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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不是嫁予他,若她的心中没有他,她会欣然接受这样一个“合格”的丈夫……“你凭什么能伤害到我?不过是因为我心中有你!”她的泪水终是滑落于颊,“我却永远伤害不了你。”
她的情绪不再激动了,只是安静的回到了卧室。
江舒又等了一会,直到确认静悄悄的,才和希孟一起进屋。
她探头探脑一会,确认危机解除,才去找缩在书房的绪淳。绪淳平静的脸上完全看不出刚刚和柳汀有过争执,他听到她已经决定要出国,便温和的笑语,“行啊,我马上派人安排。”
因为本就安排了西洋语的课程,他倒不担心他们去了国外的语言关,“你们最近功课怎么样,教习到哪了?”
绪淳起了考校的心思,便又把希孟也叫了进来,一起询问,这样一来,时间过得飞快。
等到江舒忍不住摸肚子,绪淳才笑起来,“饿了?”
“是啊,”她有些不好意思,“干爹,开饭吧?”
绪淳看时间的确是晚了,有些奇怪柳汀不来提醒,猜测大约是又在和他“冷战”。
他眼神示意江舒去叫,江舒为了自己的五脏庙,十分积极的去了。
眼见江舒出门,他叫希孟去吩咐下人开饭,桌上的电话忽然刺耳的响了起来。
原来是之前发给绪蒙的“换|妻”被拒绝了,回话只有一句,“怎能让一个女人影响我们兄弟的感情。”
这句话是当年他说过的,如今被反馈回来,真是顿觉讽刺。
他原是想成人之美,如今看来,绪蒙也不是真心。
他正思索,却听到一声尖叫,他耳利的听出是江舒的声音。
他忙跑出去找小舒,却发现希孟的速度比他更快。
柳汀死了。
是自己吊死的。
江舒忽的扭头去望绪淳,就连见到尸体,他也只是惊愕,没有半点伤心,她懵懂的明白了柳汀的死因。
绪淳对柳汀从未有恨,因为那是爱的反面,他有的只是厌恶。
然而她发觉,这已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下人们将挂着的人放了下来,江舒全身僵直,希孟拧眉在她头顶按了一把,她茫然的抬头,他扯了下嘴,“既然害怕就不要看了。”
江舒已说不出话,希孟扯着她出去,“不是说饿了?”
江舒全无胃口,僵着手脚胡乱用了饭,便迫不及待的跳下椅子,慌乱告辞。
路上经过陶府,见门口挂了白灯笼,她连忙打听,普通百姓对这种大户人家的风月新闻甚感兴趣,还未多久陶府的事便传遍了。
见她打听,立刻有三五个人相互补充着说完了“捉女干”全过程,绘声绘色的仿如是自己亲眼看见了一般。
“嘿,那老陶头啊,脚一踹门,那对本来亲得难舍难分的野鸳鸯便受了惊吓,一下子滚到地上,四子还跪着向他老子求饶,爸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可怜那妙龄的娇妻,平日里哪里能得到满足,儿子也被迷住了眼,两个人已经幽会很多次了。
那老陶头一脚就踢翻了儿子,狠狠打了自个老婆几个耳光,说,‘我平时让你穿金戴银,你有什么不满足的!’
嘿,那小娘子哭哭啼啼的,说,‘可你老了啊,我多年轻!’
老陶头受不了这顶绿帽的打击,就这么‘啊’的一声,给嗝屁了!”
四周一片恶意的哄笑,瞧,谁让你这老儿娶娇妻了,再有钱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戴绿帽气死的命!
她冷着一双眸,看着这些嫉恨的脸,“自己娶不到老婆,便贬低别人,你们真好意思!”
“你?你什么意思!”有人拍桌子站起来。
“就这个意思!”她也不和这些俗人纠缠,转头就走。
“哈,她怕了,逃了!”他们正要笑,却见她拍门进了陶府,一时鸦雀无声。
陶自如心情恶劣,正打算出门,见她来了,连招呼都不打,直接拉着她就要走。
“怎么了?”她一头雾水,他绷着脸解释,“跟我去救人!”
“救谁?”
“我妈!”
陶自如叫司机开车去女子执法局,眼皮突突的跳,他不安心的摸着眼皮,总觉得不详。
女子执法局专司女人犯罪,由中央管辖,和当地政府并不相干,自如想向余玄同他们求助都不行。
陶自清的手段这般狠辣,他觉得妈妈凶多吉少。
两人匆匆赶去执法局,管事的见他们来者不善,问明缘由,温笑着说,“既然如此,那便当面对质吧。”
两人正舒一口气,警员把一个女人拉了上来。
“妈!”陶自如叫了声,却见女人惊恐的正要大叫,却只能无声的张大嘴巴。
江舒看到她的嘴巴里,竟只剩下半条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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