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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甜回到了原来的世界。
周遭的一切熟悉又亲切,是她生活了十八年的环境,一点都没有改变。
她如愿以偿被全国排名第一的清大法学院录取,外公外婆都高兴坏了,订了一桌酒席,欢欢喜喜地庆祝她考上理想大学。
苏甜紧紧拥抱着外婆,心情复杂得像是走失数月却突然得以回家的小孩。
外婆摸着她的头发,忍俊不禁:“傻孩子,怎么哭了?”
苏甜抱得越来越紧,贪婪地呼吸着外婆身上熟悉的味道……
这些日子她甚至都不敢想自己还能再见到外公外婆,竟然就这么轻易穿回来了?
沉浸在狂喜的幸福中,苏甜忍不住想起了商聿。
她回到了原本的世界,那么穿书世界里的原主呢?
也回去了吗?
如果她回来了,原主却没有回去……那么对商聿来说,她就是凭空消失了。
舅舅为了名正言顺地接回她,把她带在身边照顾,熬过了那么艰难漫长的一段日子。
自己却连告别都没有留下,突然就消失了?
苏甜觉得很难受,心口憋着一股气喘不上来……
……
“舅舅!”
大床上的女孩本能地唤了一声,猛然惊醒。
她习惯性地伸手揉了揉眼睛,视线逐渐恢复清晰。
苏甜攥了下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触感很陌生,俨然不是她最近常用的那一套,却更不是她从前生活的外婆家……
原来只是一场梦啊。
苏甜后怕地擦了擦额角的汗。
梦到回家和外公外婆团聚固然开心,可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太不安了,就像是她什么该做的都没完成,抛下一切就回去了。
醒来后发现不过是虚惊一场,苏甜反倒还松了口气。
可是……
自己这是在哪儿呢?
女孩茫然地爬下床,床边连鞋子都没有,她只能赤着脚到处走。
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看到窗外的海浪,她才想起自己是在游轮上参加剧组的周末派对,她跟大伙一起玩游戏,难得放松实在是很开心。
可是后来……发生了什么?
苏甜刚要回想,太阳穴便钻心刺痛,疼得她不得不伸手去揉。
头疼得快要炸了……大脑更是一片空白。
苏甜赤着脚加快速度,本能告诉她自己好像误入了一个错误的地方,应该尽快离开。
她找到门,用力推开,继续往外走……才发现这是一间格外巨大的套房。
这……并不是剧组分给她的那间房!
苏甜脑子里冒出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急忙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
还好。她昨晚穿在身上的连衣裙并没有换,也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只是睡了一宿有些发皱。
苏甜在套房厅里绕了两圈,愣是没找到自己的包包,手机也怎么都找不到。
耳边浮现了出门前商聿的千叮万嘱,苏甜越想越觉得不妥,只觉得自己可能随时都置身于危险中。
越想越怕,也顾不得自己还光着脚,只想快点离开这间套房,她冲到旁边去推门,不小心用力过猛——
“砰”的一声把门撞开了。
打开的竟然不是套房出口的门,而是另一间卧房的门!
女孩惊得不知所措,继而便看见卧房大床上坐起来一个男人。
男人身型高大,穿着黑色睡袍,眉心略微蹙着,一脸被人扰了清梦的起床气。
当苏甜终于看清男人的五官时……她站在原地狠狠哆嗦了一下,下一秒转身拔腿就跑。
然而才跑了两步,男人喑哑磁性的嗓音便幽幽传来。
“闯了祸便心虚成这样,商聿的外甥女,就这么点本事,嗯?”
男人轻蔑的口吻带着丝毫不加掩饰的高傲,苏甜的小暴脾气顿时炸了!
她转回身怒目圆睁瞪着他:“谁心虚了?!”
男人不急不缓地下床,修长的一双腿轻松迈了几步就迫至她面前——
苏甜吓得连忙后退几步,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她只见过薄景墨一回,就是在慈善晚宴上。
那晚他衣冠楚楚,穿着黑色礼服,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贵族。
苏甜第一眼见他就心生畏惧,此刻则更是……恨不能飞出这屋子。
只着睡袍的薄景墨,浑身上下的气场都有所不同。
少了几分冰冷的贵气,添了几分慵懒邪肆。
他身型实在太高,低头觑着女孩,就像是一座大山杵在她面前,几乎挡住所有的光线。
“不心虚的话,你跑什么?”
男人森然中隐隐透出玩味的口气,惹得苏甜脸颊升温。
对啊,她为什么要跑?
苏甜壮着胆子抬高下巴与他对视,“我又没干坏事为什么要心虚?倒是你,薄先生,我知道你跟舅舅是死对头,看我不爽也不足为奇,可你们男人商场上的矛盾就该在商场上解决,你对我下手……非君子所为!”
方才他话语中提及了商聿的外甥女几个字眼。
苏甜不难猜测,想必在上次竞拍对峙后,薄景墨已经彻查过自己和舅舅的关系。
薄景墨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就像是看着一只张牙舞爪的奶猫。
他唇角逐渐勾起一层玩味的弧度,像是听了一个愚蠢的笑话。
“谁告诉你,我是君子?”
薄景墨这张带着异国风情的脸说出‘君子’二字时画风何等清奇,但他的普通话发音却标准到令人惊叹的程度。
女孩绷着脸,紧抿着嘴并不吭声。
薄景墨的兴致反倒愈发浓了。
他意味深长地笑,“难不成是你舅舅说的么,我倒是有些好奇,商聿是怎样跟你谈论我的。”
苏甜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窝着一股火很想骂人。
“薄先生多虑了,舅舅从没在我面前提过您!”
商聿舅舅怎么可能说他是君子。
舅舅早有先见之明,知道他不是什么善茬,叫自己离他远一些。
男主果然是男主啊,白长了一张深邃高冷的脸,还以为是什么高深莫测的人设,原来狂妄起来当真和女主姜宝珠有一拼!
突然想起姜宝珠……苏甜脑子里渐渐冒出几许昨晚的记忆。
昨晚她跟大伙一起玩了不少游戏,还玩了很久的骰子。裴焕耍宝似的教大家各种花样,气氛很是热络。
后来她口干舌燥,端起自己喝剩一半的汽水一饮而尽,喝完才意识到好像喝错了???
她看着空掉的玻璃杯,明显感觉汽水的口感变了,虽然颜色一样,但……不是汽水就不是汽水。
再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苏甜绞尽脑汁努力去想,就是什么都记不起来。
这种明明知道自己忘了什么却死活记忆丧失的感觉令她几乎暴躁。
她从来都不是记忆不佳的人啊!
苏甜重重地抓了抓自己凌乱的头发。
薄景墨冷淡地看着她抓狂,继而走到沙发边坐下,点了根雪茄,慢条斯理地吸了起来。
良久,他森然开口,清冷的声音重重敲击在苏甜心脏上。
“别白费劲了,你就算是想破脑袋,也记不起来。”
苏甜错愕地瞪大眼睛。
她只是个高中生,没谈过恋爱,连同龄男孩的手都没有拉过。
可薄景墨的一句话,给了她极强的暗示,让她突然怀疑可能发生了什么。
极端的恐惧和失措吓坏她了。
苏甜又急又气,嘴唇哆哆嗦嗦:“你!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对我……你……”
薄景墨吸着雪茄的动作骤然一僵,目光幽深复杂地扫向她,像是听了一个足以令人瞠目的笑话。
苏甜大脑里一团浆糊,她根本记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甚至也快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她咬着唇,故作强势地控诉:“姓薄的,你如果真敢对我做什么……我舅舅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的眉头狠狠蹙紧,猛得将雪茄摁灭在玻璃烟缸里,起身大步朝她走来。
“未成年人可以喝酒么?”
苏甜发现自己被反指控了,她慌乱地摇头辩解:“我没喝!我根本没喝酒!”
男人的脚步停下,与面前俨然受了刺激的少女保持绅士距离。
手掌却缓缓抬起,不轻不重地捏住她肩头,语气深沉严肃:“想清楚,到底喝了没有,是谁给你喝的。如果没喝不该喝的东西,你不会在我房里醒来。”
苏甜只是被他摁住了肩膀,情绪却逐渐镇定了许多。
这个男人的手好像带着一股奇异的力量,莫名给了她几分信任感,让她没那么害怕了。
苏甜冷静下来尽可能回忆,她实在记不得喝下那杯味道不对劲的汽水之后发生了什么。
只能勉强记起喝下之前……
桌上装汽水的玻璃高脚杯,好像和姜宝珠一度拿在手里的香槟杯形状类似。
难道是自己喝错了姜宝珠的香槟?!
可派对上的香槟一般度数不高,女生喝了也不可能醉得断片。
除非……那根本不是普通的香槟。
是喝下之后,会失去知觉,失去判断,失去自我保护能力的东西……
薄景墨的眼睛仿佛能洞穿她所有的小心思。
看着女孩脸色忽明忽暗的变化,他沉声:“想起来了,是么。”
“……”苏甜抬眸看他,从他清冽的眼神和坦荡的态度中隐隐得出结论。
她轻咬着嘴唇,局促又惭愧地问:“是你……帮了我,对吗?”
男人半点谦虚都不留,口吻直白严肃:“不是帮,而是救。否则你现在应该躺在我堂兄房里。”
苏甜惊得脑子都乱套了,压抑着情绪喃喃地问:“你堂兄……是薄景辰?”
男人默认的态度回答了苏甜的追问。
景辰国际的老总薄景辰,果然是薄景墨的亲戚。
而那杯不对劲的香槟……也并非是为她准备的。
苏甜想起了薄景辰盯着姜宝珠的眼神。
那是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在欣赏自己囊中的猎物。
昨天刚上游轮时,苏甜就曾经留意过。
但她没有深究。
一则,此事与她无关。姜宝珠在书里的人设本就是万人迷,基本上跟她合作过产生过交集的男人,都对她趋之若鹜。就算景辰的老总着实是看上了姜宝珠,那跟自己也没有关系。
二则,苏甜以为薄景辰是裴焕的兄弟。兄弟的女友……就算有所好感,也不该下手。
结果却是她高估了薄景辰和裴焕的交情。
这样倒推起来,极可能从一开始,薄景辰纵容姜宝珠当众夺走白颂芝女主的角色,根本就是在为昨晚的计划铺路。
他把姜宝珠留在《大唐》剧组,又以投资人请客的名义招待大家在游轮上聚会,顺理成章地将猎物姜宝珠骗上贼船。
可是那杯香槟,究竟是自己倒霉误喝了?
亦或是姜宝珠……有意让自己喝的?
苏甜此时没办法下结论。
但可以下结论的是,薄景墨充当的是救人的角色。
苏甜有点后悔自己一时冲动下失言。
薄景墨怎么可能对她……有什么企图?
像他这样的标准言情男主人设,在遇到女主之前,必定是守身如玉,连女孩子的头发丝儿都没碰过。
绝不可能对一个女配产生任何想法。
何况薄景墨知道她是商聿的外甥女,在他眼里,她多半只是晚辈。
苏甜心里生出一种自作多情的羞.耻感……
她硬着头皮小声解释:“我刚醒,头疼得厉害,脑子不太清醒,误会您了……薄先生,抱歉。”
苏甜恢复了理智,她没忘记薄景墨的身份。
更没忘记按照设定这个男人将来会让商聿舅舅破产……
她是不能得罪这位大佬的,甚至还怕舅舅得罪他呢。
苏甜的致歉显然并没有得到男人的认可。
他瞳孔毫无温度地觑着她,冷淡讽刺:“放心,我对毛都没长齐的小孩毫无兴趣。”
“……”苏甜狠狠咬了下自己的舌头。
罢了,她不能动气,不能骂人,她得忍。
不管怎么说,薄景墨没有为难她,还救了她一回。
即便他言语上轻蔑讽刺,她也该感恩。
苏甜低声道了谢,晕乎乎地便要往外走。
刚走几步就被男人厉声喝止。
“弄成这副样子出去,苏甜,你是真不怕旁人的闲言碎语。”
苏甜愣愣地和他对视一眼,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到自己还赤着的双脚。
她一紧张,莫名地体温升高,耳垂发热,脚趾都蜷在一起无处安放了……
“我……薄先生,我找不到鞋子了。”
男人眯了眯眼,极俊的脸上透出几分不耐。
苏甜算是明白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了。
她明显感觉到薄景墨对自己的嫌弃和不耐烦,却还是不得不求助于他。
服务人员去了她的房间,把她带上游轮的小件行李送了过来。
苏甜这才得以换了整洁的衣裙,穿上新鞋子。
昨晚穿在脚上的那双鞋……真的不翼而飞了。
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静悄悄地离开。
薄景墨却不知何时也已经换掉睡袍穿戴齐整,衣冠楚楚地站在她身侧。
苏甜不解地看着他。
男人冷淡的声线毫无温度,却强势不容置喙:“送你回家。”
……
从航行中的游轮过渡到快艇,又坐快艇回到岸边……最终上了薄景墨的车。
苏甜脑子里一直是懵的,脚步也虚无缥缈。
她没搞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听话。
要她上快艇她就上,让她下船她就下,让她上车她也乖乖上了。
听话和怂的程度简直像是被一个强势严厉的长辈压制着。
这特么到底算怎么回事儿啊?
重点是她根本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薄景墨推了她肩膀一下,便自作主张提前带她下游轮,期间她的随身行李都被保镖拿着,她压根就碰不着。
上车也等同于是被迫的,她根本没有开口拒绝的时机,就被面无表情的黑衣保镖“请”进去了。
路上,苏甜看着车窗外,仔细关注着路线,直到车子开上了她熟悉的道路,确实是在送她回舅舅家……这才松懈下来。
苏甜倒也不是猜不出薄景墨为什么非要亲自把她送走。
昨晚她到底怎么喝错了东西,尚不明确。
但她毕竟是因为薄景辰而倒霉的,如果真的出了事,就是薄景辰的责任。
薄景墨之所以会阻止这一切,肯定不是出于什么道德准则。他只是不想让薄家摊上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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