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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辞起得早,到厨下整治早饭端到厅上。厅上已经有了人影。叶县尊和姨娘都在,姨娘像是哭了,手拿帕子垂着头。还有一个外来的什么人。

厅上的气氛很不一样。位这客人的气质看着有些眼熟。辞辞揉揉眼睛,一时拿不定主意。到底该不该避开呢?

叶徊轻敲了敲桌沿,示意她站到他身后来。他揭开茶盖,施施然向着不速之客:“敢问阁下的名讳。”

对方微微一笑,低头从容地嗅了嗅茶香:“大宣太子的名讳,这天底下怕是无人不知。”前朝承帝的最后一任太子,该是叫秦仲安。

“可这天底下已然没有大宣了。”辞辞听得心惊。这叶大人竟也不怕激怒他。

那人浑不在意,抿了口茶,闭着眼睛似在品味:“大宣在每个大宣人的心里。”

“如此说来,华朝的百姓心中念的都是华朝?”

“华朝如今的贵胄也曾是大宣的百姓。”

叶徊信服地点点头:“天下分分合合,王朝有兴有衰,古往今来,这样的循环往复,几乎成了自然之理。”他站起身,走出一段距离,看着窗外,“此时此刻,藏在山中的秘密该尽数湮灭了。”

“本就是老弱残兵,怎会不败。”宣太子低低地叹息。叶徊负手站着,叫人看不清神色:“我有些不明白,依先生的才智,完全可以护得这些人一生无虞,但就在方才,先生,放弃了他们。”

“为国尽忠是他们的夙愿,这也是孤给予他们的成全。”辞辞注意到,宣太子的视线落在姨娘身上的时候,他的眸中才有温度。“他们拿责任与大义约束了我这样久,现在这一切都结束了。”

叶徊慢慢踱回来:“先生费心做了五年的王主簿,委实辛苦了。”

这,这是,王主簿?原来一直以来都是王主簿,怪不得呢……辞辞瞪大了眼睛。

“王主簿名声太坏,不敢称辛苦。”他说着,径直走到姨娘面前,嘴唇噙着一抹笑,朝她伸出手,“跟我走吧,萍娘。”

被他这么一唤,薛姨娘结束呆滞,抬起头,冷淡道:“我不是萍娘。你的那位萍娘早就死了。”

宣太子紧紧盯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你说要带萍娘走,走去哪里?”她忍不住问。

“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我这些年受了许多算计,命不久矣,最后一段时间我想留给她。”

姨娘冷冷地笑:“那你死了之后呢?”

“我死之前,会先杀掉她,然后我再去陪她,我们永远待在一处,只有我们两个。”宣太子面上的笑意更深。这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辞辞觉得周围的空气都是冷的。她的目光忙去搜寻叶大人。不知何时,他坐回了原位,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

“……只有我们两个,多好。”

“够了!你这疯子!”姨娘直起身子,拼尽力气甩了这人一巴掌,她颤抖地支着手掌,“萍娘她早就死了!死了!”辞辞堪堪稳住她的肩膀。

“萍娘喜欢别人了么?”宣太子恍若未闻。

姨娘深吸一口气,转过头去握了握辞辞的手,她的手冰冰凉凉的:“告诉我,你同我夫君说过什么。”

“我跟他讲了我们从前的事。”这人轻描淡写,笑得讽刺。“起初他坚决不肯信,后来还不是起了怀疑。”

“你知道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什么吗?我利用了你身边的那个小丫头,他原本就有心病,忧思过重,又自觉配不上你,一来二去,便气死过去了。”

姨娘流着眼泪,指着他:“你,利用翠儿?”

“我说那个小丫头是我和你的女儿,你掩人耳目把她养在身边,你瞧瞧,年龄也对得上,如果我们真的有……”他没来得及把话说完。

姨娘大叫着从头上拔下簪子快准狠地刺了过去。

如果,如果我们真的有这么个女儿便好了……被刺中的人胸前猝不及防地绽开一朵血花,鲜血不间断地喷涌出来,无时无刻不再剥夺他的生机。

这人愣了愣,强撑着站着,舔了舔带血的嘴角,仍在笑:“死在你手里,也好。”

“你愿意陪我去死吗?”他不死心地问。

“萍娘死了!死了!”姨娘捂着心口哭吼着,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秦仲安抬起手,想要接住她,却怎么也够不到。

心有余而力不足,原来是这样一种感觉啊。倒下去之前,宣太子看向叶徊,动了动嘴巴。

他问的是,你是谁。

叶知县看清他的口型,走过来:“阁下不是派人查过么。”

“我是武安侯府的二公子,姓叶名徊,平日里游手好闲,家里看不过,给我捐了个官做。”叶徊的笑意不达眼底,“不想,我竟真的干出名堂来了。”

“你,不是……”宣太子泄了力气。

他至死都不肯瞑目。

那双眼睛狠狠攫住倒下去的薛姨娘,似乎是想把她也带走。这样的人,即便是死,也是地狱里的恶鬼。

叶徊蹲下来,替他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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