸妈妈不忙的时候也会过来陪着自己写作业,俯在桌面做着题的许知然有点恍惚。
许青山从厨房端来了一碗银耳汤,放在她桌前:“低头这么久,喝点银耳汤润润。”
爸爸的声音将她拉了回来眼前,看着熟悉的银耳汤,她问:“从叔叔那学的?”
“你怎么知道?”
因为爷爷给我喝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
见她不语,许青山自己说了下去:“我们做作业时,我爸要在家,夏天就会给我们做绿豆汤,冬天就给我们做银耳汤。”
是啊,爷爷爱你们,虽然嘴上经常挤兑你们。
许青山又将书放进了书柜里还告诫她:“你还不如去看小说呢,这种书太苍凉,别看。”
“那你觉得这个作者怎么样?听说这个作者才20岁,这本书是她的第一篇长篇小说。”
许青山皱了下眉头:“光凭一本书也不能说作者怎么样,才20岁第一篇就写成这样,有天赋吧,可能人也悲观些。”他又重申一遍,“小孩子就看小孩子看的书,世界多美好。”
“哦。”
想起妈妈那张冷脸,许知然很想快点看到爸妈互动的场面,肯定不是自己在家看的那样默契温和。
她忍住吃瓜的心,放下了搓着的手,装作认真做题的样子偷看爸爸画的连环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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