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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压抑着情绪就要发疯,苏君绪无奈只能应下,带着她去了平昌王府,却被门口小厮告知殿下并不在府中。
“殿下何时回府?”苏君绪问他。
小厮摇了摇头,“小的也不知。”
温璧低下眼,捏了捏手中物件,又要落泪自己运气不好,恰在此时有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慢慢停下。
她抬起红肿的眸子,微眯着眼见马上着一袭白袍的,正是她要寻的沈瑜。
温璧同苏君绪向他行了一礼,听闻他哑声道:“不知二位一大清早到王府来作甚?”
苏君绪答道:“胞妹要送给殿下个物件,臣挨不住她恳求,便带着她来求见殿下。”
沈瑜翻身下马,将马儿交给仆从,“你先回府去,一会儿本王将你胞妹送回府。”
苏君绪不疑有他,转身上了马车离去。温璧跟着沈瑜进了王府,他指使仆人送她到望月楼中稍候,他去去便来。
望月楼于王府朝北的一角,两层高,屋内四角摆放冰鉴,凉爽舒适。
温璧在里头等了小半个时辰,才见沈瑜露面,他身上那袭白袍被换下,换上了身靛青色袍子。
她急匆匆走到他面前,将手中佩囊递给他,声音颤抖,“殿下,这是丞相的东西。”
沈瑜打开佩囊取出碎片,认出这块玉佩就是阿昌画簿上画的那一枚。
“殿下,我哥哥,是被他害死的”,她抬眸看着他,泪水涟涟。
沈瑜沉吟,停顿了片刻,叫她坐下后低声道:“本王昨夜抓住逃犯刘大铁,刘大铁声称来找他替罪的那人自称是丞相身边的人,是领了丞相的意思的,还告诉他事成之后予他黄金百两,送他出城。”
“本王去问了狱中其他狱卒,才知阿昌身体康健,那日用了午膳后忽然心生不适离世”,沈瑜道,“阿昌的尸体在乱葬岗中,眼下已是找不到了,但也可确信他并非病死,而是被人害死。”
“眼下又有了丞相的玉佩……”沈瑜凝着案上碎玉,“也可算是证据确凿。”
她拿着手帕揩眼泪,鼻头哭得泛红,抽泣道:“殿下,杀人就是要偿命,难道不是吗?”
沈瑜捏了捏眉心,眼下出了此事只可为削弱丞相造势,却不能除掉他,他思忖片刻才开口道:“丞相势大已久,脱身之法无数,此番唯能使他心生忌惮。”
沈瑜不想瞒她,尽力将此事说得委婉。
温璧咬了咬下唇,就算失去理智也被他点醒,她并非无理取闹之人,不强求旁人为她做到根本无法完成之事,到最后她起身向沈瑜道谢:“多谢殿下让臣女知晓真相。”
他抿了抿唇,熬了一夜后声音略哑,“你回了府,莫同丞相冲突,不然受苦的是你自己。”
她点了点头,“是,臣女省得。”
沈瑜将碎玉装进佩囊中递给她,起身道:“本王送你回去。”
温璧回了府,便一个人呆在怜知堂中抄写佛经。
夫人并没有因为此事而找她,许是心虚得很,想要继续隐瞒。
自那日起又过了两日,相府府中谋客徐渊因蓄意谋害于靖成入狱,街上风言风语不断,众人私下里议论此事定与苏相脱不开干系,惹得苏相这些日子也并不好过。
温璧坐在小榻上听着玉柳打探到的消息,轻轻叹了口气。玉柳见状忙劝道:“小姐,您莫过伤怀,毕竟小胳膊拗不过大腿,且静待时日,恶人定会有恶报的。”
“我知道”,温璧看了她眼,起身道,“走,随我到母亲房中请安。”
玉柳应是。
二人到了夫人房前,玉柳被留在外头,温璧甫一进去,便见到夫人正吃着荔枝,手中翻着本名册,眉头微蹙,似是遇到什么棘手之事。
她见温璧来了便将手中册子放下,笑道:“你怎么来了?”
温璧没拐弯抹角,说得直接,“听闻了哥哥的事,想来问问母亲这些是否是真的。”
夫人顿了顿,神色自然,“的确是真的,徐渊嫉恨你哥哥受你父亲点拨,一时之间没想开,起了杀心。”
温璧皱眉,“那他为何要同刘大铁说,此乃父亲所为。”
夫人跟着叹了口气,“可不是?这可将你父亲害惨了,眼下虽水落石出,但众人都不信此事与你父亲无关。”
温璧垂眸,抿了抿唇没忍住问她:“此事当真与父亲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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