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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芃芃试着拉一把女孩儿的胳膊,却被女孩儿一脸厌恶的甩开。“??”
女孩儿又回头,娇滴滴的,“方舟,我不认识她。”
好巧,我也……不认识你们。
她这才看清楚两人。
女生适才转回身来看了她一眼,她只觉她长得小巧,五官小,脸颊也小,是好看的。
男生面对她,她看得多些,主要是白,很干净,会发光那种,让人一见就想起四五月份蓝天下明媚的阳光。
他左眼角有颗不大不小的泪痣,堪称点睛之笔,侧颜绝美,很是吸引人注意,让人忍不住看了又看。
总之是个可萌可帅的长相。
但偏偏此时,他两眼半眯,露出一半瞳仁,带着不耐烦瞅人,散发着一股危险气息。
赵芃芃想起自己那句冷不丁的“渣男”,直觉得冷。
男孩子双手插兜,看上去也不像是刚刚动过手的样子。
毕竟,刚推完人又插兜,这帅耍得,确实太装逼。
总之有点怪,不符合常理。
她稍稍思忖,猜测大概是男生躲开,女孩儿自己没站稳,才踉跄那一下。
思及此,赵芃芃深觉自己多余。
她抓着木棍儿的手微微发汗,看天看地,自以为不着痕迹地垂下手,自我解困。
一直未发声的高大男生眉头一皱侧开两步,躲过粉衣女生,抬步朝外走。
路过赵芃芃时,他挑眉看她两眼,嘴角浮上一抹玩味的笑。
赵芃芃捏着木棍咽一口唾沫,梗着脖子两眼忽闪着回看他。
确实是个可萌可帅的长相,笑起来真好看,让人想用手指抠抠他下巴让他再给她笑一个。
笑是奢望了,因为男生用脚踢踢她杵在地上的木棍,板起脸深深看她两眼,“热血脑残片看多了吧?”
赵芃芃咬咬牙,心跳如擂鼓,一脸的不畏强权道:“不多,也就二百五十来部吧。”
男生微怔,动了动嘴却没说出什么,跟着径直走出巷子。
踢个毛啊。
笑个球啊。
赵芃芃重新摆直被踢歪的木棍,戳戳地。
男生刚走,身后的粉衣女孩就迫不及待站在刚才男生站过的位置上来。
模样很是欲求不满,像极了猎捕吸血对象正要下手却被打扰的女鬼,哀怨的看向赵芃芃,对其不住上下打量。
赵芃芃身处在这略微阴暗的小巷里,心里毛毛的,生怕女孩儿会不期然露出两颗闪着阴光的獠牙。
不过,事实证明她僵尸片看多了,女孩儿只是恶狠狠地丢下一句,“你才是渣,多管什么闲事!”
赵芃芃看着女孩儿远去的背影,挠挠头。
这特么就尴尬了,她貌似是打扰了一对正在吵架的小情侣。
路见不平,五雷轰顶啊。
当夜。
月黑风高。
陈愉在QQ上给她发了张照片。
她定睛一瞧,恰是白天她从那女同学手上接过的招聘。
“你不是找兼职吗?要不要试试?”
“这靠谱吗?”赵芃芃敲出这句,手指在键盘沿上点两点。
“当然,这是我初中同桌发给我的,请人的是她表哥家,超有钱的。”
“行,那我去试试。”熟人作保,放心不少。
赵芃芃托腮看陈愉一直在输入状态,以为她要嘱咐她些什么。
等了好一阵,只等来她四个字——
“睡了,拜拜。”
第二天电话约见面试,在一个咖啡厅。
面试的人是个大学老师,长的就是个教授的样子,白衬衫配深色夹克,戴一副银色细框眼镜,笑起来文质彬彬。
来之前让赵芃芃带了最近一次各科考试的试卷来,大概是因为教数学的,求证精神挺强。
看完试卷,老师用食指推推眼镜,“你成绩不错,这点倒是符合了,不过我还想听听你对补课助手怎么看?”
赵芃芃抿抿唇,“董老师,我也实话跟您说,我还真不知道补课助手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我想跟学习总算是共通的,都是为了提高成绩,我能分享的就是我自己的学习方法,三个‘一’和两个‘后’。”
赵芃芃停顿一下,看到老师微微倾身向自己,两手由拳打开成掌,面露微笑看着她。
她在一本书里看到过这个动作,是放下戒备的意思。
她微微松口气继续说,“一个错题本,一个好题本,新课之前一定预习。复习后做作业,做错后要反思。这就是我的三个‘一’和两个‘后’。当然针对助手二字,我想我还能做到统计补课人的学习成绩升降曲线……”
顾老师喝一口咖啡不着痕迹点点头,放下咖啡杯,往赵芃芃面前推推给她点的鲜榨果汁。
“我心里大概有数了,冒昧的问一句,你家里人是做什么的?”
这补课的人到底是什么路数,连人家世也要调查?
赵芃芃老实答道,“爸爸是做公用设备的,妈妈在妇联上班。”
顾老师点点头,“难怪。我了解了。我跟你谈谈报酬的问题……”
赵芃芃咬咬牙,她一时没整明白,这老师的难怪是个什么意思,但总算面试过了,她也懒得去细想。
面试完的第二天,赵芃芃搭地铁去了奥林匹克公园旁的一个小区。
不来不知道,一来吓一跳。电视剧里演的有钱人居住地,第一次真的映入她双眼。
她看着面前挺拔若雕像的门卫哥哥,仿佛走到了军区大门口,人也跟着肃穆起来。
她恭敬地报了业主信息,得到业主进入许可,按照指示来到门前,在大铁门上按了门铃。
等待时,她看看铁门后三层高的欧式别墅楼,楼前整齐精致的大草坪,以及草坪上那个黑不溜秋的巨型杜宾。
那杜宾宛若一只蝙蝠侠一脸傲娇,眈眈虎视她一眼,她不觉就吞了口口水。
千万别让我自己进去,求求了。
“小姑娘,你自己进来吧。”一个阿姨的声音通过门上的对讲传出。
这声音宛若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她脸上,她有几秒钟石化,反应无能。
一瞬后,赵芃芃才捏紧衣摆:“……哦,好。”
话音刚落,门“哒”的一声朝里缓缓打开,与此同时那只杜宾伸长了脖子望向门口。
赵芃芃移动步子硬着头皮,脚尖着地小心翼翼踏入园子。
同时,那杜宾雄赳赳气昂昂地立起来,看着她时不时轻嗅,时不时在原地踏脚。
她边走边接收来自一只半人高犬的死亡凝视。
一颗心陡然从“缓缓而行”变成了“夺路狂奔”,差点要顺着嗓子眼从头顶喷而出。
这条还算宽敞的水泥地路,被她生生走出了水下有鳄鱼的独木桥的感觉。
待她终于走到房门口,踏上台阶,她已经一身的瀑布汗。
汗水浸湿里面的白色内搭,此刻正如一层湿热的皮肤衣黏腻腻的贴在身上,好不难过。
但心却稍稍落下来。
赵芃芃以为走过这一段,后面的就该能够轻松应对了。
但她还是图样图森破啊,刚敲了门进去,门内正对门的沙发里,正往嘴里送水果的那位,竟、竟然这般面熟。
她还没来得及换鞋,就听他说,“我仿佛听到有人在骂我。”
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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