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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顺场位于著名的大渡河中游南岸,就是红军长征中“强渡大渡河”的那个大渡河。
围棋比赛地点就是红军强渡大渡河纪念馆门口,而他们住的酒店也在景区内。
下午围棋比赛进行的时候,几位女车手就随当地导游进纪念馆参观。
安顺场现在是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和全国中小学生百个爱国主义教育基地,而这会儿赶上暑假,很多当地学校组织学生来这里进行红色教育,以至于到了晚上,也没有酒吧营业。
也可能是因为革命景区不允许有酒吧。
总之没有酒吧,秦姜白有点苦恼,不知道晚饭后能做什么。
她的室友张晶晶和其他几位车手、棋手一起去了十几公里外的县城K歌。
她本来也想去的,但连胜没去,她也不能去,因为路书的事还没解决。
昨天她还可以心大地不需要路书领路,那是因为赛段简单,但接下来的赛段肯定不行。
棋院给的路书不太精准,她打算自己修改一份给他,但现在二人关系十分尴尬,根本没法正常沟通。
她一直在找机会接触他,可那家伙在人前还会和她绵里藏刀地说两句话,人后干脆看都不看她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今早开车把他得罪透了,让她现在非常被动,正是因为知道他今晚也在酒店,而他的室友盛逸辉刚刚出去了,所以秦姜白准备伺机而动,而是等了半天也没机会。
她用力按了几下遥控器,又切换了5个频道,只觉得电视机的声音在耳边嗡嗡,却根本没注意说了什么话。
忽然听到房外传来关门声,她打了个激灵,翻身坐起,五步作三步地跑到门口打开一看斜对面。
哦,不是他的房间。
她又一次失望地关上门。
这是她第七次探头,很是希望能“巧遇”一下,可是那家伙进去后就再没出来了!
万一他一晚上都不出来怎么办?
明天还要不要比赛了?
秦姜白丢掉手机里的遥控器,焦急地在房里来回踱步,必须想个办法才行。
有什么办法能心平气和地打开这个话题呢?
总不能要她低声下气求他吧?
虽然命比尊严重要,但是……
无意间瞥过柜台上几张有折痕的纸,她的目光一顿。
那是下午盛逸辉看她坐在台阶上看电脑时,给她垫屁股的废纸。
她收起来看,是几张打印的棋谱,“有了!”
于是,将那几张纸摊平整,然后去按了连胜房门的铃。
三声之后,无人应答。
她又喊了喊,当然喊得是盛逸辉。
还是没人,该不是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离开了吧?
她安静地等了一会,没听到任何响动,准备抬脚要走人时,门开了。
开了一条缝隙,恰好露出一半的身体。
男人下半身穿着居家裤与拖鞋,上半身却裹着件宽松的浴袍,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头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他不在。”
秦姜白一怔,差点闹出个大红脸。
没料到他这么久没开门是在洗澡。
她的表情从最初的无人应答的沮丧,到开门见人的心喜,再到看见这么个胸肌半露的香-艳画面产生的窘迫……一时之间变化无数。
而她所有的神情都被连胜尽收眼底,他被对方这样直勾勾盯着看,也没有任何不适,还闲闲地抬起手撑在门框上,歪头问道:“找他做什么?”
秦姜白被这画面震得神魂不附体,很想转开视线,但眼睛不受控制地长到他那露出的胸膛上。
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干,她咽了咽口水,“还东西。”
无比郑重地双手奉上那份棋谱。
连胜眉毛一挑,右手食指与中指夹着那薄薄几张纸正要抽走,但对方还在使劲,似乎不想让他拿。
秦姜白硬着头皮,“我能进去等他吗?”
虽然知道有点不合时宜,但要再回去,她真找不到其他理由了。
连胜:“……”
他见她的目光焦点始终在他胸膛上,就抽回那只拿棋谱的手,很是随意地拢了拢衣领。
秦姜白耳根发红,怒道:“又不是没看过!”
连胜垂下手臂,让开身位,“请便。”
他又回到卫生间。
秦姜白经过玄关,走到里面,就见脚边一个行李箱放在地上敞开着,里面全是男人的衣物与用品,她别扭地转过头去看别处。
就看到窗户拉手上挂着袜子和内裤,在空调风下一晃又一晃。
“………………”
秦姜白惊呆了,身后蓦地传来一个声音,“哦,老盛的……”
连胜若无其事地从她身边走过,收走那两件衣物。
秦姜白又被突然出现的他吓了一跳。
她觉得从进门后,自己就一惊一乍的。
这人走路怎么一点声响都没有,是鬼吗?
不对,是卫生间门没锁吧?!
她震惊之余,又看见他走了回来,从行李箱拿出一件与居家裤配套的上衣,然后直接把浴袍脱了!
当着她的面,把衣服脱光了!
秦姜白深深抽吸了一声,“你,你……!”连胜脱衣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她的尖叫而停止,浴袍脱落在地上,露出了光裸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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