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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感慨:真的是好气派!
她不懂什么几进几出,只是单纯觉得气派。
皇宫气派情有?可原,毕竟是皇帝住的地方,是身份的象征。可是这阮府,真是气派的难以想象了。
门前两座虎虎生威的石狮子,四?个穿的很正式的守卫模样的人?守在门口,门上挂着一块很大的牌匾,上面的字迹遒劲有?力,每一笔都透着刚毅:阮府。
看起来就是富贵人?家住的宅院。
宁钰谦身边的人?将令牌示于守卫,其中?一个守卫连忙跑了进去,没过多久,阮央见到了阮夫人?以及搀扶着她的阮亦。
那小姑娘似乎没什么变化?,仍旧是一副懵懂的样子,唯有?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站在她身边的宁钰谦。
宁钰谦表面功夫做的很足,在阮夫人?下跪后才伸手将她从地上虚扶起来,面子上看起来绝对是一副谦谦君子样。
而阮央敏锐的察觉到了,宁钰谦不喜欢阮府,甚至连带着不喜欢阮夫人?。
见过礼之后,阮夫人?含情脉脉的看着她,眼里?似有?感慨又似有?浓得化?不开的思念。
在宁钰谦的视线下,阮央硬着头皮喊了一声酥麻麻的“娘”。
阮夫人?身边跟着好几个小丫鬟,个个看起来都很漂亮,年纪最大的不超过二?十岁。
此时一个穿着桃红衣裳的小丫鬟连忙递上帕子,阮夫人?接过,放在眼下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之后,才道:“不知陛下与娘娘大驾光临,臣妇有?失远迎,还望陛下与娘娘赎罪。”
宁钰谦颔首,眼神示意阮央接话。
阮夫人?说完之后就十分抱歉的看着宁钰谦,左等右等这位皇帝陛下就是不开口。她想起自家老爷说的当今陛下是个闷葫芦,打?破了都放不出几句话来的。
于是她看向了阮央,指望着这个被送出去的女儿能说几句话好听?的话。
宁钰谦来的仓猝,也没准备久待,更何?况他?一向不喜欢阮明?初那种做派,看了一眼阮央后确定对方真的见到了娘家人?。
他?准备告辞了。
他?卷了卷袖子,准备示意性的拱拱手,再说几句场面话就走。
然而阮央已经开口了。
声音还带着哭腔,那股怯生生的味道,听?得他?心尖发痒。
她说:“是女儿不好,女儿非缠着陛下来看您的……娘不要自责,女儿只是太想您了。”
宁钰谦:“……”
阮夫人?:“……”
他?垂下眼看了一眼说哭就哭,眼眶还红着的阮央,他?记得阮央与阮家关系并不好。
她虽是嫡长女,得阮尚书喜爱,可阮家夫人?对她一向要求甚严,甚至到了严苛的地步。再后来甚至为了讨好他?,亲手将阮央送到了他?身边。
宁钰谦抬起手用指腹擦了擦阮央的眼角,低声道:“别哭了。”
阮夫人?再一次震惊了。
她没料到她当成女则典范来培养的女儿,会说出上面一番不上台面的话来,更没料到自家老爷嘴里?的那个闷葫芦,居然对阮央这么好。
……哭一下都要哄。
她连忙接道:“娘娘既然回来了,不如小住几日?”
她有?些话想同阮央交代。
阮央看向了宁钰谦。
那目光中?夹杂着哀求,因为刚刚酝酿过情绪的原因,还含着一点水意,她眨了眨眼,水润润的眼睛里?写着:我想留下来。
宁钰谦只是迟疑了片刻后便马上回绝了:“多谢夫人?美意,只是……”他?故作为难的皱了皱眉,斜着眼睛看着阮央:“朕有?些不舍。”
不舍什么?
自然是舍不得阮央了。
阮夫人?一下子就听?出了这话里?的意思,心下暗想着自己这女儿好命。幼时有?周家那个傻小子喜欢便也就罢了,长大后竟是入了帝王的眼。
一朝成了天家人?。
她将她送进宫,果然不错。
阮夫人?笑眯了眼,就连刚才那点故作的母女之情也抛之脑后。谁说帝王无情的?她女儿这不是过得很好嘛?
她连忙让下人?去张罗午饭,使出了浑身解数让阮央与宁钰谦留下来吃顿饭,顺带让人?去了大理寺,将自己那个儿子给请了回来。
阮驰此时正在埋头翻着公案,乍一听?到小厮传话时还有?些怔楞。
他?很喜欢这个妹妹,更是从小就放在手心里?疼着宠着的。
只是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做的。
他?很快理好情绪,同上司大理寺卿告假之后便策马赶回了家。
其实也没分别多久,甚至他?连妹妹入宫时哭成什么模样都还记得。
那时阮央求他?,求他?不要让母亲送她入宫。从小到大,阮央都没求过他?什么事,那是唯一一件,也是最后一件。
他?急急将缰绳扔给守在门边的小厮,甚至连话都没来得及说便疾步去了正厅。
宁钰谦坐在上首,面无表情的夹着菜放到阮央碗里?,阮夫人?笑的眉眼弯弯,一直在说个不停,阮亦则是站在阮夫人?身边,乖乖巧巧的垂着头。
他?上朝时远远见过宁钰谦,只是一直不大熟稔,对他?的印象停留在很多年前的十一殿下上。
他?记得此人?一向刻板,待人?接物从来淡漠。
他?行了个礼,道:“见过陛下,见过阮妃娘娘。”
这一声落下,宁钰谦倒没怎么惊讶,只是挑了挑眉便饶有?兴致的看了阮夫人?一眼。
阮央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美少年。
——简直就是她爸年轻时候的翻版。
一双多情桃花眼,面容俊秀,不笑时也像带着笑。
她嗫嚅了许久,犹豫着想这是不是她的幻觉,这些日子经历的事情,是不是只是演戏?
那句“爸爸”哽在喉间,久久没有?说出口。
她甚至有?种扑进这个少年怀里?,倾诉这些日子的遭遇的冲动。
“阮少卿不必多礼。”宁钰谦淡淡出声:“既然来了,不若一起吃顿饭?”
阮驰站直身子,缓缓点头。
随后便慢慢的在宁钰谦下手的位置坐了下来,下人?很快给他?添上一副碗筷。
一声阮少卿将阮央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记得,原主?的哥哥阮驰,年仅二?十便任大理寺少卿。
……原来,不是爸爸。
阮央木着脸吃着碗里?的饭菜,一言不发。
阮夫人?在桌子底下踢着阮央的腿,暗示她给自己哥哥说说话。
阮明?初只有?这一个儿子,从小到大当宝贝养的。
阮驰也争气,中?了一榜进士后便被分到了大理寺,不过短短两年时间就官至四?品。
他?做事很好,只是人?有?些懒散。
聪明?是顶聪明?的,可就是心思不在官场上。
净放在旁门左道上了。
闲暇时就喜欢观天象,记录各种在阮夫人?眼里?一文不值的东西。
阮央抬起腿,踢了宁钰谦一脚,在他?看过来的时候指了指桌下。
宁钰谦了然的点头,随后问?:“阮少卿是告假回来的?”
阮驰嗯了一声,“听?说陛下和阮妃娘娘来了,臣便向李寺卿大人?告了假,想回家看看自家妹子。”
被点名的“自家妹子”慢慢吞吞地抬起头。
阮驰从她眼里?看到了熟悉的依恋情绪,他?笑了笑便准备接着同宁钰谦搭话,谁知阮央轻声喊了一句“哥哥”。
这称呼倒让他?有?些惊讶。
阮央以前都是喊他?阮公子或是大哥,又或者?是调侃的喊一声阮大人?,从未喊过哥哥。
不过这也不足为奇。
或许是自家妹子在皇宫里?呆久了,懂了何?为礼数。
他?点点头,如往常一样赞了一句:“央儿乖。”
阮央身边的宁钰谦黑了脸。
……他?都没和阮央说过这种话。
阮央干笑,又道:“哥哥谬赞了。”
这下阮驰品出不对劲儿来了。
当下看向阮央的眼神就无比同情。这是经历了怎样的人?生波折,才能让自家那个表面乖巧实际一肚子坏水的妹妹,变成这副懂事虚伪的样子?
他?摇了摇头,想着待会儿一定要好好地开导她一番,别让她年纪轻轻就钻了死胡同。
阮央倒是没发觉阮驰的心理活动,只是在后来的时间里?,说话的就变成了阮驰和宁钰谦。
一个明?嘲暗讽,另一个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阮驰说一句话,给她夹一筷子菜,顺带劝道:“央儿,人?生苦短,还是要看开些。”
宁钰谦冷哼,又夹一筷子菜:“多吃点。”
阮央忙不咧跌的点头:……
阮驰摇头,叹了口气,一副看淡尘世的样子:“央儿啊,哥哥似乎还能记起你小时候的样子,天真无邪可爱,哥哥希望你能永远保持一颗童心。”
宁钰谦又夹一筷子菜,一言不发的瞪她。
阮央缩了缩脖子:……
她愣愣的看着自己碗里?的菜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最后她终于想通,阮驰似乎话里?有?话。
阮央垂眼将自己碗里?的菜夹到宁钰谦碗里?,笑嘻嘻的道:“您多吃点,别饿瘦了。”
宁钰谦眼睛亮了一点,他?点点头,止住了夹菜的动作。低下头专心吃起碗里?的饭菜来。
阮央忽然捂住肚子,皱着脸道:“抱歉,我去……”她扫了一眼宁钰谦,指了指外面,道:“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
宁钰谦似乎想说什么,阮央连连摆手,侧头对阮驰挤眉弄眼。
再之后,她一溜烟的从座位上跑了出去。
确定宁钰谦没跟出来后,她寻了个不起眼的地方等阮驰。
站定之后,阮央数了不过三声,阮驰便背着手从正厅走了出来。
他?转了转眼,看到了缩在角落的阮央。
“怎么了?”
阮驰在她身前停下,低声问?。
阮央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是你有?话对我说吗?”
阮驰眯起了眼。
这熟悉的语气,直白而不生疏的问?话方式,就是他?的妹妹,就是他?从小捧在手心里?的妹妹——阮央的标志。
“对。”阮驰点头,也没废话:“虽然他?是冷了点,不像个男人?了点,没有?周家那小子知冷知热了一点,但是央儿,他?毕竟是皇帝,我劝你放宽心,别再去想那些男女之前的情情爱爱,人?生在世,哪里?只有?爱情?”
阮央连忙捂住肚子,挤眉弄眼的看着阮驰。
阮驰疑惑,正想问?她是不是中?了邪,可需要他?给她算上一卦。
阮央手指弱弱的指向他?身后。
还没等阮驰反应过来,阮央已经十分自觉地扑向了宁钰谦,她伸手死死抱住了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肚子上,一个劲儿喊着疼。
“怎么去了这么久?”
他?像是没听?到方才阮驰说的那些话,只是抬手漫不经心的将阮央乱了的头发理了理。
说话间,抱着他?的人?已经惊奇的睁大了眼。
……
阮央这次是真肚子疼。
这种熟悉的感觉叫做,大姨妈。
她仰起脸可怜兮兮的看着宁钰谦,直言不讳道:“陛下,我葵水来了。”
在古代,姨妈叫做葵水。
这是阮央万万不敢忘记的一句话。
但这也太特?么疼了……像是整个小腹都搅在了一起。
宁钰谦显然有?些慌乱。
在他?印象里?,阮央没几天之前就和他?说过同样的一句话。
于是他?不耻下问?的问?了被这一幕震到傻眼的阮驰:“女子的葵水不是一月一次的么?为什么你妹妹是半月一次?”
阮驰:“……”
阮央自己身体倍儿好,来个姨妈不痛不痒的。
可她没想到,原主?的身体……真是一言难尽。
一阵慌乱之后。
她绝望地感受着一阵一阵的疼痛感,还有?床边那股生姜红枣的味道。
肚子上放着暖炉,脚边也放着暖炉,甚至身上还盖着厚厚的被子,但那股寒意还是时不时的从身体深处冒出来。
阮驰十分贴心的将生姜红枣熬好的水递给宁钰谦,习以为常道:“她就是这个样子,每个月总有?几天和死了差不多,过几天就又好了伤疤忘了疼,继续生龙活虎。”
“……”阮央无语的看着阮驰。
美少年的脸和她老爸有?七分相像,但说出来的话绝对是不一样的。
一个暖心窝,一个捅刀子。
宁钰谦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过于素净的房间后便对阮驰道:“你下去吧。”
阮驰挑眉,抱着胸就出了房间,大摇大摆的,连头也没回。
阮央觉得他?的背影真霸气。
可走到门边的时候,阮驰回过头像个老妈子一样叮嘱道:“记着,让她趁热喝,她多不喜欢都得逼着她喝下去,还有?别让她掀被子,再热也不能掀。”
宁钰谦点了点头,回头看了他?一眼,似乎在问?他?为什么还不走。
阮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劝道:“陛下,臣妹这毛病并不影响什么,只是得好生养着,臣从前听?大夫说过,说是像臣妹这样的毛病,成婚之后会好很多。”
他?挤了挤眼,指望着宁钰谦能问?他?为什么。
谁知后者?只是点了点头,便继续吹着碗里?的红糖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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