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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暗号!天王盖地虎!”
“小鸡炖蘑菇?”
“骑上我心爱的小摩托!”
“它永远不会堵车。”
宦烟飘都快要流泪了,多么亲切的称呼,21世纪,她一把抱住沈长青用力地拍了拍他的后背:“老弟啊!亲人啊!以后姐罩着你!我现在可是太后了,一个令牌就能吃霸王餐的那种,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啊!”
虽然这话听着很感动,但是沈长青觉得他们两个要走的路不太一样。
“你有灵力吗?”
宦烟飘明显一愣:“什么玩意儿?你胡诌些啥呢?”
沈长青抿唇,灵力聚气,在掌心处弄出一缕粉色发光的烟雾,“这个。”
“蛤?”
宦烟飘摊开手掌,一缕白烟直冲而上,她颇为不屑指着自己手上的灵烟:“你管这玩意儿叫灵力?”
她猛地站起来,一只脚踩在石凳上,将石桌拍得啪啪响,神情激动又愤怒:“就这个玩意,害得我被追杀你知道吗!我原本没有这屁灵力的,我他妈的就去了一趟藏书阁,然后一个玉简砸到我头上晕过去,等我醒过来就变得力大无穷,一发火头发都能竖起来!”
“头发竖起来就罢了,我他妈不小心把自己宫殿拆了半边,我那狗比儿子还不让我去皇孙那里住,我自己寝殿看得我糟心,我就偷偷跑出来透透气!结果,我那狗儿子居然拿通缉令追我,妈的我虽然是个后妈,但我也不恶毒啊!真是操了!”
沈长青没说话,他看着宦烟飘本来披散在背后的秀发,渐渐炸开,然后缓缓上升,最后竖得笔直,足有三尺高。
他慌忙移开视线,手虚握成拳抵在唇上,轻轻咳嗽一声。
“你的头发炸了。”沈长青轻飘飘补刀,“也许,你那个二手儿子是怕你再去祸害别人的家。”
宦烟飘:“………”
她没说话,一炷香时间过后,宦烟飘收回脚走到小木屋里面,沈长青以为她要回屋梳头发或者拿菜刀砍他,他已经做足了逃跑的准备。结果不到半盏茶时间,她又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木匣子。
宦烟飘打开它,里面是一个玉简和几本像是小册子一样的书本。她拿出玉简把木匣子随意一丢,坐在石凳上,将玉简展开平放在桌面上,扯过沈长青的手放在玉简上。
沈长青微愣,随即反应过来要抽回自己的手,被宦烟飘拍了一下,她厉声警告:“别动!老娘在给你传灵力!”
“你再瞎捣鼓咱俩都得死!”
宦烟飘看都没看一眼沈长青,运气入体,缓慢将灵力从丹田引入筋脉,再通过筋脉汇聚掌心。她与沈长青手掌相对,将身上的所有灵力全部传给他。
这个过程费时又费力,宦烟飘额头细汗密布,咬牙坚持。沈长青察觉到掌心的热源,很温暖。先是没什么感觉,只觉得五脏六腑被暖意填充。
之后是越来越烫,沈长青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被一百度的开水浇过一遍,疼痛难忍,他闷哼一声,咬着牙坚持。
之前看那个仙侠电视剧,传承修为的时候,人家明明表现得很舒服,怎么到了他这里就要命一般的痛!果然电视剧里东西都是骗人的。
沈长青感觉自己快要烧起来了,他又热又痛,感觉身体里面有一个大火球肆意凌虐着自己的五脏六腑。尤其是跟宦烟飘接触的那只手臂,痛得像是被滚烫的岩浆浇过一样。
“呃!”
这种被拆骨重塑的疼痛到底还是没让沈长青忍住,他紧闭着眼睛,痛苦呻·吟出声。
白狐急得原地打转,倒是它头顶上的小白兔睡得跟死猪似的,还颇为悠闲地翻了个身继续睡。
无暇顾及小白兔,白狐焦灼不安,竟然在地上刨起了土,直到一个半尺高的小土堆出现,白狐这才看向沈长青,对方痛得冷汗涔涔,浑身发抖。
白狐直接一个跳跃趴在沈长青腿上,它慌里慌张地用舌头舔沈长青的脸,试图安抚他。
不知是不是它的安抚凑效,沈长青身子虽然还在打抖,但没有方才剧烈了。
白狐踩在沈长青的大·腿上,忽然脚下一滑,与沈长青来了个嘴碰嘴。它忽然就愣住了,像个木头一般,白狐觉得自己身体里好像有一股酥酥麻麻的东西流过。
它瞪着一双眼睛,视线移到沈长青唇瓣上,沈长青的唇色有些发白,却并不影响它的美观。
幺儿又在他自己嘴上下毒了!
白狐气得用两只前爪扒拉着沈长青的胸口,衣襟全被它扒拉开了,幺儿什么时候能改掉这个坏习惯啊!虽然它不畏惧任何毒,但是这个做法也太寒狐心了吧!
怎么这么警惕嘛!在嘴上下毒万一把自己毒死了怎么办!不管了,先把他嘴上的毒清理干净再说。
白狐想到就做,当即就把两只前爪搭在沈长青两边肩膀,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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