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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得出什么?”妙莲悄不作声地站在蔺氏身后,心底因为一个大胆的猜测,而红晕滚滚。
蔺氏吓得一哆嗦,一个指头弹在妙莲额头上,“你一个姑娘家,乱问什么?”继而,又眉飞色舞地回房去。
妙莲跟了她一路,见蔺氏回了房,就翻箱倒柜地把压箱底的好衣裳拿出来,狐疑地问:“家里要来客人吗?”
“……姑娘家,哪那么多的话要说?去,到后面找你三个妹妹做针线去,有你的好处呢。”蔺氏把妙莲向外一推,盘算着见“贵人”时,她可千万不能露怯,又折腾着,把自己不舍得拿出来戴的几枝金簪子翻了出来。
妙莲脸颊臊得通红,扭扭捏捏地走到后院里,先去西厢里坐了一坐,只见蘅姑莫名其妙地穿着一身灰不溜秋、臃肿难看的旧棉衣、棉裤,蕙娘屏气敛息着,唯恐哪个举动惹到蘅姑。
妙莲不尴不尬地坐了一会子,就向堂屋走,不见邹氏在房里,又拐向后面的抱厦,走到后廊上,就听邹氏好声好气地说:“亲姊妹,哪有那么大的深仇?蘅姑不对,你教她就是了。现在闹得连荣宝那个小东西都不敢大声喘气。”
“婶娘,”妙莲狐疑着,不知道二叔一家出了什么事。
“莲姐姐来了,”红豆招呼一声,看妙莲眉梢眼角带着隐隐的笑意,就说:“莲姐姐大喜。”
邹氏想起扈婆子来找李正白,也只当是来说妙莲的亲事,笑道:“定下来了?是哪一户人家?”
“……早就定下来,这会子,只怕是来商定日子的。”妙莲也曾疑心过李正白两口子要退亲,可是那个扈婆子一来就说她年纪大了,显然是要催着李正白两口子早点将她嫁出去,走的时候又笑吟吟的,可见,扈婆子已经说服李正白两口子了。
“是个什么人家?”邹氏拉着妙莲进抱厦房里坐,妙莲羞赧着,声如蚊呐地说:“是城西猫儿巷里杀猪匠家,”一个温和、敦厚的身影浮现在眼前,脸颊的红晕更深了,“……娘已经在熨衣裳来,只怕明后两天,人家就要过来了。”
杀猪匠家?邹氏吃了一惊,“我们进京也有些日子了,怎么一直没听说过这事?”
“……娘怕二叔、二婶笑话,不许我提。”妙莲松了一口气,庆幸这件事总算定下来了。
“胡枝扯叶!咱又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嘲笑人家做什么?”邹氏又细细地问妙莲嫁妆准备得怎么样,屠户家给了多少聘礼。
红豆坐在绣架前,听着邹氏、妙莲说话,瞥见窗口上蘅姑的身影一闪而过,瞅见她原本窈窕纤细的身子,好似被灰布口袋吃得只剩下个脑袋,觉得好笑,就噗嗤一声笑了。
“哼。”蘅姑闪身走了过去。
妙莲错愕地说:“三妹妹这是怎么了?”
“和她二姐姐怄气呢,”邹氏也气红豆太固执,但当娘的,还跟孩子计较,这日子就没法子过了,“红豆,你妹妹等着你跟她和好呢。”
蘅姑几次三番地过来探头,又故意地不穿蕙娘的衣裙,只把李正清没中举前的旧衣裳套在身上,明摆着是要逼着她先低头。红豆虽摸得清蘅姑的思路,但一时半会难以理解,继而,心想莫非是因为蘅姑把她当亲姐姐,以为为难她自己个,她这亲姐姐就会低头?而她对蘅姑,始终隔着一层,所以,觉得她这“苦肉计”十分的可笑。
“娘,”
“你说。”邹氏巴巴地望着红豆。
红豆理着丝线,沉吟着说:“反正蘅姑在家里也要干活,不如,叫她来伺候我,我一个月,给她二两银子。”
“这怎么能成?你银子多得烧手?”邹氏眼角不住地抽搐,觉得这个二女儿太不把钱当钱了,“银子到她手里,连个响都没有,就叫她打了水漂!你存不住钱,还是叫我来替你收着。”
“娘,”蘅姑按捺不住,跳了进来,“二姐姐要给我钱,你拦着干什么?你不是说,二姐姐挣的,都是她自己个的,不许算计她的吗?”
“小蹄子,你敢跟我犟嘴?”邹氏的巴掌抬了起来。
蘅姑不计前嫌地跑到红豆背后,巴巴地问:“二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只是——”
“只是什么?”陡地记起旧仇,蘅姑扯着棉袄上脱下来的线头,抠着棉花,吸了吸鼻子,“你是逗我玩的?”
“只是,我给了钱,你要听我的话,不然,我就罚你的钱。”红豆走去开了镜匣,拿出五钱重的碎银子丢给蘅姑,“先给你五钱,后头的钱,你能不能挣得到,还没个准呢。”
“哼,就不信,我没你能耐!”蘅姑紧紧地攥着碎银子,邹氏走来伸手要抢,蘅姑忙向一边跳去,“二姐姐挣的,是她自己的;我挣的,也是我自己的。”
“你什么事都没干,怎么就是你挣的了?”
蘅姑忙走到桌子边,拎起茶壶,见里面空了,赶着说:“我给二姐姐沏茶去。”
“才刚还说一百年也不理人家,这会子,就一口一个二姐姐,叫得那叫一个甜。”见两个妹妹终于和好了,蕙娘不禁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蘅姑盘算着二两银子到手,给自己买件红衣裳穿,只略皱了皱鼻子,就兴头着向外头去。
“红豆,使不得!”邹氏急了眼,“你有什么活叫她干,只管使唤她就是。给钱太见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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