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深处是鸟木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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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枭。”
“到!”
“跟我来一趟。”
余枭有些莫名,自己初来乍到没多久,一直都是安分守己,没惹任何事情,狱警突然单独召见让她心里打鼓。尾随步子,在监狱里绕了几道弯,余枭走进了狱警办公室,警官拉开凳子坐下,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嘴上却说着委婉的话语:“这事儿搁谁身上都一样,你也别太难过,这是上面下来的假释证明,回去把事情好好操办,别留什么遗憾。”
余枭接过假释证明紧皱眉头,警官的话更是让她一头雾水:“警官,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为什么突然就有了假释...”
“走吧,你的东西也不多,去换了衣服,我带你出去。”
一路走到监狱门口,狱警和余枭全程零交流,步伐相当的快,余枭跟在其身后小跑着步子,直到跨过铁门,警官方才停下,面对她再三叮嘱着:“假释期只有三天,一定要按时回来报到,千万不要迟到,不然一律视作逃狱重罪。”
说到这里,狱警伸手拍了拍余枭的肩头以示安慰:“额...突然给你假释是因为...你母亲她,有人发现你在家里自杀了。”
“什么?”
余枭带着惊呼退开步子,不可置信的瞪着狱警,瞬时眼圈红了起来,她根本不相信这样的说辞,腿软的跪在地上:“不可能的,我妈前段日子才来探监,不可能...警官,求你不要骗我...”
狱警试图扶起她,很是为难的继续安慰:“你母亲那边的亲戚已经回来了,赶紧回家处理后事吧,你的时间不多,可别浪费了。喏,我们准备了警车送你回去,走吧。”
......
余枭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老房子里摆放着母亲遗照的光景,整个世界只有黑白,远亲们看她的眼神,就像看见了恶灵一般。她的伤感来的如此缓慢,欲要靠近遗照时,却被周身的人拦住拉扯,她撕心裂肺的挣扎却不敌世人对她的偏见。
殡仪馆里演奏着走调的丧乐,听起来有些好笑。余枭站在公共棺材旁神情木然,前来悼念的母亲的人不多,就跟她生前的日子一样,整个人生直到谢幕都是寥落的,也只能是这样了。
棺案里躺着的躯体早已失去血色,这样的母亲让余枭不敢回头多看几眼。一切来得太突然,人生悲惨的事故那么多,却接踵而至的狠狠压在她的肩头。她却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不公平的命运将余枭的灵魂一丝丝的抽掉。
连远亲们安慰的话语都听不进耳里,直到母亲变成了一盒子尘埃,被她抱在怀里,殡仪馆的走廊昏暗细窄,在这块地难辨真实和虚伪的哭泣,所有人都表现出一种与逝者生前多交好,可又有几个是真的。
余枭走到那么慢,眼眶渐湿的她,大气都不肯不出一声,最后眼里泪水泛起呼应着嘴角上翘的笑,那是痛心到极致却无处发泄的隐忍,也没人能看懂她在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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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语梦伸出手无聊的欣赏着刚做没多久的漂亮指甲,窗外的阳光落在她精致的脸庞上,让她眯了眯眼睛,慵懒的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
手下敲门后毕恭毕敬的走了进来,见着老板坐直了身子,方才汇报着:“老板,前几天余枭开始找工作,但都因为有前科背景而被拒之门外,连初试都过不了。”
虽然余枭坐牢这事过了好几年,但简语梦从未遗忘过她的存在,所以余枭出狱之后,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
听了手下简短的汇报,简语梦端起咖啡吹散热气,同时寻思了片刻,问起:“她都应聘的什么职位?”
“全是设计师助理。”
“那后来呢,还去了哪里?”
“这期间她去扫了一次墓,找工作碰壁后,最近开始背着画板,老往市里热闹的公园走,画架子和小凳子一摆,估摸是卖画赚钱。”
简语梦放下杯子又是一阵思考,随即嘴角浮起邪邪的笑容:“还记得她母亲上吊自杀时,你们在她家找到的那些东西吗?”
“记得。房产证、银行.卡、遗书,全都藏在那一副挂在墙上的设计图后面。我们找到后,物归原处没再动过。”
“行,我知道了。接下来你不用再跟踪她,去处理别的事情吧。”
手下得令准备离开,又顿下步子,多嘴的问着:“老板...我不太明白..”简语梦看着窗外的飞鸟反问:“不明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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