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冢内说敌人的个性是[记忆幻境],能够将人拖进他自己或者是其他人的记忆当中,并强迫其重复某一个片段。而个性发动的前提是要有肢体接触读取记忆,然后通过对视和交谈把人带进幻境。
但雷鹰觉得这?个幻境没有那么简单,那个[记忆]也并非是她真正的记忆。
人类的记忆有限,在一个事件中经历的片段更是有限,在那场幻境中,雷鹰被折磨的记忆的确是她的经历,但除此之外,逃难的人群――地下车库――还有父母临死的场景――那两个黑衣人――都不是当时的雷鹰能够看到的。
如果那个幻境真的是她的记忆,那么她记忆之外的画面应该是一片空白,但幻境却给她缺失的部分做了补全,将整个爆米花事件呈现。
雷鹰更愿意相信――更准确的说是希望――敌人的个性是[历史重演]而不是[记忆幻境]。
现在,关于她自己的痛苦、委屈、不甘,她都一股脑的抛在脑后,她只想知道杀害她父母的凶手是谁,在这个问题面前,其他的痛苦都不是大事。
她逼视着忆司境幻――那个男人,身上是快要溢出来的仇恨,充斥着红血丝的双眼加上?眼底的青黑,就像是从地狱爬出来要复仇的厉鬼,“――杀害我父母的那两个人是谁?”
还留在房间的相泽消太听到雷鹰的问题一愣,他是绝对没有想到雷鹰想要见敌人的真正目的竟然是这样的一个问题。毕竟从A班众人的描述来看,他们只经历了被折磨的那段记忆和一部分灾后的画面……
不过绿谷的确说雷鹰在幻境里一开始就和他们分开,没过多久他们就被拖入记忆,最后也是因为听到了雷鹰的怒吼,从幻境中脱离。
那么……雷鹰提到她父母的事,是在幻境里看到了当年的经过吗?可是雷鹰并没有那段时间的记忆,又怎么会体现在幻境当中?
相泽消太突然想起来欧尔麦特曾经说过,雷鹰的父母被困在地底,浑身刀枪,死于饥饿和失血过多。
相泽消太的眼神越发充满怀疑,冰冷的注视着那个敌人。
雷鹰的到来也让忆司也很是意外,本来以为和雷鹰不会再有什么?接触了,但没想到雷鹰竟然自己送上?了门。
啊啊……那这就不是他狠毒啦……他被警察抓住……就让他尽最后的用处吧……
大人啊,请看看他,他是多么?的忠心。
一定会将万间雷鹰这?个宝贵的棋子送往您的身边,哪怕不能亲自带回,也要在她心里埋下一个种子。
“呵呵呵……哈哈哈……”低哑病态的笑声从忆司的嘴里溢出,粘稠恶臭的口水从他嘴角流了出来,他哼笑着将雷鹰的问题扔了回出去,“那是你的记忆啊,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知道?”
雷鹰恶心的皱起了眉毛,手指无意识的抠着桌面,“你他妈别装蒜。”
“呵呵呵呵呵……小雷鹰,你现在又不是我的伙伴,我为什么?要把我的个性跟你说的那么明白?要不咱们再考虑一下,加入我们吧。”
雷鹰皱起眉头不回答,男人一脸惋惜的“啧啧”两声,“真的不来?那真是可惜了……无极赖最近还说有些想你呢。”
额角猛地一跳,雷鹰脸上竟闪过一丝茫然,“……你说谁?”
“无极赖勇太啊,也算你半个师傅吧。怎么,才来雄英这么?点时间,就把他忘了?”
“他怎么会是你们的人――”雷鹰的语速迅速加快,男人却突然打断了她。
“他怎么不会是我们的人?他当兵出任务差点死了,是我们老大救回来的呢。也是我们老大让他接触你的。”
男人突然笑得意味深长,话语就像毒蛇的舌头缠上?雷鹰的脖颈,让她喘不上?来气。
“小雷鹰呀,你怎么不想想你个七八岁大的孩子,是怎么平平安安、脱离警方管控长这么?大的?”
“是我们一直在帮你哦……都说了你是我们这边的,对待伙伴我们可是很友好的~”
“你不是想找杀死你父母的凶手吗?我们可以帮你哦~”
雷鹰心里一突,有种荒谬感充斥胸膛。
对方什么?意思?什么?叫她一个人平平安安的长大多亏了他们?
从什么?时候开始?为什么?就盯上了她?无极赖勇太是他们的人?那除此之外还有谁?凭什么?认定她就是敌人方――
烦躁和厌恶越发汹涌,巨大的不真实感砸在她的头顶,她控制不住的剧烈喘息,眼前的画面开始出现花白的光点,头部针刺般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咬着嘴唇闷哼出声。
他妈的,如果真如对方所说,她这么?多年的生活算什么??被敌人施舍关怀吗?谁他妈的需要他们的帮助?
哎呀哎呀,开始慌乱的吗?
男人听着安静的房间里传来压抑着怒气的喘息声,长长短短毫无规则,每一声却都十分粗重?。
他勾了勾唇,裂开唇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大人说的很对,要想让雷鹰真正加入他们这边,就要让她陷入慌乱和自我否定,打破她仅剩的道德感――然后彻底拖入泥潭。
得让她知道,她和其他人早已经不同。
雄英可不是她的好归宿。
“你就是我们这边的啊……你以为你选择留在雄英就可以了吗?英雄可不会接受你的……想想你的双手,那真的干净吗?”
男人的话意有所指,像一把利箭钉在雷鹰胸口的靶心,将她最抵触的记忆勾起,泼洒一地粘稠的恶意。
那的确是她最不想、最不想承认的过去。
雷鹰死死抠着桌面,“……那不是我故意的。”
“啊……那不是故意的呀。”
慵懒的语调悠悠重?复雷鹰的话,在雷鹰的耳里听起来是那么的刺耳。
“呵呵呵……如果那不是有意的……那我这?里呢……”忆司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暗紫色的掐痕仍未消失,他故意扯开领口,让狰狞的事实暴露在雷鹰眼前。
那是她掐的。
她差点杀了他。
忆司充满恶意的说,“这?你该不会也说不是故意的了吧?承认吧,你早就是我们这边的了――”
“啪!”相泽消太一掌拍在桌面,吓的忆司抖了一下,眼睛被挡住后他的感官越发清晰,清冷强硬的气息就在离他很近的位置,他仿佛被一个凶猛的野兽按在了爪下,恐惧使他丧失了行动的能力。
失策了,没想到相泽消太还待在这个房间。
相泽消太表情阴狠,警告着忆司,“给我注意你的说辞。”
雷鹰的精神状态现在十分糟糕,带她来见敌人本就是一次冒险的决定,这?个家伙还不停的刺激她,简直就是在玩命,他甚至都开始后悔带雷鹰来见他。
他又转身安抚雷鹰,宽大的手掌按在她的肩膀,清冷的气息将她包裹,“冷静点,别被他的话影响。”
身为成年人的可靠感在这一刻总算起了点作用,在相泽消太的安抚下,雷鹰紧闭着眼睛揉着额头,剧烈的喘息之后又慢慢的平静,再睁开眼的时候一双暗紫色的眼睛只有冰冷的怒意,不再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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