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平易近人审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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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偷窥被抓包的南弦月一点都不想见到刀剑了,当天下午他连门都没给烛台切光忠开。
直到第二天早上,南弦月一开门发现门口又多了一束浅蓝色的花,花瓣还沾染着晶莹的露珠。
南弦月第一反应就是奇怪:自己昨天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但刀剑们为什么还要这个样子?太过投入感情,不是很好的事。
而且,更重要的是,南弦月不动声色的瞧了眼楼梯拐角:小夜左文字又缩在那里是打算做什么?难不成是要看他会不会犯第二次蠢?
南弦月表示不想理他,但是……小夜左文字那么用心送来的东西如果不收起来也不太好吧?
南弦月最终还是把这束蓝色的花收了起来并且和昨天红色的放在了一起。临走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抬手用灵力护住花朵,只要灵力不散,这花可以一直保存下去。
当然他这么做的原因不是因为难得有人送花给他,而是因为这花还挺好看的,仅此而已。
南弦月到大厅的时候烛台切光忠和大俱利伽罗正在厨房忙碌,小夜左文字则是踩在小凳子上,垫着脚尖整理柜台。
见到他时那双深蓝色的沉静眼眸微微一亮,小夜左文字用很小很小的声音道:“主公。”
南弦月更觉得奇怪,一般人,就算小夜左文字不是人类,但也有着和人类一样的情感。
按理说昨天他说了这么冷酷无情的话,远离他才是最应该的选择吧?
南弦月心里奇怪纠结,但面上还是高冷无比的嗯了一声,也不等小夜左文字再说什么迈步就要去锻刀室。但是走了两步,忽然停下来,在原地停了三秒,转而向着小夜左文字走了过去。
踩着小凳子的小夜左文字紧张的拿着抹布的手都不知道该放哪了,“主、主公?您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吗?”
但是他的主公没有说话,只是向他伸出了那双白玉一般完美无瑕的手,然后……动作轻柔的将他抱了下来。
离得这么近,近到小夜左文字可以闻到主公身上清冷冷的香味,小夜左文字怎么也没想到审神者会有这样的举动,一时半会只知道呆呆看着主公清冷秀美的眉眼。
南弦月被小正太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但冷漠疏离似乎已成了他的面具:“打扫卫生是大人的事。”长这么低就不要做这种事了,万一摔倒了还要养伤,麻烦。
明明是关心的话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只有让人畏惧胆怯的冷漠。但小夜左文字本身是敏感的孩子,他很清楚的明白如果审神者大人是很冷漠的人,那完全没有必要做这样的事、说这样的话。
大概是因为主公潜藏的温柔,小夜左文字鼓足了勇气,忍不住小跑着跟了出去:“主、主公,我可以和你一起吗?”
因为个矮腿短的原因小夜左文字几乎是小跑着跟上他的。
南弦月垂眸瞧了他一眼,又抬眼看向了远处:“随意。”说话的同时脚步不由自主慢了下去,但他立刻又意识到这点,内心瞬间烦躁了起来。
所以说为什么要和别人相处?他不需要别人迁就,也一点都不想迁就别人,自己一个人开心自在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去在乎其他的人事物?为什么要把自己困在牢笼里?
就在这烦躁间,他看到了小夜左文字抿着止不住上扬的唇角,那种开心的情绪几乎要从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流露出来。
那种莫名其妙的烦躁又莫名其妙淡了下去,南弦月自暴自弃的想:算了,只有这一次。
虽然已经担任审神者一个多月了,但这次还是南弦月第一次来到锻刀居室,真正的锻刀居室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意外的干净明亮。窗前悬挂着鲤鱼风铃,墙上还贴着四幅画,其上各自画了梅、竹、松、富士。
因为他目光多停留了一会,以为主公是在好奇的小夜左文字磕磕巴巴解释道:“主、主公这个我听说是叫御札,是在锻刀的时候可以提高出好刀的概率。”
南弦月首先是一个问号:为什么这种事我一点都不清楚。
但想到最开始狐之助似乎试图让他了解本丸的方方面面,但是他好像是很傲慢冷漠的直接离开了。
——我自己一人足够。
而被他直接略过的狐之助当时似乎是瑟瑟发抖,紧张不安,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敢再开口的样子。
这么一想他自己简直就是冷酷无情,傲慢自我的渣男嘛。
心虚中南弦月并不想就这个问题开口,他反而更好奇好刀的概念:“什么才是好刀?”
小夜左文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想了想,一边小心翼翼观察南弦月的神情一边慢慢道:“大概是像天下五剑那样的存在。”
三日月宗近,数珠丸恒次,大典太光世,鬼丸国纲,童子切安纲。这些被称为天下五剑,如同国宝般的存在。不管是相貌、名气还是能力都属于第一流的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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