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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还在观望着我和中岛敦。

他大概在防备我一不小心把中岛敦说疯了。

毕竟他曾经都有点受不住……

不过他想太多了,他那只是应激反应而已,而且!对待孩子能和对他那样吗?

阿敦还是个孩子,我给他的“希望的种子”还刚刚萌芽,你们就让我早早掐断它。

良心不会痛吗?!

再说了,蓄谋已久的猝不及防和循循善诱的理所当然能一样吗?不一样啊!

阿敦说不定都没反应过来我说的啥,谁和你太宰治一样,说一句,就什么都懂了,甚至不用说,一个动作一个表情你就猜到了。

看,还在偷看……

唉……说到底还是不信任我啊,不信我可以对中岛敦好,不信我可以爱上他。

妈耶等等,我自己都不信为啥要感慨唾弃他们不信?

咳咳、我是那么残忍的人吗?我不是的。

毕竟阿敦他也曾经真的触动过我的感情,所以下手不能下死手……

织田作都劝我“做个人吧”。

我还能咋地?

我不会违背“世界”的本愿。

即使我思想再怎么脱离,身体还是处于局中的。

中岛敦沉默良久,时间长到我怀疑他是不是低着头睡过去了。

他抬头了,眼中的光芒却没有刚刚那样浓烈了。

我啰啰嗦嗦一大堆,可阐明的意思却和拒绝他的告白还明示他别暗恋我,我只是个传说,差不多。

他这算是失恋吗?

我不太清楚。

他是个很好的孩子,和芥川龙之介不一样,他稍微的会变通一点,这是值得夸奖的地方。

也是他可以成长的地方,太宰治就是希望我不要掐断他的思想,让他有足够的空间去思考,而不是蛮干。

中岛敦看着我,还是笑了,但这份笑容里却带着一丝丝的苦涩。

他说。

“我知道的,结香小姐。”

他知道什么呢,知道我对他的“好”是有目的性的吗?

我想得到别人的爱,却不希望别人的对我的爱有目的性,并且我自己不愿意自己去付出感情。

我……贪得无厌,计较得失。

只是感情一旦掺杂其他的,就是算计了。

对不起,阿敦。不过经过我种“蛇咬”你以后会更成熟吧……

你长大了呢。

一时之间,我竟然有些感慨,看着被夕阳映红的地面,我微笑。

人向来都是清醒的。

“我其实清楚,只是不敢面对,您要是不说,我大概会一直视您为神明吧……”

“就和芥川……一样,可为什么您要说出来呢。”

中岛敦这样看着我,这样悲伤的看着我。

他没有流泪,却能让人感觉到他的难过。

他在对我说“我宁愿被欺骗,也想得到活下去的意义”。

而不是被内心的谴责和愧疚所纠缠。

夕阳如血,拂过海面的风把倒映着橘红色天空的水吹皱。

我有些不忍,可这是……

这真的是为他好吗?

到底选哪个才是最好的答案,我真的抉择不出来。

我们不是他,这样替他做了决定是不是太残忍了?

我低下头。

可是……没有可是,再多的理由都是借口。

我自顾自的否定了我一手导演出的戏剧,就像耗尽心血歌颂了一幕美好的爱情之后又把写出的草稿丢弃。

因为不符合世人审美主流。

因为“他”和另一部情节过于相似,像是在抄袭。

因为我只是模仿着太宰治,把中岛敦放到芥川的位置,把自己放到太宰治的位置。

虽然各有各的不同,但太宰治已经通过“有关部门”织田作之助向我发来投诉投诉了。

其实我也曾设想过未来,只是那未来对别人没什么意义。

况且我不应该抢夺本属于他人的物品,那是强盗。

我没有任何借口去拿走他们,即使那人不知道那本当属于她。

我也是不该的。

夏日的风吹过树叶,那是温柔的声音,可它要是卷走大树,那就该被责骂。

海浪的声音在我身后沙沙的,摩挲着耳膜。

中岛敦会怨我也是应该。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我告诉自己,没关系的,有舍才有得。

没关系的,他是个好孩子,就算怨我也不会做多么过分的事,这是对他好的事。

即使我如此残忍的揭开贴在伤口上的创可贴,也比被用温水浸泡之后的创可贴溃烂伤口要强。

可我是……多么残忍啊。

“也正是您这份温柔,让我即使知道也没办法放手……”中岛敦继续说。

我愣住,呆呆的看着他。

这孩子,是不是傻的有点过头了,我还温柔?你哪儿看出来的啊,难道我的判断出错了?你其实比芥川龙之介还二吗?

你在对一个玩弄了你感情的坏人说什么啊?!

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我产生愧疚的感情,难道说你这是你的报复?这是你的将计就计?

可你并没有狡猾到这个程度啊……所以,你说的都是真的。

所以你现在所说的,都是真的,你是真的这样想的。

而正是因为这些是你真心的想法,才会真的让我产生愧疚感。

太狡猾了,真是太狡猾了。

我捂住眼睛,仰头。

“就算没有价值,没有必要,我也不愿意放手,”中岛敦掷地有声的说,“您值得我的付出,成长什么的,你已经在教我了!那就足够了,没什么好埋怨的,都是我自愿的。”

我揉了揉眼睛,正视中岛敦。

他还算稚嫩的脸庞上满是坚毅。

……这还是个孩子,我叹气。

好吧,太宰治你的担心不是多余的。

中岛敦说不定能真的耿直到死的地步。

就和芥川龙之介明知道去敌人本部找人虎是在被利用,但一想到太宰治,他也会去。

中岛敦也是这样啊,就算明知道我有所隐瞒,隐约猜到点什么,只要我不揭穿,他也愿意睡下去。

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但可以掀他被子,把他抬到太阳底下让他感受另一边的风光多美好。

“醒醒,别傻了,”我轻笑,抬手,指着在武装侦探社人堆里的泉镜花,我说,“我不值得的,不值你放这么多心思,性价比太低了。”

“你看那边,那孩子是真的视你为重要的人,”我在中岛敦看过去之后,收回手。

太宰治已经替他做好了决定,和我不同,他觉得与其让中岛敦沉浸在我“永恒的谎言”里,不如“刻骨的清醒”对中岛敦更好。

织田作之助虽说了,让我看自己的心思选择。

但早在太宰治请到他的时候,请到他掺和这里面的时候,他就已经是太宰治那边的人了。

因为男性的思维和女性不同。

我还能怎么办呢?阿敦也是男孩子啊,是男人就要勇敢承担。

所以说离婚尽量不要让妈妈带男孩子,时间久了,会变的有些优柔寡断的。

而且万……万一阿敦喜欢男孩子了怎么办!

咳咳,我本来想养个奶狗未来当男朋友的,养不成也无所谓,但要是养成一个可能会喜欢男孩子,去搞什么“双黑”不注重身边女孩子感受的人……

那可就糟了呢。

“和我这种糟糕的人不一样,”我微笑着看向泉镜花,循循教导中岛敦,“她是值得你守护的人,而我这种……”

“你知道男人总要经过两个女人才能算成长这种言论吗?”

而且也不能让阿敦成为“妈宝男”。

“那两个女人不是代指的个数,是指的两类,一类是白月光,一类是朱砂痣。”

“我只能算是你来得早,是你在黑夜中无意看到的白月光,你知道成长到最后,白月光会变成什么吗?”

“得到白月光,得不到心头的朱砂痣,时间久了,白月光会成为嘴角的一颗饭粒,而朱砂痣仍旧是朱砂痣,想到她就会心痛,饭粒随手就扔到垃圾桶里。得到朱砂痣,得不到窗前的白月光,时间久了,朱砂痣会成为墙上一抹蚊子血,白月光仍旧洁白,而墙上的蚊子血,在月光的对比之下,会更让人恶心。”

我顿了顿,给中岛敦一点消化的时间。

“想不明白也没关系,你只要知道,在人的本性里,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我拍了拍中岛敦的肩膀,忽悠着纯洁善良的阿敦,用他自己的思考方式忽悠,让他先接受设定,再否定,“所以我这片探照灯伪造的月光应该退出啦。”

就算一根筋的想撞碎我这堵南墙也没问题,总会有办法的,南墙可以拐弯,带你去另一条路。

感情的明路我指引给你了,剩下的方向让你其他的人生导师帮你吧,我的小老虎啊。

中岛敦还是一脸的茫然,他的小脑瓜似乎思考不了这种无数前辈思考之后得出来的结论,因为他还没谈过恋爱。

“噗……你需要只记得对那孩子好就可以了,两个人相互有好感的人相处,就是两块满是棱角的石头,想靠在一起的话,只能慢慢磨圆,包容对方,”我收回手摸着下巴,举了一个反例,“至于那边看似潇洒的太宰治那种,那不叫石头,那叫水银,看起来啥都能包容,没有棱角,结果肯定是会把另一块‘石头’腐蚀的体无完肤的。”

心心相印,印贼作父,父相伤害,害想咋地?

我看了一眼正贼头贼脑遥望我的太宰治,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说:“别学那种渣男啊,一个是你没他的技巧,二是你没他脑子转的快,知道吗?”

中岛敦无辜的朝我眨眨眼睛,生动的表达了什么叫,一本正经的听不懂的样子。

最后,他乖巧的点点头,说:“知道了。”

我微微笑,转过身背对他,我面朝大海,伸了个懒腰。

天空真漂亮,连云都是美丽的淡紫色。

没关系的——即使不懂也没关系,有人会指引你方向的,你是个好孩子,会有很好的报答的。

傻人有傻福,有时候不需要知道那份福气如何来的,只要坦然接受就好了,总有爱你的人会为你做些什么。

忍住朝着大海大声喊叫的冲动,我转身,笑着对中岛敦说。“加油,踏过我这块绊脚石,你会变得更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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