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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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最初的震惊里拼凑出清醒神智后,闵循的呼吸陡地乱了,夏祎连着吻了他两次,每次都是蜻蜓点水般在他嘴唇上啄了啄,是个非常斯文礼貌的亲法,可这不够,远远不够,闵循一把将他搂紧了,霸道且坚定地回吻了过去。
“你……”夏祎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他没想到闵循的反应会这么大,刚刚的举动完全成了点火的行为,要不是顾念他的身子还没有恢复,不知还会作出什么事情来。
夏祎心底生出一种对这傻子无可奈何又同病相怜的心疼。他想,在他没有明说之前,只怕闵循也和曾经的他一样,猜测揣度他是什么想法,会不会不喜欢自己,若是不喜欢,自己该怎么让他喜欢,心动。
正缠绵难分的时候,殿门处传来杯盘碎裂的声音。两人顿时分开,扭头看过去。居灵正捂着脸往外跑,“我没看见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千万要继续……”
两人:“……”
夏祎因为受伤消瘦,闵循因为照顾他消瘦,两人都需要补身体。夏祎从能吃正常的饭食起,就和闵循一桌子吃饭。因为这家伙太挑食了,闵循不哄着,他连药都不按时按量喝,只有闵循陪他一起吃,他还能多用些,偶尔逗弄他,还能喂下两口肉菜。
夏祎的食量看得闵循很心慌,心想这得喂到啥时候才能胖起来。
夏祎却没有要把自己养肥的自觉,他能下床后,被闵循捉来给他调养的慕雁元说要多走动才恢复得快,闵循就经常发现他不乖乖躺在齐光殿里了,总也找不到人。
闵循的师父羊澹一出关就听说当日因正在紧要关头出不来导致没能救成的小孩最后被闵循他爹救了,但是闵循爹也因为这个事儿气得半死,每天躺在床上唉声叹气,动不动就吐血。
闵循师父一听还有这等好事,那肯定不能缺了他,梳洗一番就去嘲笑闵循爹去了。
他出关,闵循只过来打个招呼看了一眼他有没有缺胳膊少腿就跑了,殷雪璃跑的没有闵循快,被逮着当解说员,讲了一遍最近发生的事。
“你在四方城里与他们同住过一段时间,依你之见,这夏祎的真人比传闻中的夏祎如何?”
殷雪璃笑道,“属下觉着夏祎公子比传闻中还要低调温和许多,居灵说他对属下格外严苛,属下倒不甚赞同。到底是传闻,当不得真。传闻里还说少主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呢,先生几时见他真的滥杀无辜了?”
这点羊澹表示赞同,“滥杀无辜的都是你们几个,不过罪名全是循儿在背。”
殷雪璃:“……”
师父您不要讲的这么直接嘛。
“听你描述,这孩子因为循儿功力全失,毕竟是浮玉峰之主,他就没有埋怨什么吗?”
“这倒……”殷雪璃的话被打断。羊澹抬手示意她不用说了,不远处一位白衣公子在几位侍从的陪同下,正在花园里缓步前行。
“就是他了吧?”
殷雪璃点头。
“后面那个青衣小伙是谁?”
“夏祎的首尊林逐。”
羊澹轻轻叹惜,“这对主仆生得这般样貌……真是鲜花插牛粪了。”
殷雪璃:嗯???
谁是鲜花,谁是牛粪?
两边隔的远,羊澹和殷雪璃说话也不大声,夏祎却先于林逐发现了他们,扭头看过来,然后整个人都转向这边。
羊澹嗯一声,摸着胡子道,“虽失了功力,警觉性不错。”
夏祎拱手遥遥向羊澹行了一礼,站直后羊澹才看清了他的正脸。
殷雪璃注意到羊澹老先生怔了怔才点头回礼。
本该往另外一个方向离开的羊澹拐了个弯,径直向夏祎走过去。
殷雪璃一看这架势心想完蛋完蛋,羊澹这老不死的要找夏祎兴师问罪了,要是欺负了夏祎可咋整?她一个人势单力薄拉不住啊!
她朝后面的侍从比了个手势,让他们赶紧去找闵循过来护驾。
羊澹走近后让其他人全部退下,他有话要和夏祎单独说。
殷雪璃一看完了完了,这是要单独虐夏祎啊!她急的满头冒汗,躲在不远处的树丛里,和林逐约好,一旦羊澹出手他们就冲上去拉架,不管拦不拦得住,先拦再说,以夏祎现在的身子骨,可是半掌都受不住的!
说的好像他们就能承受羊澹半掌似的。
羊澹和夏祎的聊天内容比两个操心的属下预想的要温和多了。
羊澹与夏祎并肩走在寿宫巨大的花园里,他问,“我与你似乎并不曾见过,方才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羊老前辈气度不凡,衣着与寿宫其他长老不同,看衣上云纹,与闵老、闵循衣上的相似,晚辈斗胆猜测,前辈辈分应该与闵老相同,如此推测,符合条件的便只有闵循的师父羊澹老前辈一人了。”
“你很聪明,比循儿聪明许多。”
“小聪明而已,让羊老前辈见笑了。”
“小聪明也是聪明,循儿若是多些小聪明,也不会让空清尤得逞。”
“闵循一番赤子之心,自有旁人不及之处。”
羊澹又摸了摸胡子,“循儿每次看到我,腿肚子都要抖,你倒是不怕我。”
夏祎听了这话只是笑,没有作答。
羊澹不动声色又将他打量一番,又道,“听说你修的是自创的溶骨锥,天资极高,不知你师从何人,祖籍何处,双亲可还安在?”
夏祎的身世对于世人来说是个迷,他不像闵循家世显赫,有个上一代大魔头的爹,比他还有名的大师父羊澹,夏祎似乎从来都孑然一身,连底下的高手都没有殷雪璃他们张扬高调。
“不瞒前辈,晚辈是孤儿。至于师父,原是浮玉峰一位末位长老,在晚辈十三岁时便走火入魔,仙逝了。”说这话的夏祎眼底略过一抹微不可查的冷漠。
羊澹摸胡子的手一顿。
到底是谁走火入魔导致了谁的死未可知,单说十三岁师父就死了,还是没什么实权的末位长老,只怕因此落单的夏祎受过的苦难以计数,之后的十数年,他靠自己一步步走到如今的位置,足见这孩子的心性和手段十分不得了。
“那你对你的家人,可还有什么印象没有?”
羊澹的语气里有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小心翼翼。
夏祎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摇头,“没有。”他说,“师父生前曾拿我练功试毒,所以五岁之前的事,我都记不得了。不知羊老前辈何以对晚辈的身世如此感兴趣?”
“随口问问罢了。”羊澹故作镇定,欲盖弥彰。
夏祎略一思考,明白了。
羊澹这是怕他也有个难对付的爹或娘,担心以后闵循跟了他会受嫌弃和欺负。
且不说他没有,就算有,有他在,谁敢动闵循?
空清尤还在林逐和殷雪璃手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想动闵循,先看看先人的下场再说。
“羊老前辈请放心。”夏祎郑重保证,“浮玉峰从来都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无人敢有异议。”
羊澹:嗯???
怎么突然扯到浮玉峰?
“劳你陪我走这许久,你大病初愈,早些回去休息吧。我还有事,下次再找你聊。”
夏祎拱手行礼,“晚辈告辞。”
羊澹看着夏祎离去的背影,眉头紧紧皱起来,直到看不见了,他才猛地回神,忙忙地找闵循他爹去了。
闵循爹躺在灿昭殿里,殿外的人全都双股战战惶恐不安,不知老主子会不会又一个不高兴一巴掌拍死他们,看见羊澹犹如看见救星,噗通噗通跪了一地。
羊澹目不斜视推门而入,像个从天而降的老神仙,站在闵循爹的床前,哪壶不开提哪壶,“恭喜贺喜,闵老喜提媳妇一枚。”
闵老气都懒得生了,躺在那儿挺尸,“你要是想气死我,直接烧纸钱还省事些。”
“不要这么悲观嘛。”殿里没有侍从,羊老前辈纡尊降贵自己动手搬了张凳子坐到床面前去,“我方才过来路上遇着那孩子了。”
闵循爹赤红着双眼看着他,“从进来你句句话不离那臭小子,你是不是真想我死?”
羊澹憋着笑,“嗯,你死吧,我坐这儿给你超度。”
闵循爹:“……”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哦!
羊澹的手搭在椅子扶手上,手指叩着扶手,“你认真看过那孩子的样貌没有?”
闵循爹没好气,“光听就气饱了,哪还有心情仔细欣赏。”
“那你亏了,那孩子生得很不错。”
闵循爹:“……”
这是亏不亏的问题吗?
闵循爹一口气叹得百转千回,“我闵家到底是绝后了。”
“循儿说得对,他和别的姑娘在一起未必就能安生,生不生得出小娃就更是未定数了。我听殷雪璃说起两人的事,倒是觉得挺般配。”
闵循爹不可置信地看着羊澹,“你瞎了?”
“哦不对,说错了,不是般配,是循儿撞大运了。”
“你要是拿浮玉峰说事,那就不必了。臭崽子不把寿宫送出去当聘礼,我就谢天谢地了。”
这条道说不通,羊澹的手指敲了半天扶手,最后停下来时他脸上的调侃和不正经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缅怀先人的凄怆和沧桑,仿佛一下子老了许多,“闵谆,你还记得莘函晴吗?”
莘函晴三个字让闵谆直接坐了起来,“你说什么?”
羊澹垂眸看着自己的手,“去看看那个孩子吧,你会改主意的……”
闵谆当天下午就把夏祎叫了过去。
早上夏祎偶遇羊澹的事闵循知道后先再三确认夏祎没有受伤,然后冲到羊澹住处,去请教这位口中说他每次见了师父就“腿肚子发抖”的师父,为什么要吓唬他媳妇。
没想到他看到师父他老人家一反常态,独自坐在茶室喝茶,自斟自饮,一脸的怅然若失。
闵循满心疑惑,“师父,您闭关闭出问题了?”
“没有。”“那您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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