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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阮折无意识地攥了攥何瓴生的手。
何瓴生知道这样的小动作就已经代表了默认。阮折是个做事不太经大脑的人,在何瓴生跟前尤甚。
“早点准备,别忘了东西。”何瓴生整张脸窝在围巾里。
阮折像是被说中了什么伤心事儿,也不答话,伸手接了接落下来的雪花。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走啊?”阮折不太高兴,在口袋里捏了捏何瓴生的小指骨。
何瓴生想把手指收回来,奈何大衣口袋就那么点儿大,两只手塞在里面已经避无可避。
“……为什么走?”何瓴生已经学会如何哄乖这个动不动就咬人的狼崽子。
阮折这次是真的有些难分难舍,“菲米尔催我两个多月了……我大学那边还有课没修完……实在拖不下去了……”
何瓴生像是惊奇他还在意学业一样,问他:“你学的什么?”
“编剧。我爸让我学的。”
“你能写吗?”
“当然了,我写的剧本得过全院奖学金呢!”
“写的什么?”
“就那个拿奖学金的?哈,大概是民间疾苦一类的吧……”阮折摸摸脑袋,头发上的雪花沾湿了手。
何瓴生没忍住轻笑出声,“……真的?”
“咋啦!我就不能写民间疾苦的文艺片吗?你知道我大学拉过多少片儿吗你?我那个大学不过绩点根本拿不到毕业证的!”阮折气何瓴生笑他。
“为什么写这个题材?”
何瓴生今天好像心情不错,话也比平时多一些。
“因为我妈呗,我就想给她写一部片子,当时为了拿那个校级证书,我熬了一个多月才写出来的……”
“……”何瓴生直觉,在他母亲这件事上,似乎不能问为什么。
可阮折的话像是跟着漫天的雪花飘出来一样,“我妈是未婚生的我,后来把我交给我爸就不见人影了,我再没见过她。”
街边jinglebells的童音还在叮叮当当的唱,灯火染满北京城的街道,在这个迷醉美丽的城市,或许有的人注定无家可回。
“你既然能写剧本做狗仔干什么?”
阮折看了他一眼,何瓴生的眼睫毛露在围巾外面,呼出的水汽凝结在上面,映着街边店薄金色的灯光。
“……混日子呗,又没人管,我有资本为什么不过得舒服一点儿?”阮折挑挑眉,吐出一口白气。
何瓴生有些生气,却也不知道为什么:“你是不是就准备这样过完一辈子?”
阮折一笑:“那怎么了?”
“那你还回学校去做什么?”
“……”阮折站住了,“你又跟我吵架,我就真的那么不值得你看吗?”
何瓴生侧身也站住了,阮折的手还塞在何瓴生大衣口袋里,“……嗯。”他说。
“我为什么就非要拼死拼活的生活?跟你一样?你现在这么犟是什么理由我不知道,但我没有理由那么做,我现在过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这么拼?”
“……”何瓴生不想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何瓴生,无论怎么样,你喜欢我的,是不是?”阮折攥紧何瓴生的手指。
“……你当时说过,你既然做了选择,就绝不会放手。我也是。”
“就只是一个选择吗?”阮折皱眉,手底下攥的力道更加一层。
何瓴生把手从口袋里抽出来,“我不知道。”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喜欢,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要对方活的更认真一点,明明该是个无关的路人,明明不该被这样的人牵动。
兵败如山倒,何瓴生已经显出不知所措来。
人心脏的跳动好像永远不受大脑左右。
“你不知道?你为什么还不知道?我们那天晚上你就说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没感觉?”阮折盯着何瓴生围巾边缘的眼睫毛,眼睫毛上挂着水珠,像是哭过。
“回去吧。”何瓴生主动拽了拽阮折的手。
阮折虽然有些不情不愿,但还是靠了过去。
他们慢慢地走着,路上的行人很多,夜晚的街道繁华而热切,地上已经有些潮湿,他们的鞋边都沾上了水渍,但依然脚步缓慢,阮折时不时的拉何瓴生一下,怕他不小心摔倒。
坐地铁是北京城的必修课,就算是阮折这种公子哥也不能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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