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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掌柜原本还想观望两天看?看?酒楼卖出去的价格能否更高一点,可等了几天,就只有赖掌柜愿意买她的酒楼。
旁人嫌弃昔人归生意不好,这么大的酒楼买过?来所花费的银两也不是个小数目,所以都轻易不肯下手。
蔡掌柜掏出地契的时候,疑惑的询问赖掌柜,“这酒楼您东家买过?来是做什么呢?”
“东家自有她的打算。”赖子就这一句话,再多便不肯说了。
蔡掌柜被噎的一顿,也不好再继续打听。这酒楼她连同地皮都一起卖出去了,人家买来开妓.院也跟她没有关系,何必多问呢。
蔡掌柜神色尴尬,讪讪的找台阶自己下,“其实我这酒楼也开了许多年了,说实话还真有点舍不得?。”
蔡掌柜往身后去看?,手搭在通往二楼的楼梯把手上垂眸摸了摸,目光转动看看?她大厅里的件件摆设,这里的一景一物她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一时间她心里各种滋味复杂,饶是再不舍得?,也不能赔它个倾家荡产血本无归。
蔡掌柜咬咬牙一狠心不再去看,扭身将地契交给赖子,“成交。”
赖子接过地契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随后笑呵呵的将银子递给蔡掌柜,“这交易一旦成功,日后可就再无反悔的可能,你到时候莫说是告到县令那儿,你就是告到朝廷也没用。”
蔡掌柜心里疑惑,觉得?赖掌柜这话说的莫名其妙,这酒楼是她自愿卖出去的,为何还会后悔?
“我就是这么多嘴说一句,没有更多的意思。”赖子讪讪的笑,伸手对着蔡掌柜做了个请的姿势,“您看,您若是没事,这两日便可以收拾东西离开了,这酒楼我东家很快就会接手。”
赖子嘴上客气的说着这两日,可动作语气都恨不得?蔡掌柜立马就搬出去。
酒楼才刚易手,她这个原掌柜就什么都不是了。听着这话蔡掌柜心里不是滋味,在昔人归里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赶出去呢。可如今银子在她怀里地契在人家手上,她是一句硬气的话都说不出来。
蔡掌柜神色不悦,嘟嘟囔囔的说,“这个我自然知道,不用你说。”
昔人归里的伙计愿意留下来的赖子全都收着。让她们往日里在酒楼里做什么,如今接着做就是。
昔人归被人买了下来,当?天酒楼上面的“昔人归”的招牌就被人给取了下来劈了烧火。留下的伙计们看?着匾额没了,心里顿时惴惴不安,不知道新东家要用这酒楼做什么。可奈何她们一时间又找不到别的去处,只能留在这儿。
等到下午,之前被蔡掌柜骂走的那些大厨又回来了。伙计们满心疑惑,不解的问道,“你们不是去楚香馆了吗?”
几人笑着说,“对,沈掌柜把这儿买下来了,说要开个楚香馆的分店,让我们过来接着当?大厨。”
伙计们一脸震惊,原来这昔人归的新东家竟然是楚香馆里的沈掌柜!
沈衍接手昔人归,没急着给它挂匾额。酒楼里的装饰什么的没有太多需要变动的地方,所以很快就能重新开张。
她带着昔人归里的几个厨子在楚香馆里学了几天,觉得?她们能上手做菜后,才跟黎楚两人选了个日子决定将往日的昔人归如今的楚香馆重新开张。
这边昔人归已经被沈衍买了下来,那边老何还没去新东家那儿露面。她天天花着赖子给的那块银子逍遥度日,别提多舒服了。
可银子不经花,没多久老何手里的银锭子就花完了。同时她心里也是一阵心虚,总觉得?自己这样的好日子来的太不真实,所以她主动联系赖子,说她休息够了可以干活了。
而赖子见到了老何却是一反常态,没了之前挖角时的殷勤热络。她睨着眼睛将老何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语气阴阳怪气的,“我倒是没看?出来啊,你还是个手脚不干净的。”
老何一脸懵逼,完全没反应过?来赖子话里的意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脚,心道哪里不干净了?
“我指的是品行。”赖子说,“你原来的东家告诉我说你手脚不干净,偷了她的东西,所以我不能用你。”
“我什么时候偷她东西了!”老何闻言一瞪眼,下意识的想到的东家就是昔人归的蔡掌柜。其实她这话说的也是心虚,让猫看着鱼,怎么可能会不偷腥?这些年来,厨房里的鱼肉老何不知道自己私下里偷偷昧了多少。
赖子冷下脸来,“我还能冤枉你不成?”她带着老何去昔人归对质。老何自觉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所以丝毫不怵。
可等到了昔人归老何就傻眼了,这酒楼还是原来的酒楼没错,可就是透着一股子奇怪的感觉,怎么越看?越觉得?这酒楼里的布局摆设跟楚香馆那么像?但仔细一看?,酒楼里的伙计还是原来的那些伙计啊。
老何这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她疑惑的往里走,就看到了坐在大厅一角里的沈衍黎楚两口子,脸色顿时变了一下。
“这两位是你原东家吗?”赖子挑眉问,抬脚走到沈衍身旁站定。
老何脑子霎时一片空白,两只脚如同被钉在了地上,半分动弹不得?,“这、这是什么情况?”
为何这两人会在昔人归里?按着蔡掌柜的性子,最讨厌见到的怕就是这两人了。
沈衍抬眸看着老何,嘴角依旧带笑,“不知道你父亲的病如何了?”
黎楚闻言嗤笑,神色清冷扫了老何一眼,只一眼就将老何看?的汗毛直竖。
黎楚眸子一转不再去看老何,神色不屑,清冷自傲。老何心里发怵,头低着,想着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赖子好心的替她解答,“这昔人归我东家已经买了下来,连同你脚下的这块地皮一起。”
老何闻言大惊,猛的抬头看?向赖子,又看?看?她身旁坐着的沈衍,声音都变了腔,“你、你东家?”
看?着眼前的三个人,老何这才慢慢琢磨出眼前这是什么情况,顿时大怒,“你这是故意的?先是故意用高价将我挖走,我走了后昔人归没了生意,然后你就趁机将它买了下来!”
若是老何不走,昔人归的生意蒸蒸日上,蔡掌柜哪里会舍得?卖酒楼?
老何原本跟蔡掌柜一样,都以为她在楚香馆偷学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沈衍没有追究。原来这一切都在后头呢,她不是不追究,她是处处算计,静悄悄的整了个大的!将两人一网打尽闷头敲死,丝毫不给反击的机会。
仔细想来也是,若是沈衍一人吃了亏还好说,可黎楚是什么性子,他少爷心性哪里允许自己受这个憋屈,自然会想法子报复回来。全怪老何跟蔡掌柜心里没有防范,也怪老何见钱眼开容易被诱惑,而蔡掌柜不懂御下留不住人,沈衍两口子这才计谋得?逞。
“你们想怎么样?”老何心里发慌,却极力稳住脸上神色,梗着脖子说道,“送我去官府吗?”
她明知道这事就是闹到官府也没用,所以故意这么说。
黎楚笑,笑容清浅略带不屑,“把你送到官府最多就是挨顿板子,你这般算计我俩,我自然不会这般轻易放过你。”
他道:“我要你身败名?裂,在这县上的任何一家饭馆酒楼都混不下去。”
偷盗原东家的东西被扫地出门,这事闹出去没一个掌柜的会再敢要老何。厨艺好再好人品不行也不能留,谁知道要了她以后自家的厨房会不会被她搬空,回头自己会不会被她出卖个底朝天?
老何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那些拿着扫把的伙计已经朝自己蜂蛹过来,你一下我一下的将她从昔人归里驱赶出去。
为首的一个提到嗓门大声嚷嚷道:“你偷掌柜的东西,不然酒楼也不会变成如今这幅样子,你怎么还有脸回来!”
老何饶是再狡辩也盖不过?这些伙计七嘴八舌的声音,在劈头盖脸的扫把下只能落荒而逃,像个过街的老鼠一样被人指指点点。
“感情昔人归这两日停业是因为她啊!真是人不可貌相,这种人要我是掌柜的我也不敢用。”
这种话语不绝于耳,老何不堪忍受,只得连夜从县里搬走,再也没在街上露过面。
收拾完老何后,酒楼重新换上匾额,上面书写着三个大字,“楚香馆”。
酒楼重新开张那天,沈衍请了舞狮队在门口两边表演,现场格外热闹,整条街都知道楚香馆搞了个分店。
蔡掌柜将昔人归卖出去后,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惦记,想知道它被用来做什么。如今酒楼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她自然忍不住过去看看?。
蔡掌柜顾忌着面子,这酒楼是她经营不下去才出手卖的,如今也不好意思上前围观,只得离的远远的去看。
只抬头一眼,就看到酒楼上面挂着的匾额。看?着那做梦都恨到牙痒痒的三个字,蔡掌柜胸前气血翻涌,差点一口老血就地喷出来!
这沈衍,好深的心机,好毒的计谋!
蔡掌柜看?着站在沈衍身后满脸热情招待客人的赖掌柜,眼前阵阵发黑,这才明白她那日为何要说那段莫名其妙的话了。
这交易白纸黑字写的清楚明白,蔡掌柜这酒楼是自愿卖的,赖子是替身后的东家出面,银钱跟地契两清,蔡掌柜这时候就是去衙门撞破了头也不占着理。
蔡掌柜觉得?自己当?真是老了,原本想着算计人小辈一番,没成想到头来却是自己被人耍的团团转。她扶着墙灰溜溜的走了,以后怕是没脸再出现在沈衍面前。
蔡掌柜是所有模仿抄袭楚香馆经营模式里最大的酒楼了,如今她败了,众人心里顿时有了个数。沈衍这是借蔡掌柜的例子告诉旁人,你们就是学我楚香馆我也不怕。从这件事情过?后,阿叶想了个法子,那就是让店里所有伙计都穿上统一的服装,衣服背后写有最能代表她们招牌的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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