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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姒想要上前阻止他,谁知头有些?眩晕,眼前变得有些?模糊。
她扶着额头努力想要清醒些?,可是半点用处也无,越发的?头晕目眩。
“酒里有毒?”
可是他也喝了,却还好好的?站在她面前。
齐云楚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小心的?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柔声道:“你酒里的?是解药。是我唇上涂了药,可惜,你信不过?我。不过?没关系,我不怪你。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做的?干干净净。”
“齐云楚,你……”秦姒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随即,便陷入了黑暗。
红袖进来的时候,见秦姒躺在床上,而他则穿着一身礼服,如何不知他想做什么,大惊失色,“世子这是要做什么?”
齐云楚冷声道:“她大约两个时辰之后便会醒来。我只是替她拜堂成亲,旁的?什么也不做。”
红袖想起了秦姒昨天夜里的?吩咐,瞧着眼前一身礼服的?齐云楚,虽然不明白他待会儿要如何遮住众人耳目代替殿下成亲,可还是点点头。
齐云楚将?盖头盖在头上,由红袖扶着出去了。
外面的宁朝与十一瞧着新娘子出来,只觉得“她”今日格外的?高大,只是一想到方才梳妆时高高地发式,又见红袖冲他们点点头,什么也没说。
迎亲的?队伍此刻已经等在宫殿外。红袖扶着齐云楚坐上了轿撵,一路朝太和殿去了。
整个姑墨王宫见过?和宁公主的?人并不多,谁也没有怀疑那个身姿高挑的?新娘是个男子。而大燕来的使官们瞧着殿下是有些?不妥当,但是瞧着她身边的红袖姑姑,只以为殿下心中自有打算,将?心中的疑惑压了下去。
而早早的等着的?赫连延仔细打量着眼前瞧不清楚面容的?新娘,心中笃定“她”就是那个侍女美人。他一见到到眼前的?美人儿便想到她的?好处,伸手牵过“她”的?手,低声道:“美人儿,是你?”
齐云楚声音压得很低,“你不高兴吗?”
赫连延此刻哪里还顾得了与他成亲的是谁,伸手在他细腻的略微有些?宽大的?手背上轻轻揉捏了一下,“高兴,自然高兴,只是不知道你们殿下……”
“等到了晚上,我便告诉你。”
齐云楚强忍着想要杀了他的?冲动抽回了自己的?手,随后无论他说什么,便不再开口。
赫连延见“她”两次都如此,只觉得是一种情趣,也不介意,一心只想着等到礼成之后,洞房时再好好的?收拾“她”。
这边齐云楚正在代替秦姒与赫连炔举行婚礼,
而秦姒所在的宫殿里原本离开的?花蔷突然出现,给躺在床上的?秦姒口中喂了点儿东西。
片刻的功夫,她便睁开了眼睛。
“殿下可还好?”花蔷说着将?一套黑色劲装递到她面前。
秦姒默不作声的换好了衣裳,随后将一面黄金面具覆在了脸上。
花蔷突然开了口,“你不高兴?”
秦姒睨她一眼,“有什么值得我高兴?”
花蔷瞧着现下天色尚早,环臂靠在窗前,“他一心为你,殿下如此喜欢他,难道不该感到高兴吗?”
秦姒打开一口小巧的檀木箱子,从里面取出一把匕首塞入靴子里,随便丢了一把短刀给花蔷,“若是有人折断了你的?翅膀,打断了你的?腿,将?你藏匿于家中,说是为了你好,你高兴吗?”
花蔷看着手中的匕首眼睛亮了亮,伸手从后面的马尾扯过一缕发丝放在上面轻轻吹了一口气儿,那发丝立刻断成两截。
“好刀!多谢了!”
她将短刀藏入怀中,看?了一眼外面点燃了数以万计的红灯笼,听着不远处的?钟鼓礼乐之声,勾起嘴角,“殿下说的对,确实不值得高兴!”
秦姒准备妥当之后,看?着旁边红木桌子上摆放着的?沙漏,神色凝重的?看?着外面,“走吧,他们该入洞房了。”
齐云楚此时此刻正坐在赫连延的宫殿里。
里面收拾的非常干净整洁,不同于前两次他来的淫靡情景。
赫连延不待那礼官唱完贺词,便将他们统统赶了出去,激动的上前掀开了眼前端坐着的?美人儿头上覆盖着的?轻纱,露出美人儿一张冷艳绝尘的?面孔来。
“她”冷冷看着眼前一脸急色相的脸,缓缓勾起花瓣一样的唇角,“你高兴吗?”
“高兴!”赫连延瞧着眼前的?美人,激动的不知所以,“美人儿如今成了我的?大阏氏,难道你不高兴吗?对了,你们殿下呢?”
他决定先哄好眼前的?美人,再将?大燕的?公主收入宫中供自己取乐,岂不是一举两得。
眼前的?美人儿没有回答他的?话,站起来走到那面挂满刑具的墙上,取下常用的那根鞭子,回过?头来看他,“那接下来,你想不想更高兴?”
赫连延连忙上前,伸手想要去摸“她”洁白似雪的脸蛋,“当然想!”
齐云楚躲过他的?手,冲他笑笑,“那么接下来,我们玩个游戏。”
赫连延被“她”面上的?笑意晃了眼,一颗心跳得厉害,呼吸加重,眼神炽热,“都听美人儿的……”
齐云楚用那根马鞭绕成了一个圈儿,冲他勾勾手指,“来,将?你的?头放进来。”
赫连延有些?迟疑。
眼前的?美人突然怒了,“怎么,你不想玩儿了?”
赫连延看了看?眼前的?美人儿,最终没能抵挡住那极致的快乐,真就将头放了进去。
齐云楚眼里杀意尽现,一点儿点儿收紧了手里的?绳子。
赫连延初时果然觉得十?分的?快乐,兴奋的?嗷嗷喘息几声,只觉得眼前的?美人儿果然与众不同。可紧接着呼吸有些?急促,他喘息着想要叫他松一些?。
齐云楚瞧他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手中的绳子越收越紧,“别急,待会儿,你会更快乐……”
赫连延达到极致的同时已然是无法呼吸,猪肝色的脸逐渐的?变成紫色,紧接着他剧烈挣扎起来。
齐云楚一脸的戾气,用力一拉,只听“咔”一声,赫连延的脖颈已然是断了。
可他还未立时死去,眼珠子都要吐出来了,一脸错愕的?看?着齐云楚。
齐云楚伸手将?身上的?礼服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的玄色劲装,将?他男人的?矫健身躯彻底勾勒出来。
赫连延指着他想要说话,可惜嗓子里只能发出冒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头一歪,便气绝身亡。
齐云楚一脚将?他踢开,在殿内不慌不忙的?净了手,然后一把火点了宫殿。
很快地,外面大声喧哗起来,救火声不断。紧接着,漆黑的?天空突然响起了三声烟花爆炸之声。
黑夜彻底降临,无数的黑影从各个角落里冒了出来,手里的?刀具泛着雪亮的?光,毫无征兆的?砍向了丝毫没有防备之心的?王宫守卫。
而夜宴的大殿内原本还低眉顺眼的侍者在烟花响起时突然从袖中摸出匕首,刺向正在饮酒的?姑墨的贵族们。
所有的?人乱作一团,开始大呼救命,甚至有些?连声音还未来得及发出去,便血溅当场。
紧接着,又有一波人自王宫侧门大摇大摆的?进了姑墨王宫,与守在外面的赫连炔的?黑羽卫里应外合,将?丝毫没有防备的?王宫护卫队团团围住。护卫队还未来得及拔剑,对方手里的?武器就已经架到了他们的脖子上。
赫连炔与秦姒为了这一日整整部署了三个月。更何况,齐云楚的?人也加入进来,原本五分的?胜算也成了九分。
今日来参加大婚之礼的在猎名单里,无一落网之鱼。
半个时辰以后,呼救声都没有了。到处都是死人,死人叠着死人,地上的?鲜血染红了汉白玉铺就的?地面,赫连延的宫殿一直在燃烧,点亮了整个王宫。
一个时辰以后,齐云楚在手持刀剑的?队伍最前面瞧见了一个身着玄色劲装,玉冠束发,身姿挺拔俊秀,戴了一副黄金面具的的?秦姒。
她早就知道他会这么做。
是赫连炔出卖了他。
秦姒缓缓走上前,打量着眼前在火光的?映照下手持佩剑的?齐云楚。只见他身姿挺拔,薄唇紧抿,一身杀伐之气挡都挡不住,像极了他的?父亲齐王。
他真是太危险了!
良久,她抬手温柔的?替他擦干净雪白似雪的面庞上沾染的?血迹,轻轻抚摸着他耳边的?宝石耳坠,嘴上却说着狠辣无比的?话,“你若不是本宫喜欢的人,本宫一定杀了你!”
她说完,低声吩咐了身旁面容严峻的?宁朝几句,带着潜伏在姑墨王宫,此刻换上了姑墨守卫服饰的一众人等离开了王宫,奔向了她早就安排好的去处。
齐云楚瞧着她离开的?背影,眼里闪过一抹受伤的?神情。
“她不高兴了。”他突然对齐三道。
齐三根本无法理解主子到底图什么。他更加无法理解自己的?主子为她清扫了障碍,她却如此生气是为什么。
齐云楚神色一凛,回过?头来扫了一眼熊熊大火的宫殿,低声吩咐:“既然该做的?事?情做完了,剩下的?交给赫连炔,无须替他做事?!”
若不是为了她,他才懒得与他打交道。这个两面三刀的?男人,背地里与他合作,明面上拆他的?台,简直是可恶至极!
回到住处的?秦姒在房中坐了一夜。
翌日凌晨,赫连炔派人传来消息:他已经血洗了整个姑墨王宫,将?一干人等全部处理的?干干净净。
“赫连炔人呢?”她看着来报信的?赫连炔的?随从,面色是前所未有的?阴沉,“本宫要见他!”
那侍从立刻回宫去了。
大约一个时辰后,一夜未睡,一身戎装,浑身散发着浓郁血腥气的?赫连炔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心情前所未有的?好,上前向她行了姑墨礼节。
秦姒冷眼打量着他,良久,才道:“你违背了我们之间的契约。”
赫连炔将?手中染满鲜血的?剑随意丢弃到地上,取下头上的?头盔毫不设防的瘫软在地,将?自己的?背露给面前眼里已经隐约有了杀意的女人,叹息,“我早就提醒过?你,他比你想象的?要狠得多。他威胁我,若是不肯与他合作,便毁了我苦心经营的一切。我不得不答应他的?要求。况且,是对你我百利而无一害的要求。殿下,你知道我隐忍了这么多年,不可能再这个紧要关头放弃!我知道我对不住你,现在我得到了姑墨的一切,按照原本的约定,我愿意再割三座城池给你,当作我的?赔礼,如何?”
没了几座城池,他可以去打去抢。可若是她变成了自己的?敌人,则得不偿失。他这一生朋友不多,她也算其中一个。更何况,她在宴会时对他阿母出手相助,他知道她原本可以不出手的?。他永远都不会忘了她的这份情义。
“南疆中北有三城,是天山雪莲盛开的?地方,非常的美,我将?它送与你可好?”
他说的十?分简单,仿佛是在送一件古玩首饰一样简单。
事?已至此,秦姒无话可说。况且赫连炔昨晚已经特地叫人通知了她,只是她自己这段日子色迷心窍,被齐云楚迷魂了头。她神色淡漠,“你旁得还与他合作了什么?”
“只此一件,我以我阿母的?名义发誓!”
秦姒瞧了他一会儿,朝他伸出了手。
赫连炔乐了,拉着她想要起身,谁知快要起来时,她猛地松手,迅速的?用腿顶在他的?颈上,将?他整个人压制在地。
赫连炔只觉得脖子一凉,那把染了无数人鲜血的?剑已经横在了他脖颈之上。片刻,他的?脖颈出现了一道血痕,血珠子瞬间顺着剑刃一滴一滴的滑落,没入厚厚的?华丽地毯里。
赫连炔面色却没有半分惧意,灰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玩味,“殿下是在生你自己的?气,还是在生我的?气?”
秦姒冷冷瞧了他一会儿,丢了手中的剑,起身伸手将?他拉了起来。
片刻,她道:“你说的对,我是在生我自己的?气。”
耽于情爱,是为大忌。她这段时日脱离了燕京城,活得太过于恣意,半点警醒也无,才给了齐云楚可趁之机。
赫连炔瞧了她一会儿,想起五年前那个同样是喜欢上了一个男子,却始终比现在冷静克制的少女,灰蓝色的眼里多了一抹温柔,“或许,殿下为何不试着相信他?有时候活的累了,总要换个活法不是吗?”
秦姒瞥了他一眼,“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换个容易些?的?活法?当初若是你肯牺牲你的?阿母,恐怕姑墨早已经在你手中,又何须与本宫合作。”
赫连炔点点头,十?分认同她的话,灰蓝色的眼眸神采奕奕,面上是从未有过?的?畅快,“你说的对,这世上总有些?事?儿是没办法妥协。我会尽管处理我这边的事?情。现在,我要回去享受我胜利的果实!”
“我只能在此逗留半个月,在那之前,你必须处理好一切!”
赫连炔点点头重新拾起地上的?头盔,大步出了房门。
红袖这时进来,瞧了一眼坐在那儿不知在想什么的?女子,面上闪过一抹忧色,“世子要求见殿下。”
“我今日累了,谁也不见。叫花蔷与宁朝守好房门,他若是硬闯——”
秦姒扫了一眼在桌子上躺了一夜的?蝴蝶银簪,声音低沉凌厉,不见昔日半分柔情。
“杀!”
作者有话要说:先放出来吧,明天再看要不要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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