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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韬晦沉默的时间有点长,底下前二十名的修士已经站着等了很长时间了,时不时有人抬眸望了过来。
“师兄,你不是说在试剑大会上当场收魁首为徒吗?”
旁边坐着的长老看不下去了,轻声提醒封韬晦,试剑大会已经到尾声了,该收徒弟了。
毕竟,前几日封韬晦曾言收魁首为嫡传弟子,作为衍一宗的宗主,岂能言而无信?
封韬晦回神了,轻轻咳嗽了一下,瞟了一眼底下站着的绝美少女,心里的疑惑像千千结一样,这个女子和姜云离到底是什么关系?
而旁边的长老误会了,以为封韬晦迟迟不动,是因为对方是二八年华的少女,不想收个女徒弟。
于是劝道:“师兄,你要是实在不喜女徒弟,收入门下,就丢在一边好了。”
封韬晦瞪了一眼这位长老,道:“胡说些什么,我们衍一宗是这种误人前途的仙家门派吗?”
他整了整衣衫,缓步走下高台,停留在五步阶梯的位置,俯视底下的一群新人,道:“魁首何在?报上名来。”
柳玉然从中缓步而来,每一步走得沉稳,她拱手道:“柳玉然拜见封宗主。”
封韬晦点点头,脸上带着一点笑意,似乎很满意,但是仔细观察,却发现眼中毫无笑意。
他不疾不徐地问道:“本座曾在比试之前扬言,要收魁首为嫡传弟子。那你可愿意做本座的弟子?”
柳玉然抱剑又是一礼,准备回答,此时却有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且慢。”
语调坚决,与寻常时候温温柔柔的模样不一样,让不少人侧目。
若是平时有人打断封韬晦的交谈,他肯定极其不悦,但是今日却觉得这声音特别美妙。
他问道:“你又是何人?为何要阻拦本座收徒?”
来人恭敬地弯腰一礼,清秀的面孔格外温柔,她道:“晚辈秦盈盈拜见封宗主。因不忍见封宗主被人欺骗,收品行不端之人为徒,连累衍一宗数百年的清名,所以冒然打扰,还请见谅。”
此言一出,四周哗然,看柳玉然的眼神都变了。
柳玉然偏头看向身边的温柔女子,在试剑大会之前这秦盈盈与她素未谋面,就是现在也只是比试的时候见过一两次,她为何如此诬陷她?
柳玉然就算平时再从容淡定,临危不乱,此时也知道该恰当地露出疑惑和委屈,她难过地看着秦盈盈,质问道:“秦姑娘,你为何如此诬陷我?”
“柳姑娘,盈盈并没有诬陷你,是非黑白自有封宗主定夺。”
这个时候,秦盈盈并没有直接和柳玉然对上争吵,而是将皮球踢到了衍一宗这边,又是一礼。
封韬晦也不介意,问道:“你且说来,这柳玉然品行不端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怀疑柳玉然修了邪术!”
邪术,乃是与正道相违背的术法,但凡不走正路,祸害其他修士的术法,都可统称为邪术。
秦盈盈一言惊起千层浪,感受到四周的目光,脊背越发挺直,她道:“我曾与柳玉然交手了两场,每次都以极快的速度落败,并非我实力不济,而是柳玉然使用了邪术。每次到了重要时刻,我想拿剑反击,却发现双手不听我的使唤,而柳玉然趁着我不能反抗的时候,轻轻松松地将我打下擂台。”
众人一惊,这可是很邪门的,修士的双手不受控制,被他人所控,可不就是邪术。若是人人皆是如此,那不是任由这柳玉然斩杀?
站在柳玉然周围的人纷纷往旁边移了几步,将她孤立了起来。
柳玉然心底也是疑惑,她为了防备被其他人讨伐,使用媚术的时候极其小心,控制的时间也短,几乎忽略不计。
这秦盈盈如何得知的?
封韬晦听得仔细,看了一眼柳玉然,威严地说道:“秦盈盈,你继续说。”
秦盈盈见到这一幕,嘴角小幅度的微扬,又极快地压了下来,继续说道:“后来,我怀疑她修了邪术,就去看她的每一场比试。只要我没有比赛,就去观察,发现果然如此,每一个和柳玉然对战的人,在胜负的关键时刻,都会手臂停顿一下。”
她小小的瞟了一眼封韬晦的脸色,见他没有不悦,又说道:“就连决赛之时,那最后一招,速度太快了,我们都没看清楚,似乎也是用了邪术。”
封韬晦多瞧了秦盈盈一眼,没有解释,那是他那个小师叔姜云离的秘技幻影九剑,一般人自然看不出来,看出来的几个人也不会帮助柳玉然解释。
秦盈盈话落,封韬晦迟疑了,还没有决断,底下的其他修士却纷纷交头接耳,声音越来越大。
“我也感觉到了,我和这柳玉然对战之时,手臂也僵了一下的。”
“我的也是。”
“我的也是。”
“我不仅仅手臂僵了一下,身体也有点不受控制。”
“我看你是见她美貌,走不动道了吧。”
“去你的。”
“我们要请封宗主主持公道,还大家一个公平。”
“用歪门邪道夺得魁首的人,应该被驱逐出去。”
……
封韬晦抬了抬手,示意底下的人停下来,他道:“诸位请安静,我们衍一宗一定查清楚事情真相,还大家一个公道。”
柳玉然嘴角微抿,眼眸清泠泠的,她盯着台上安抚众人的封韬晦,心底讽笑道:还没有询问她,就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她修了邪术,这就是苍梧第一仙门的作风吗?
还真是让人失望呢!
沉默了许久,她高声问道:“封宗主、秦姑娘,还有在场的诸位,你们非说我修了邪术,证据呢?总得拿出证据,让我心服口服吧。”
冷眼一一扫过这些情绪激动的修士,她拔出长剑,随意耍了个剑花,一剑轻轻插入了地面,剑光却震得周边的修士摇摇欲坠。
她冷冷地道:“若是拿不出证据,今日在场的诸位,但凡是诬蔑我的人,咱们慢慢清算。”
其他人吓了一跳,被她这一手震慑住了,腹诽道:这柳玉然修为好生了得,脾气也够骄纵的。
显然这群人忘记了之前自己的过分行为,只记得别人的霸道无礼,不许别人对他们丝毫不敬。
封韬晦认为这个女修好生无礼,让他堂堂衍一宗的宗主,苍梧第一仙派的掌权人颜面无光,严厉吼道:“柳玉然,你这是做什么?你还想不想拜本座为师?”
柳玉然侧目望了过去,似笑非笑地看着封韬晦,慢悠悠地说道:“我以为封宗主不想收我为徒,毕竟从刚才开始,您就一直急着给我定罪,不像是一个师尊对弟子的维护。”
心里想是一回事,被人戳穿又是一回事,封韬晦老脸尴尬了一下,强势地说道:“本座身为衍一宗的宗主,自然秉公办理此事,岂能因为收你为徒就偏袒于你?这是对天下修士的不公。”
这些宗主、家主之类的正道之人,坐在高位久了,被人捧的时间长了,就特别爱惜颜面,柳玉然对此见怪不怪。
她勾了勾嘴角,道:“好嘛,咱们不说这些,来说说你们的证据。”
顿了顿,又道:“你们非说我修炼了邪术,那就拿出证据来,不能单凭你们红口白牙的说我修炼了,就定罪吧。毕竟在场的修士,都和我有竞争关系,只要我柳玉然被踢出了这场比试,就给你们腾出了一个位置,让你们往前更近了一步。”
秦盈盈温温柔柔地一笑,道:“柳玉然,你不必如此咄咄逼人,你越是如此,越是证明自己心虚。”
柳玉然没心思和这群人做戏,坐在最高位置上的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厌弃她,她装得再白莲花,对方也不会为她做主,除非她能拿出证据来。但是,这种诬陷,让她怎么证明?
索性她肆意些,跋扈些,至少镇住了大部分人。
她似笑非笑地说道:“秦姑娘,别说这么多废话。证据呢?人证还是物证?”
秦盈盈瞥了她一眼,带着看好戏的意味,又往后看了去,道:“柳玉然,你真当我没有证据吗?我可是有人证的,说起来,这个人证还是你最熟悉、最亲近的人,她竟然愿意出来指证你。”柳玉然听到这里,心底有了数,顺着秦盈盈的目光往后看去,落在了石杏儿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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