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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丛愉没有说话,十分错愕的看着面前的沈寂,未曾想竟能在这个时候被他遇见。而沈寂阴沉着脸盯着齐玖一言不发。
沈寂与齐玖曾经在一起玩过几次,齐玖同萧元景更熟悉些,而萧元景愿意同沈寂玩在一处,不免就能有碰到一起的时候。只是齐玖之流总以读书人的自份自持即便是面上不显但对于沈寂这样的身份还是有些厌嫌的。
他们要通过科举考试才能入仕,而沈寂并不需要,这样的身份差别怎么能让人心里平衡。从前有定北候在旁人对沈寂敢怒也不敢言,今非昔比,早就过了定北候只手遮天的时代了。
齐玖揉着胳膊打两着面前两人的神情,脸上忽然浮现出笑意来冲着沈寂挤眉弄眼道:“怎的,书华兄也瞧上这魏家小姐了?”
沈寂听了齐玖这话变了脸色,目光冰冷看着他沉声道:“齐玖!你去书院读书难不成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么?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
“沈寂!”
“你少他|妈|的在这编排我,你当你自己是个什么好东西?不过是看在三皇子的面子称你一声书华兄,你还真当自己还是那个在大凉城的耍横的沈寂?也不撒泡尿瞧瞧你现在算个什么玩意儿!”
齐玖叫嚣的话音刚落,整个人就随着他的尾音飞了出去,齐玖身边的小厮赶紧去查看齐玖的情况,却看到沈寂三步并作两步,提起齐玖的衣领将人又拉扯回来。
“我是什么东西暂且不论,今儿我就让你清楚清楚你是个什么东西!”
齐玖心里惧怕,也顾不得身上的疼,梗着脖子怒骂着:“沈寂,你他妈疯了?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赶紧放开老子。”
“放开你?”沈寂嗤笑起来,带着嘲讽的意味说道:“莫说你,今日就是你爹在也是一样!”
“你当街调戏女子,咱们正好将此事闹大,到皇上面前说一说论论事非,焉知你这副轻狂模样,是不是御史大人教出来的。”
齐玖在父亲面前惯是一副知书达礼的文儒模样,更何况是他挑事在先,若真是闹大到时候必然是让他父亲蒙羞。
“书华兄,书华兄别这么大火气啊。”齐玖先软了态度,咧着嘴面上的表情比哭还要难看几分:“误会都是误会,我哪里知道这魏家小姐与你有交情。”
“不过沈书华,你自己也掂量掂量就因为这么个残花败柳你与我起了龃龉是否值得?玩玩而已你又何必那么当真。”
齐玖借着贬低魏丛愉来提醒沈寂,也在给沈寂泼脏水。
沈寂突然就笑出声来,齐玖还以为沈寂想明白了,正要再劝说几句,就听到自己的胳膊上发出咔擦一声。齐玖嚎叫出声,瞬间飙出眼泪,捂着胳膊不停的打着滚。
沈寂的动作太突然,突然到魏丛愉都没来的及阻止他。
“沈寂!”
魏丛愉有些惊慌,神色复杂的看向他,而沈寂却不以为然依旧盯着满地打滚的齐玖问道:“齐玖今日拧断你的胳膊是为了让你长长记性,当街调戏女子这样的事情以后少做,下回若再被我撞见,可就不是一条胳膊这么简单了。”
齐玖痛的几近晕厥,根本听不清沈寂再说什么。
魏丛愉上前两步将沈寂拉到身后对着齐玖的小厮说道:“快将你家公子送回去,找个大夫给他医治一下。”
齐玖都成了这般模样,那几个小厮哪里还有旁的想法,几个人将齐玖抬上马车慌忙离开。
沈寂看着将自己拦在身后的魏丛愉,瞧的出她此刻并不是很开心:“你且放心,今天这事即便他拦的不是你,我也会管。”
魏丛愉垂着眼本不想说话,可听见沈寂这话,忍不住道:“沈寂,你什么时候能冷静一点?你今天将齐玖打成重伤,以齐御史的气量此事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纵然有皇上护着你,可时间久了又能护住你几次?况且皇上是否真心护你,你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你这般树敌只怕还没等报仇先把自己折进去了。”
沈寂被她说的哑口无言,寒风吹来,打在沈寂的脸上,只让他觉得脸上越发有些燥热。他负气转身往前走了几步后,又折返回来站在魏丛愉面前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两人僵持片刻后,也不知是怎的突然就有些想发笑。
魏丛愉方才也是一时情急,她心里认为沈寂是个有分存的人,可没想到他竟莽撞至此,语气不免有些过激。可归根究底此事因她而起,沈寂也只是帮了自己的忙而已。
如今沈寂去而复返,魏丛愉心里也冷静少,忍着笑意转过头不去看他,沈寂却轻笑出声道:“我并非莽撞,只是关于你府中的那些传闻,一味的任由他们传只会越来越多像齐玖的这样的人出现。”
说着,沈寂往魏府的马车上瞟了一眼:“你能忍受毫不在意,二小姐也能同样么?今日我替你出头,咱们便算是绑在一处,他们日后再想说你的时候,也会想一想我的脾气自然能收敛些。”
沈寂越说,底气越足道:“趁着皇上还肯护着我,胡闹些又何妨,更何况此事并非是我错,我这人向来下手极重他们也不是头一朝才知道。”
魏丛愉心里一颤,脱口而出道:“魏府的事情自有魏家担着,谁要和你绑在一处。”
这话说完她就愣了愣,方才说时没想那么多,可这话听起来却像是撒娇似的:“那什么,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
魏丛愉勉强给自己找补个话题岔开方才的尴尬,沈寂也不揭穿她。
“走吧,我送你们回府吧。”
魏丛愉不说话,垂着眼跟在沈寂身后走了两步才反应过来,赶上两步在沈寂之前吩咐春婵将魏嫣送回去。
坐在马车里的魏嫣听到这话,生怕魏丛愉有什么麻烦不好解决,掀开帘子急切道:“长姐可是有什么难做的事?要我回去通知父亲么?”
沈寂站在魏丛愉身后与魏嫣点点头后就将视线调转到一旁,生怕魏嫣不自在。
魏嫣当真松了口气,关切的看着魏丛愉。
“不用担心,你和春婵先行回府,我有事要同凤澜说所以要先去趟定北候府,别担心。”
有了魏丛愉的话,魏嫣才点点头放下帘子退回到马车里。
送走魏嫣之后,魏丛愉才转身看向沈寂,嘴角翘起有些嘲弄道:“这回再去你府里只怕你是真的脱不了干系了。”
到了定北候府后,凤澜亲自为他们备好了茶,一看见魏丛的神色便知道她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阿愉,”凤澜温声说道:“不管外头的传言有多难听,咱们自个不在意就好,眼下瞧见你安好,我便安心了。你与小叔必然是有事要说,我便不打扰了。”
魏丛愉并没有强留着凤澜,此时的情形若是有凤澜在自然是更好的,只是她不想凤澜也跟着提心掉胆的。
“你想同我说什么?”
沈寂开门见山,魏丛愉了不和他绕弯子,直言道:“沈寂不如咱们合作吧?你如今行事上丝毫不见收敛,无非是想看看皇上对你的忍耐程度,你心里笃定皇上不会为你背上残害忠良之后的骂名,所以最严重的情况就是皇上将你流放到哪儿去,生死由命。这样的惩罚对于旁人是流放,可对于你沈寂来讲却不是。”
“恩?”
沈寂疑惑出声,听了魏丛愉这话却是笑了起来。
“何以见得?”沈寂沉下声音,若是旁人说了这样的话,只怕早就人头落地,可他面前坐着的是魏丛愉时,沈寂觉得惊讶,却也觉得情理之中。
“在胭脂铺子前,你不是偶遇,是故意出现在那里的吧?”
魏丛愉原本也不确定,只是来着一路上她冷静的想了想今日的事情,才觉得沈寂出现在那里必然不是偶然的。
“你没有道理守着齐玖,他的出现只是个意外,”魏丛愉平静说道:“所以,你派人监视我?或者说是监视了魏家?”
只是魏丛愉想不通,沈寂监视自己或者是魏家又能有什么用,还想他也想趁着魏家乱作一团的时候来搅一淌浑水?
“如你所言,我确是派人盯着你的行踪但也并非恶意,有两件事我一直想弄清楚,第一件事,就是关于姜斗的事情。据我所知,姜斗虽死可尚有一母,可我从诏狱中出来后就派人去查此事,结果姜斗的母亲却凭空消失了。”
“第二件事,太傅救我纵使是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但以皇帝的心性若没有十足的证据又怎么会在最后的时候放过我?且谢余再听到姜斗回来时明显就是心里有鬼,而太傅在此事之后一直对我闭门不见,最后竟离了大凉城去了沧州。”
沈寂的声音平稳,不急不躁,可每一个字都敲在重点上。
沈寂再发现这些端倪后,想要掌握魏丛愉的行踪是必然的。自从沈寂出狱后,魏丛愉从未对他言及姜斗半句,越是遮掩就越是有问题。
只是她如今听到这些话,心里竟闪过丝委屈。
“所以,你派人监视我是为了看看姜斗的母亲是否我派人接走的?太傅的事情我是否是知情人?”
沈寂没有说话,他盯着魏丛愉远不是为了监视,更有关心在里面。
可当下,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魏丛愉点点头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她能理解沈寂。“我想了想,”魏丛愉的声音有些闷闷的说道:“这些事情我能同你说实话,就全当是我们合作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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