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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诺回到西西里,刚下飞机,就看到Vi一脸黑气地朝他走来……
……
彭格列与加百洛涅的同盟关系已经经历很久了,大约从19世纪初代的时候就建立了关系,一直维持到现在。Vi并不在意自己的做法会对两个家族的同盟关系造成裂缝,如果仅仅如此的话,所谓的同盟不过是一纸荒唐。况且,作为一个父亲,对任何会夺走自己的女儿的家伙都不会有好脸色。哦,可怜他这个做父亲的吧……毕竟每个有女儿的爸爸都是上辈子折翼的苏菲……
看着Vi离去后,迪诺才顶着一张青紫的脸上了回总部的车,迪诺庆幸在机场的都是自己的亲信,否则的话,真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
只是……
“boss,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别担心了,罗马里奥,这只是一点小伤而已。”迪诺龇着牙,想安慰性地笑笑,却牵扯到了伤口。
“嘶——而且,比起Reborn的手段来的话,Vi果然还是太温柔了些。”迪诺捂着脸道。
罗马里奥望着天,对自家boss的话感到一丝丝的无语。
“毕竟……如果以后我也有女儿的话,想必做的和Vi一样的吧……”迪诺的脑海里不禁幻想出自己和蜜子的女儿。啊,头发一定是金色的,那么眼睛呢,是像蜜子的琥珀色呢还是和他一样的褐色呢,嘛,反正不管哪一种都很漂亮呢。于是迪诺傻傻的笑出声来了……
开车的罗马里奥不禁叹了一口气。
回到加百洛涅的总部,迪诺并没有直接去书房,而是回了卧室。他嘱咐罗马里奥说:“关于塔米多家族的事,我稍后在处理。”
“好的,那么我现在去准备文件。”
回到卧房的迪诺,立刻脱下了他的外套,左手臂上那加百洛涅首领特有的纹身显露无疑。将短袖的袖子卷到肩上,他开了灯,拉上了窗帘。从枕头底下取出一把精致的钥匙,打开了藏于衣柜中的一个盒子。那四方的盒子制作精良,盖上正中央的事两匹跳跃交接的马,那是加百洛涅家族的族徽。周边雕刻着繁复的蔷薇花,制作盒子的雕刻家一定是位技艺高超的师傅,都则必定不会那么栩栩如生。
迪诺捧着盒子,仿若珍宝。
想必藏于盒子内的不是价值连城的珍宝,就是珍贵的回忆。
做到沙发上,迪诺看着盒子很久,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打开它,虽然锁已开,但盖子并未掀开。
但最终,他还是打开了盒子,他想,他要做的不就是如此吗?
令人错愕的是,里面堪堪两样东西,一张照片和一粒糖果。尤其糖果还是好几年前的产品,彩色的糖纸已经退了色,与白色相差无几,而且里面的糖已经是长了霉的。
迪诺的唇角不由地扬起笑意,他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捏着照片,偶尔目光还会投向那颗已经变了色的糖果。
“十年了啊……”迪诺仰躺到沙发背上,捏着照片的手横在眼睛上,唇角的笑意却怎么也止不住。
十年前那可是他的黑历史,却也是他最难以忘记的时候呢。
——十年前的分隔线
迪诺·加百洛涅是意大利黑·手·党boss恩佐·加百洛涅的独子,也是未来的加百洛涅的十代目。虽然如此,但其本人似乎并不愿意继承十代目的位子。二年前被父亲送去了培育黑·手·党的黑·手·党学校,因为本身的废柴体质,而遭人嘲笑,唯一的好友便是斯贝尔比·斯夸罗。虽然斯夸罗并不承认迪诺所谓的“唯一的好友”的身份,但也没有特意去针对。呃……也不对,毕竟斯夸罗的嗓门特别大,而且脾气也特别暴躁,所以还真看不出他是否对某人有好感的样子。不过,迪诺倒是不介意斯夸罗的大嗓门,有时还会笑呵呵的调侃他。
迪诺是一个很轻信他人的人,至少于那时而言是事实。有次他因为脚下意外而摔倒,尤其是一天当中的次数超过一个星期的次数时,斯夸罗开玩笑说可能是他的母亲出了意外,于是迪诺真的相信了,旷了课地赶回了家。直到后来,母亲真的去世后,斯夸罗就再也没对他开过玩笑。
因为母亲的去世,那一阵子迪诺情况非常糟糕,因为父亲时常不在身边的缘故,迪诺从小就和母亲的关系非常好。然而母亲去世后,迪诺时常缩在房间的小角落里,孤独无助。即使是罗马里奥的劝说也没有用处。
虽然后来还是回归到了校园,但是一次和另一个家族的某位顺位继承人发生了口角而逃出了黑·手·党学校。
那是他第一次逃,和旷课不一样的刺激和无助。
这一逃,直接从西西里到了罗马。
漫无目的地游荡在罗马的街头,身上的钱全部加起来也就只有一个面值500里拉的硬币……
似乎有些后悔冲动地逃出来了呢……反正他也是个废柴,后悔又有什么关系?于是,随着人流不知不觉地就到了位于三岔口的许愿池。
现在是旅游旺季,许愿池边上围满了人群,黄种人,白种人,黑种人。对于那些虚无缥缈的神力,人似乎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信服感……
迪诺就窝在最角落的那块地方,面对着人群,喷泉的哗哗声仿若听不见。
颓废地靠在墙头,捏着仅剩的一个硬币,思考着要不要也投入到许愿池中。但是反应过来直接摇头将硬币塞入口袋里。
“F……Frate……llo!”
耳边突然传来一句蹩脚的意大利语,迪诺转过头,看到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正扯着他的外套。
小女孩一手拉着他的外套,牙齿咬着另一只手的指头,看到迪诺没有反应的样子,糯糯地喊了声:“欧尼酱?”
“是日本人吗?”迪诺用着略带生涩的日语问道。
听到熟悉的语言,小女孩笑得眼睛弯弯的。
迪诺脸一红,用着蹩脚的日语问道:“有什么事吗?”
小女孩粉嫩的脸颊顿时鼓了起来,就像迪诺曾经养过的一只小仓鼠吃东西时的样子,于是他的脸更加红了。
“欧尼酱的脸为什么这么红,生病了吗?”小女孩突然伸出手搁在迪诺的额头,然后趁着迪诺不注意直接爬上了他的膝盖,额头贴着额头。
“蜜子生病的时候,妈妈就是这么做的,是不是这样,病病就会飞掉?”小女孩蜜子眨巴这琥珀色的眼睛充满求知欲地问道。
“当、当然会啦!”迪诺双手颤抖地撑在蜜子的腋下,将她抱了起来,仿佛抱着一个易碎的娃娃。然轻轻地放到地面上,迪诺脸上的红晕才慢慢散了点。12岁的意大利男孩迪诺还是个青涩的boy,有些腼腆,还没有成长为意大利那些到处散发荷尔蒙气息的男人。从出生以来接触到的女性只有母亲和家中的女仆玛格丽特,哪怕是在学校中,也是经常被女性嘲笑的存在,第一次被女性接触,感想有些小复杂。
但……人家只是个三四岁的孩子……
某种意义上来说,果然意大利男人似乎对年龄要求不大啊……
“你爸爸妈妈呢?”迪诺四处望了望,没看到有着急地找孩子的父母。而且看这个孩子的话,百分百是混血儿啊,似乎就更难找了。
“妈妈在那边哦!”蜜子睁着大眼睛指着一个方向。迪诺随即向右望去,看到一个黑发的妇女站在许愿池的另一边,正微笑着看着他,看到他望过来的眼神,微微点头示意。
“妈妈说,欧尼酱看起来很忧郁的样子,所以蜜子决定来好好安慰欧尼酱。”蜜子咯咯咯地笑着:“爸爸说,蜜子是开心果呢!”
迪诺突然感觉自己鼻腔涌起一股酸涩,咬着嘴唇。
“欧尼酱要哭吗?没关系的哟,蜜子的肩膀可以借给你的哦,嗯,不要钱。”
蜜子小姑娘一本正色地说道。迪诺一看她小大人的神色,突然就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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