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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没有，只是……我觉着，世子可能作弊了。”顾炫晖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没道理啊，在湖州时，考题还在文天阁里没出来，世子也没道理那么早就知道。”“你在说什么？”顾知远一头雾水。
“爹，考前阿秀给我出了道题，竟与今日考试题目一模一样，另无二致。”顾炫晖小声道。
顾知远大惊：“怎么可能？阿秀怎么知道的？”
“我也在奇怪呢。”顾炫晖头痛。
顾知远却大喜：“你放心，阿秀最是嘴严，你管她是怎么知道的，爹知道你这一次肯定考得很不错就是了。”
“嗯，因为以前做过类似的，儿子也查阅过不少资料，又好生准备过，所以，此番答题如行云流水，下笔如有神助。”顾炫晖道。
父子两将考题的事放下不谈，憧憬着他能得个什么好名次，一路回到三井胡同。
却见英国公府的马车停在门口。
“阿秀今日去国公府做客。”顾知远道：“她们姐妹应该已经回来了，对了，阿炫，考题的事就此打住，千万莫让阿慧知晓了。”
顾炫晖笑道：“爹也知道要瞒着她？”
“爹又不是傻子，几个儿女的品性如何，当爹真看不出来？”顾知远道。
顾兰慧并不知道顾明秀回来了，她沐浴一番后就听秀珠说老爷和大少爷回来了，忙整装迎到了府前，却见英国公府的马车也在，心中纳闷。
顾家父子有说有笑的往里走，顾兰慧心知顾炫晖定是考得不错，忙上前恭喜：“大哥，看样子考得很好呢，恭喜大哥。”
顾知远给了她一个红包：“乖，可准备了晚膳？你哥这几日辛苦了，得多补补。”
饭菜这种事情顾兰慧从未操过心，她为难道：“这个……女儿也是才回来，大姐她……”
“是啊，你姐呢？她应该知道阿炫今天考完，该准备了才是。”顾知远道。
“大姐啊，她只怕……回不来了。”顾兰慧又睃了眼英国公府的马车，欲言又止。
顾知远不悦：“什么叫回不来了？你又胡说什么。”
顾兰慧：“不是女儿胡说，九门提督的女儿横死在国公府，多人指证是大姐杀的，洪福知道，那个万夫人几次三番为难大姐，那王小姐便是万夫人的嫡女。”
顾炫晖大急：“你说清楚点？什么叫多人指证？阿秀不会随便杀人的。”转身就要去牵马。
顾知远拦住：“你做什么？”
“爹，我要去英国公府救阿秀。”
“哥，大姐可能不在英国公府，大理寺正卿亲自审的案子，证据确凿，大家恐怕会……”顾兰慧道。
顾知远身子一晃，差点晕倒，顾兰慧忙扶住他：“爹，您一定要挺住，您还有我呢。”
“有你？你有什么用？不过给人做妾的，平日间人家问起我都不好意思说我有两个女儿，怕人问你的亲事。”顾知远象是瞬间老了好几岁，喃喃道。
顾兰慧大窘，又羞又恨：“爹也同那些个俗人一样吗？只认出身尊卑？女儿虽然没给你争气，可将来女儿若混得好了，还是会孝敬您的呀，您怎么能把女儿看成耻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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