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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廪生并不轻易给人作保,就算有相熟的学子介绍,谢朝也免不了多跑几趟。
次数一多,谢家其他人也发觉了。这天上午,田氏便叫住准备去洗衣服的苏瑶问:“最近老二怎么总往外跑?”
苏瑶说不知,低着头一副小媳妇的样子:“相公他做什么,向来不告诉我的。”
田氏知道自己儿子的性格,对苏瑶的话也不怀疑,只是她不喜欢这个儿媳妇,于是便又乘机骂了她两句。
田氏骂人的时候也没顾着人,等她走后,便有人凑过来,问苏瑶怎么回事。
来人是谢家族长的长房孙媳妇钱氏,为人还算不错,就是性格咋呼,有点听风是雨。
苏瑶想着外人对她的评价,开口道:“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大事就跟我说说呗。”钱氏催促。
“就是……”苏瑶顿了顿,瞧着有些犹豫地说:“就是相公想参加科举。”
“这样啊!那确实是大事。”钱氏问:“刚刚三婶就是找你说这个的?”
“不是。娘她……”
“哎呀你快说!”
苏瑶扭过头,神色纠结,钱氏过了好一会才听她说:“娘她好像有点不同意。”
“什么?”钱氏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三婶她为什么不同意?”
苏瑶看了她一眼:“考试要花钱。”
这是实话,不提其他的,仅仅找廪生作保,便要送上不少贽敬,县试、府试、院试三场加起来要十多两,这还没把路资算作在内。
放在一般家里,确实是不小的负担。
谢家也不算有钱,但谢秀才生前便已经为谢朝存下了一笔科考的盘缠,这些钱放在田氏那边,轻易不能动用。
田氏性格吝啬,到了她手里的东西很难再拿出来,加上她也不觉得读书科举有多重要。之前谢朝每月抄书赚银子回来都要招致她不少白眼,就别提要从她手里拿钱去考试了。
在梦里,谢朝就遇到了这种情况。
田氏不同意拿银子出来,让谢朝放弃读书跟着哥哥一起种地。
谢朝表面没有抵抗,背地里却找相熟的好友借了一笔钱,交与廪生作保。
田氏知道后,跑那位廪生家里大闹了一场,要回了谢朝交给他的贽敬。
因为这事,那位廪生自然不会再给谢朝作保,而县里其他廪生知道了这个情况,也通通把谢朝拒之门外。
就这样,满怀抱负的谢朝在还未下场之前便被迫断了科举之路,自此之后便郁结于心,身体每况愈下。
有了梦里的前车之鉴,苏瑶当然不允许这种情况继续发生。
按照她对钱氏的了解,最多晚上,她就会把这事给说出去。
谢家的族长在族中威望很高,以他的为人,在知道这事之后绝不会坐视不理。
梦里在田氏跑廪生家大闹后他也出来管过,只是那时事成定局,没了回旋余地。
现在她提前放出风声,总不至于闹成梦中那般。
下午,谢朝从县城回来,他神色轻松,一看便知道事情顺利。
果不其然,等苏瑶到了房间后,他便开口说:“张廪生已经同意给我作保了。”
“那可太好了。”苏瑶真心实意地为他高兴。
因为作保这件事,他往县城跑了十来趟,每日早早便要出门,冻得耳朵上都长了疮。
“往后总算不用出去了。”苏瑶拿出瓷瓶,让谢朝坐下,给他耳朵上涂了一层药膏,她在冻疮上摸了摸,感觉不像之前那般肿胀。
“应当快好了,往后还得注意一些。”
谢朝点头:“都听娘子的。”
晚上吃完饭,谢朝便跟家里其他人说了自己的打算。
听说他要去考试,已经请了廪生作保,田氏反应剧烈:“不行!!”
谢朝没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怎么了,娘?”
“考什么试?当咱家钱多了不成?”
谢朝错愕:“可爹不是留了银两吗?”
“那是家里的钱,怎么能轻易动用?”田氏眼皮耸拉着,薄唇显得有些苛刻:“我早就想说了,你读了这么多年书,也没读出什么玩意。这几年家里的十几亩地都靠你大哥一人忙活,也忙不过来,从今天起,你就跟着他一起下地吧。”
谢朝面对冷漠的田氏,转头看了看沉默的大哥与漠不关心的小弟,想了想说:“我读了这么多年书,连一次考试都没参加过未免太过可惜,也辜负了爹十几年教导。娘可以放心,我只考这一次,若是没过,那便是我资质愚钝,走不了科举的路子,到时候娘要我回家种田,我绝无二话。”
谢朝对自己的水平有信心,说话时掷地有声。
田氏却丝毫不为所动:“我说不让考就是不让!你要孝顺你爹?怎么就不孝顺我了?”
谢朝没有与她争辩,只说:“不管如何,明年的县试,我是一定要参加的。”
“你敢!”田氏站起来,瞪着他道:“你敢去考什么县试,给那什么廪生交钱,我明天就去县衙告你不孝!”
“你要去告谁?!!”门外传来一声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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