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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沅用保温桶里的小碗装了?半碗汤,递给盛时之前?还不忘问一句:“能喝吗?”
在旁边的护士开口前,盛时迅速抢答:“能!”好像怕她反悔,一把抢过汤碗,“这点伤,小意思。”
护士想说什么,被盛时用眼神制止,然后被他赶了出去。
护士实在不放心,临走前?只能叮嘱一句:“盛先?生您需要?多?休息。”
盛时笑得十分迷人:“喝完就休息,我最听美女的话了?。”
好话谁都爱听,明知他就是随口打发?她走,护士还是被逗得笑?了?起来。
江沅:……汤还我。
汤还烫着,盛时小心地呷了一口……
他怀疑自己没被江沅一刀捅死,大概要?被她一碗汤当场送走。
盛时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倔强”的汤,每一样材料都各自为阵,互不干涉,坚决不肯融合。姜压不住鸡的腥味儿,汤不能稀释姜的辛辣,还有红枣和枸杞,各有各的甜,十分之不统一。
盛时:“你尝过吗?”
江沅顿了一下,心虚地摇头。
其实尝过,不好喝,但是拿着明知道不好喝的汤过来,她怕盛时一怒之下找她麻烦。
“不好喝对吗?”
“不是。”为了表示自己没有撒谎,盛时抱着碗,吨吨吨几口将一碗汤闷光,末了抹了一把嘴,发?出余犹未尽的一声赞叹,“真好喝。”
盛时撒谎如喝水吃饭,但他敢发誓,这一次是他此生最违心的一次。
以后一定不能让她摸厨房的东西。
不,是一定不能让她进厨房。
江沅目瞪口呆地看着盛时,感觉他真正伤到的,大概是味觉。
“你说你有话要?解释。”江沅还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
盛时手中还拿着空的汤碗。
“哦,对。江沅,有些事,我想和你解释一下。”
他在脑中组织了?一下语言,想尽量以最简略的文字让江沅弄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这样的,我遇到你时,本来不打算动你。你还那么小对吧。就是我身上有些事,压力很大,当时为了?排解压力,就对你……我很抱歉。”
江沅渐渐地垂下眼皮。
她懂盛时的意思,她不过是他排解压力的一种手段。虽然理由有点伤人,但好在坦诚。
江沅垂着眼伤心时的样子,很是楚楚可怜。
盛时的一只手动了一下,刚抬起,又放下,继续捧着碗。
“我身上的事……简单点说,就是有人可能会对我不利。我们在一起也有一年多,有人可能会因此误会我喜欢你,打算拿你威胁我。”
江沅惊讶地抬起头:“什么人想害你?”
盛时觉得她有点搞不清重点。
“这个你不必知道。就是怎么说你也跟了?我一场,整天‘盛哥盛哥’的叫着,我睡了你,又不能对你负责,总不能再害你连小命都丢了?,对吧?所以那天什么‘强迫’啊,‘不雅照’啊,都是我故意安排的。”
江沅有一点点不服。
不雅照算是假的,强迫她……
“我当时就是不愿意。”
盛时被逗笑?了?:“你那叫不愿意?”
江沅瞪着他,眼圈都红了?。
盛时轻咳一声,收了笑?,蓦地变得正经无比。
“江沅,你知道真正的强/暴是什么样子吗?真正的用强,往往都伴随着暴力,几巴掌扇晕你,或者把你的头用力在墙上撞几下,你就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我那天,最多?只能算诱哄,还是特别顾着你的感受的那一种。不过江沅,以后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拒绝时一定要?干脆,不要?给别人可趁之机,要?不然你有理都说不清,明白吗?”
江沅回忆了?一下那天早晨,心里越发?没有底气,不由地点了点头。
盛时幽幽地叹了口气:“不过也不是你的错,毕竟面对的人是我。”
江沅觉得这话不太对劲,来不及细品,盛时又开了?口。
“我本来就是想演一出戏,没想到玩大了,被你捅了?一刀。不过错有错着,江沅,你现在应该是真正安全了。”
盛长胜和童婉芝多?疑,尤其是童婉芝。那次落水事件,大概真的迷惑过他们,但是后来他没有碰他们安排的夏雨悠。
以盛时的性格,睡一个细作根本没有任何心理负担,那晚他已经把夏雨悠压到身下,松她的浴巾时,忽然想到了江沅。
盛时很清楚正确的做法应该是逢场作戏,可是睡不下去。
江沅如果知道,一定会伤心。
因为不想以后分开或者他死了,江沅会伤心,他一直在尽力避免江沅对他动心。第一次过后说自己有心上人,后面对她忽冷忽热,当着她的面跟姜夕媛卿卿我我,快把自己逼成一个精分变态,可是盛时还是能感觉得出来,江沅爱上他了?。
高兴,也担心。
哪怕已经分开,盛时也不舍得江沅伤心。
他选了?错误的那一个,同时在找机会让盛长胜他们把视线从江沅身上转移开。那天发?现人跟踪,他带着那个人“逛街”,不知不觉地就“逛”到了江沅学校那边。
遇到江沅的确是个意外,他知道江沅在外面租房,不知道确切的住址。
盛时临时改变主意,逼着江沅演了?一出戏。没想到江沅太入戏,竟然对他动了刀。不过这样也好,这一刀下去,她应该是真的安全了。
信息量太大,江沅一时有点捋不清。低头思量了很久,她发现一个不对劲的地方。
“那姜夕媛……你不怕她有危险?”
“不怕。”盛时答得极其干脆,“我又没爱过她。”才不关心姜夕媛的死活。
江沅已经完全傻了。
盛时的话,颠覆了?她从第一次过后那个早晨到现在的认知。
“真没爱过。当时家里逼我相亲,我就随口扯了她做借口。你不了?解姜夕媛这个人,明明浅薄无知,却一肚子小心机,以为全天下男人都该爱她,最喜欢装可怜来博人同情。”
江沅:……他原来看得这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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