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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也派人去调查了,那并不是你的亲生父母,你以为的母亲只是你母亲当年的贴身婢女。”
“我记忆中的母亲只是我母亲身边的婢女,这话真拗口。”晴雯眉头一皱,说实话,她对原身的养父母没有太多记忆,脑海中关于他们的信息很少,有一些还是吴贵告诉她的,只是吴贵本来就所知甚少,能告诉她的信息自然就更少了。
当年谢晋元被流放,他夫人纪茹跟了过去,幼女原本留在家中,不知为何,突然有一日,便失踪了,一同消失的还有纪茹的贴身婢女。公主府一朝剧变,大长公主悲痛之下病倒了,其后被太上皇召见到承德行宫,自那回来后,公主便将自己锁在了公主府。当年的人事俱被掩埋了,想要追查线索是件难事,最直接的就是让晴雯和公主相认。
晴雯有些发怔:“你说我的祖母是一位公主,我外祖父是太子太傅……还有不知道躲在哪里的暗箭?仇家是谁都不知道?”这信息量有点大,晴雯沉着一张脸,心下有几分茫然。
“当年的事情我并不清楚,我能在京城郊外遇见你也是一个意外。真正让我确定你的身份,是因为你脖子后的一个胎记。”
“胎记?”晴雯一脸疑惑。
“你不满三岁的时候,我在公主府见过你一次。你耳朵后有一朵红色的花瓣状胎记。”
晴雯忍不住捂住了脖子,一脸控诉,流氓,小小年纪就对一个小萝莉下手。
水溶一脸无奈:“不是我主动要看的。”
“总不会是我自己送上门?”这话说起来有点怪异,晴雯一囧。
水溶继续解释道:“后来我在你房中暂避的那一夜,发现了你手上的一块玉玦。那块玉玦是当年圣上流放谢晋元之时,赐给他的,只要玉玦在一日,谢晋元便永不得归京。这玉玦在锦衣卫的镇抚司档案里记载得一清二楚。我见了那玉玦便确定你的身份了。”
水溶叹息道:“我知道这消息对你来说有点突然,这也是我一直不想这么早告诉你的原因。有的时候,无知是另一种幸运。”
“无知不是幸运,”晴雯摇了摇头,眼神折射出一种坚毅,“如果我的生命只剩最后一天,那我情愿在今天知道这件事,这样我才能有余地去做出选择;倘若我一无所知,浑浑噩噩到了明天突然死去,那才是真正的悲哀。无知的我固然不需要承受即将死亡的痛苦,但我也来不及缅怀生命的美好。”
“看来,是我一直把你看得太轻了。”水溶脸上的笑意慢慢敛去,露出真正的表情,严肃道,“既然是你自己选择了这条路,那你就坚定地走下去,你只能靠你自己,没有人会帮你。”水溶的声音渐渐低沉,几不可闻,似乎在告诫晴雯,又仿佛是说给他自己听。
晴雯粲然一笑:“我知道。”
“现在不走了吧?”水溶眉头一挑,扫了两眼摊在炕上的包袱。晴雯脸上顿时讪讪,复又自我解脱地一笑,反正她的脸皮已经厚得可以当城墙了,当下便大言不惭道:“本小姐赏脸住几天,说不得明天就回公主府了。”
水溶盯着她的脸仔细打量。晴雯被他看的发毛:“我脸上开花了?”
“我在看你这副模样,明天能不能入公主的眼。”水溶似笑非笑地丢下这句话,干脆地抬脚走人。
晴雯承受来自对方的一万点暴击,又一次完败。
水溶走出穿云轩,脸上的笑意便慢慢敛去了,想起当年的小女娃,一时有种恍然隔世的恍惚感,耳边依稀有模糊的声响自远方而来,伴随着叮叮咚咚的铃铛声。
“小哥哥,我娘说我是芙蓉花神托生的。”小女娃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一脸严肃的扑克脸少年。
少年显然觉得小女娃很烦,并不太愿意搭理她,大有转身便走的架势。
小女娃急了,连忙去拉扯他的袖子,脚下不禁踉跄了几步,眼见要摔倒。少年不得不伸出去扶住她的胳膊。
小女娃举起莲藕节般白腻的胳膊,小小的手指头指着耳朵后的花瓣胎记对他说:“你看,这就是证据。我告诉你哦,我真的是芙蓉花神托生的。”
“那是你娘骗你的,”少年不耐烦地嚷道,“世上从没听说过芙蓉花神的存在。”
小女娃怔怔凝视着他,慢慢的,两只圆圆的眼眶里便含了两大泡水珠。
少年一甩袖子,一面落荒而逃一面嘀咕,小孩子就是烦人。
清风袭来,水面一乱,两个依稀的人影便如轻烟般消散了。水溶定了定神,缓缓抬脚迈出穿云轩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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