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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不再提乘船的话题。
一扎啤酒入肚,汉存水又点了三扎。
陈文说:“我要驾车,刚才已经饮了一杯,四个小时之内我不能再喝了。”
汉存水说:“那我们今天就在‘小巴黎’玩到天黑再回凡尔赛,那个时候陈兄的酒应该醒了。”
塞纳河巴黎段的河道均宽只有162米,落在陈文这种从小在1公里宽赣江游泳的浪里白条眼里,简直就像是小河沟。
但名望这种概念,洪城的赣江是绝对无法与小巴黎和塞纳河相比的。
正所谓山不在高,水不在深,山水的名望不在于它的体量,而在于文化和经济地位。
作为巴黎首都,塞纳河见证了/法/国/大/革/命/和欧洲文艺复兴的演变,无数全球文人骚客在他们的书画作品里描述过塞纳河的景色以及两岸的人文,使得塞纳河在人类文明历史上的地位,碾压陈文家乡那条长江七大支流之一。
东南亚两兄弟去年夏天来到凡尔赛大学,“小巴黎”他俩多次游玩,对于此地的景致十分熟悉。
法国人根据河水流动方向将塞纳河北岸称为右岸,南岸称为左岸。右岸是巴黎的主要商区与政治中心,左岸有著名的
咖啡店及拉丁区。
左岸谈人文,右岸玩生活,巴黎人的生活就是如此讲究。
汉存水侃完了塞纳河与“小巴黎”的见闻,陈文又喝光了一杯柠檬水。
周文昌问道:“陈兄你与埃塞俄比亚的那个凯塔同学很熟吗?”
陈文回答:“不算特别熟,我俩是体育锻炼时认识的。你们如果有兴趣,平时多跑跑体育馆,凯塔每天都会在那里锻炼身体。”
汉存水笑道:“每天在体育馆里锻炼的学生上千个,不见凯塔与哪位同学有交往,可见他与你相识是你们的缘分,我和周兄即便主动去结交,他也未必会理会。”
陈文没说话,他不得不承认,汉存水说得很有道理。
周文昌又问:“陈兄知道他的身份吗?”
陈文说:“没有仔细问他的底细,那会显得不礼貌。他平时出行带着保镖,一看就是非富即贵。身边没有其他黑人兄弟结伴玩闹,显然他在他们国内的社会地位高于大多数同胞。”
周文昌说道:“凯塔的父亲是埃塞俄比亚的第三号人物,陈兄你认识了一个真正的权贵公子啊。”
陈文嘿嘿一笑:“这个世界真奇妙。”
以陈文的酒量,扎啤他喝10扎才会有醉意。
不过为了践行自己“喝酒不开车”的格言,陈文在最初的第一扎喝完之后,便不再喝了,而且他必须在消化了4个小时之后才会继续抓方向盘。
从中午到下午3点,三人聊的话题全是欧洲和非洲的权贵,克虏伯公子、香奈儿后台公子、埃塞俄比亚大政客的公子。
陈文觉得自己三人跟那些权贵公子比,实在是有点泄气,便把话题往女人身上带。引子嘛,当然是中午三人偶遇的凡大万人迷杰西卡。
汉存水问:“陈兄与那个人尽可夫的杰西卡很熟吗?”
陈文说道:“她是我们文学院二年级学生,我的同门师姐,一起上过课。”
周文昌赶忙更正:“汉兄此言差矣。在华裔眼里,生活作风随意的女人是人尽可夫,但是在法国人眼里,这种女人是很有魅力的。”
陈文对这话深以为然,杰西卡每晚换床友,跟她祖宗干的活相比,她这事其实不算什么大事。杰西卡的祖上那才叫乱搞,她的曾外祖父来了个母女通吃,鬼踏马知道卢芹斋那四个女儿到底谁是谁的娘。
汉存水笑道:“我并非瞧不起杰西卡那样的法国女孩。实不相瞒,我认为我们这些东南亚人,乃至整个亚洲的男人,若能找一个像杰西卡这样的欧洲白人女伴,也是值得炫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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