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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元敬不得不应了,可还是不想走:“星河姐,你再和我说?说?话吧,每次听你说?话,我便觉得安心许多,也少了许多惧怕……”林星河笑道:“有什么好怕的,人生是没有回头路走的,只要一直朝前就好了。”
徐元敬站起身?来,看了眼匆忙的跑来的赵栖,细雨里,赵栖没有打伞,脚步极为急促,虽是看了徐元敬一眼,但是其中警惕之色,呼之欲出?。
徐元敬面无表情的对?林星河郑重道:“星河姐,你好好休息,等回京了,我在去看你。”
徐元敬离开时,与赵栖擦身?而过,两个人相□□个头,都没有心思招呼对?方。徐元敬走到门口时,回头看向廊下的人。细雨朦胧中,林星河不知道在和赵栖说?什么,她?唇角还噙着笑,眉宇间都是温和,只是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精神还是很好。
这样的人,在朦胧的霏霏细雨里,越发显得单薄,宛若随风而去一般。徐元敬转身?,便想要回去,可远远的林星河朝他摆摆手告别?,微笑着,眉眼弯弯的。徐元敬抬手,朝林星河挥挥手,便再次转身?远去。
赵栖在余光里看徐元敬真的离开,无形之中松了一口气,眉宇间这才真正的放松了下来。赵栖这般带着林星河出?城是担了很大的风险了,他一直怀疑徐元敬想带林星河回江南,这般出?城竟是如此凑巧的碰见了,这才让赵栖犯了疑心病。
伺候严钺多年,主仆都被人欺负,赵栖的疑心也不比严钺少多少,看见一碗水,便觉得有毒,已经是他们从小?到大的常态了。严钺的所有外务以及与人打交道的事?都是赵栖在处理,所以他比旁人更周全,想的更多。赵栖也养成?了走一步观望三步的心态。虽然知道徐元敬的父母一直在掌控中,但是没有安全感的人,永远不会放弃自己的疑心。
林星河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不用如此防备,元敬不是个心思重的人,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以后他跟着严钺做事?,还是需要你多照顾照顾他的。”
赵栖忙道:“您太?客气了,他是大小?姐的弟弟,便是你不说?,我也会把?他当做自己人的,公子?也会另眼相待的。”
林星河的笑容敛了敛,片刻后,她?垂了垂眼眸:“昨日我见到谢锦了。”
赵栖微微愣怔,不明白林星河为何?提起了这件事?,可片刻后回过神,便轻声道:“昨日见到的?大小?姐没有记错吗?”
林星河颌首:“是的,昨日酉时过半,他来给我说?了两句话,可是严钺又难为他了?”
赵栖心中翻江倒海,可面上丝毫没有显露,斟酌道:“这几日严府用人比较多,守卫就松散了不少,让小?侯爷钻了空子?,打扰到您了吗?”
林星河道:“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来告别?。他是要回乡守孝了吗?”
赵栖低声道:“其中内情,我也知道的不多,不过国公府多事?之秋,小?侯爷若是回乡躲一躲也是好事?。”
林星河凝视着赵栖片刻,她?的眼神很温和,可赵栖莫名便觉得好似被人看透了。片刻后,林星河再次微笑:“你说?的对?,谢家大势已去,与其在京城里遭受屈辱,不若早早的离开的好。”
赵栖虽然听懂了林星河的字面上的意思,可莫名的又觉得这话里还有别?的意思,虽是不是很明白,但是还是谨慎道:“听公子?说?,皇上也很怜惜谢家这几番的变故,谢小?侯爷便是继续在京城,也不用有顾忌……”
林星河嗤笑了一声,轻声道:“你倒是会说?话,可严钺是不可能那么说?的。若是他来说?,只会说?谢锦该死,屈辱是他活该……”
赵栖忙道:“大小?姐对?我家公子?还是有些误解的……”
林星河低低的笑了起来:“我很了解严钺的,不会误解。你也不要害怕,我对?严钺无愧亦无悔,不怨也不恨。我后悔的是,当初不该对?谢锦那么细致,不该让他有了期待,让他以为我们会一生一世。”
“虽然现在说?这些有些晚了,看起来好像是狡辩和开脱,可那时候我极自负,以为自己知道那么多,必然会掌控所有的,可命运的玩笑总是猝不及防。我没有预料这样的转折和变故,我既不能与谢锦相守,便不能也不该对?他千依百顺,不能对?他细致关怀,不能让他非我不可。这是我做错的地方,是我所亏欠的。”
赵栖垂眸轻声劝道:“大小?姐,你说?这些话,我家公子?不会喜欢的。以后你们是要生活在一起的,谢小?侯爷的事?能不提便不要提了,也省得让我家公子?心生嫌隙。”
林星河抬眸,看了会赵栖,笑了笑:“我对?严钺不亏欠,我尽力了,有些人是有缘无分?,有些人是有份无缘,因缘际会是我们的造化?,也是他的造化?。”
赵栖蹙眉道:“大小?姐……”
林星河闭目:“你走吧,这几日我要清净清净,你就不必来了。”
赵栖忙道:“大小?姐莫要误会,我只是怕你说?这些会让公子?心生不喜,毕竟新夫人进门了,后面还不知道到底会如何?,你若愿意逢迎的话……”
林星河道:“法华寺客院就一个门,这里门禁森严,你的人守在外面,我便是插翅也难飞,只要你们近日不要来扰我清净就好。”
赵栖微微一愣:“大小?姐莫要误会,赵栖对?您……”
林星河不得不睁开眼了:“你不用对?我表忠心,你对?我不会有忠心。不过就是严钺让你看守好我,我不会跑,也不会丢,我不会做让你为难的事?。”
赵栖又道:“可是您身?体有恙……”
林星河蹙眉,冷声道:“若是有适,我自会遣人寻你。”
林星河对?人向来温和有礼,莫说?对?待赵栖和赵栋,平日里的一个普通的奴仆也不曾大声的说?过话。如此不留情面,是赵栖始料未及的,这让他也难免有些恼怒。自严钺得势以来,赵栖已被人逢迎巴结习惯了,便是当朝大员多是礼遇有加,他已许久没有被人如此直白的呵斥。
赵栖在原地站了片刻,见林星河再次闭目后,便不再睁眼。他再次躬身?行礼,甩袖转身?便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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