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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室内顷刻间便安静得落针可闻。
陆介寒沉静的眼底却像是翻涌着一片亘古的浪潮,平静之下净是喧嚣,他看着叶折,在等一个回答。
可他的表情过于陌生,陌生到让叶折觉得这是陆介寒隐忍的厌烦。
因为陆介寒对他是好,却也并不是让他胡作非为的。
而最近叶折又恰好陷于被父母逼婚的麻烦当中,此时一听这话,第一反应便是陆介寒觉得被冒犯了,想借此敲打提醒他,让他不要再胡闹。
而且陆介寒以前和叶庭本来就是同学,叶折在发现自己喜欢他之前,就是把他当哥哥看的,在他一直的印象里,陆介寒应该也是把他当弟弟的。
所以陆介寒这话,在此时的叶折听来,居然觉得跟叶庭说出来也没什么区别。
念及此,叶折泛红的脸色霎时白了下来,一腔旖旎的心思也尽数化为了乌有,他有些手忙脚乱的从陆介寒腿上下来,往后退了两步,眼神略有些不自在地看着其他地方,低声道歉:“寒哥,对不起。”
叶折为自己的鬼迷心窍和莽撞而道歉,但此话在陆介寒听来,却又是另外一番含义——叶折并不想和他认真。
陆介寒为数不多的急躁在此刻得到了遏制,难得的直言不讳如潮般褪去,再次被冷静和理智取而代之。
只是心里却依然是控制不住的黯然。
陆介寒:“……没事。”
他俩说话文不对题,彼此能接下去也实属不易。
叶折有些受不了他俩此时这气氛,于是赶紧就说:“寒哥,我找到点戏感了,谢谢你,那我就先走了。”
陆介寒:“好。”
待他应下,叶折一刻也不耽误,匆匆忙忙就转身离开了。
直跑到了自己住的房子外面,他才堪堪停了下来。
叶折站在篱笆下,想想方才的情景就后悔莫及,他懊恼地在原地蹲了下来,狠狠搓了几把自己的脸,他刚刚到底是在干什么?!
仗着陆介寒对他的宽容得寸进尺,竟然还趁机爬到了人家身上?
叶折眼眶都被自己气红了,不禁想,自己刚刚那样,跟何承海那个想要霸王硬上弓的瘪三儿有什么区别?陆介寒没揍他真是他脾气好。
叶折悔不当初,要是陆介寒从此和他疏远,那就真是他自作自受。
隔天一早,他依旧跟钱多一起去的片场,一去就见到了陆介寒。
他昨夜沮丧了一个晚上,也曾想过陆介寒说的会不会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可现在他看着陆介寒比往日更显冷淡的神色,默默地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叶折此人,前世今生的前二十来年都活在哥哥的阴影之下,叶庭本身优秀强大,父母又极尽偏爱,相比之下叶折就总是被忽略的一个,久而久之,心底便隐隐生出了些连他自己都不肯承认的自卑,遑论外人,那更是看不出来的,但看不出却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叶折重生之后,大多数人都讶于他的性情变化,连他自己都差点以为,他此生在任何事上都可以一往无前,只为自己欢喜。
直到了现在他才明白,其他事或许可以,但面对感情他内里依然是一个胆小鬼,当初敢说要追人,也只是表面的嚣张,仿佛他和陆介寒之间不有点改变就对不起他这一场重生一般。
结果到了最后,弄成这样收场。
叶折想,他在肖想什么,陆介寒这样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喜欢他呢?
他觉得他也不应该再继续自己那什么所谓的勾引,陆介寒心性坚定,岂会轻易上他的套?自己这样做,也像个跳梁小丑一样,旁若无人地上演着自己的痴心妄想。
而且他也觉得自己这样不敢直说却又吊着人的行为很烦,这对陆介寒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侮辱。
算了,感情的事还是顺其自然吧,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的话争也争不来的。
叶折一整天都在想这些,神思不属,拍那场戏的时候倒还莫名其妙地就过了,他都没来得及紧张。
倒让叶折觉得有些啼笑皆非。
而他下戏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先去卸妆,不过因为化妆间人多,他个群演也久轮不到他,他就要了卸妆水,又拿了两瓶矿泉水找了个没人的角落自己跟那儿卸。
不过他还没卸完,手机却忽然响了,叶折手上没空,又想着这里没人,就把手机搁一边开了外放。
来电人是方阑,问他在剧组过得怎么样,问他有没有见过韩思遣,问他爸妈最近有没有再逼着他。
叶折一一答了,而后方阑又八卦地笑了一下,打趣似的问:“你再两天就得回来了吧?那把人勾到手了没?”
叶折闻言一顿,他当然知道方阑说的是谁。
“没。”叶折语气低落了下去,但不太明显,他也没把来龙去脉告诉方阑,只说,“我不继续了。”
方阑没想到问出的居然是这么个结果,笑声一下停了,不过听闻这个答案却是更加肯定了他之前的想法,叶折果然就是一时兴起。
于是随口就回了句:“这么快就没兴趣了啊?”
这话可怎么答,说还有兴趣的话那接下来要解释的势必更多,有兴趣为什么不继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他不喜欢你?叶折不想方阑跟着他操心,就随口‘嗯’了一声。
方阑得了这个回答,也不知道脑筋是怎么转的,灵光一闪,忽然问他:“你之前追他是不是想拿他当挡箭牌?拿来气你爸妈?”
叶折闻言皱了皱眉,他之前确实产生过类似的想法,可也经过了自我的否定,不是这样的,只是因为他喜欢陆介寒而已。
这一回叶折连违心的‘嗯’都应不出来,可那边方阑却以为他是默认了,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叶折见他话题扯远,也就没再继续说陆介寒的事。
这时他也差不多洗完了脸,关了扩音,一边听方阑说话一边往回走去。
却没发现身后有一个注意到他在片场不见了而来寻他的人。
陆介寒望着叶折远去的背影,方才他和方阑的那段对话不断回荡在脑海里。
-勾到手了没?
-没。不继续了。
-这么快就没兴趣了?
-嗯。
-拿来气你爸妈?
虽然早就猜到了这个可能,可如今得到了印证,陆介寒仍然觉得这话有如荆棘,刺得他入目便是一片疮痍。
陆介寒微微眯了眼,眼底像是酝酿起了一场多年的风暴。
仿佛不圈下一个一亩三分地、不把某人也圈在其中,就不能善罢甘休一般。
叶折再和钱多汇合的时候,他已经和方阑讲完了,方阑还说他回去那天会来机场接他。
没一会儿,陆介寒也过来了,叶折摸了摸鼻子,规规矩矩地喊:“寒哥。”
陆介寒看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
之后两天叶折也兢兢业业地当着他的背景板,而渔村这边的景也快要完了,跟他回学校的时间差不多,所以这两天大家都在加紧拍戏,他和陆介寒也没什么机会碰上。
好不容易熬完这两天,大家基本都订了第二天折返的机票,叶折也不例外。
不过当天晚上的时候,这部戏的女主说为了小庆一下,订了海鲜自助餐车到剧组,算是请大家吃个晚饭,以后继续好好合作。
这在剧组本是常事,更何况陆介寒之前也请过,这戏女主的咖位也并不比陆介寒小,请一次也正常。所以晚上大家都没走,全组一块儿聚在沙滩上吃吃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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