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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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黑衣人闪身进入,“主子。”
褚云墨问:“夏启的人找来了?”
“是,距离此地不足十里。”
褚云墨看着昏迷的苏家宝,半响开口,“把他们引向别处。”
黑衣人身影消失,紧接着又两黑衣人进来,其中一人双手递过一颗药丸,另一人上前想要背起苏家宝。
“去看看他的伤势。”褚云墨说道。
递药丸的人微愣,然后走向苏家宝,看了伤口又把了脉,“咦”了一声,好半响才回首看向褚云墨,一道清丽的女音从面罩内传出:“情况有些不好。”
褚云墨看向她,等着她下面的话。
“脉搏似有似无,”女音略带疑惑,“但观其外伤却无多大伤害,也无内伤。”
“属下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还需找个清静之地仔细检查一番才可下结论。”
“速速离开。”
褚云墨看苏家宝毫无意识,软软的躺在别人背上的时候,眉头微皱,冷声开口:“放下。”
“主子,你身上的伤......”见褚云墨身受重伤还要背人行路,女子出言劝说。
“无碍。”
服下药丸,褚云墨身上有了力气,接过苏家宝打横抱起,把他的脸压向怀里,迈步出了小屋。
四人出了小屋向着北面疾驰而去,身后隐隐传来风声,那是褚云墨的暗卫。
那破败小屋里的痕迹亦被抹灭了干净。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举着火把将破落的小屋照的通亮。
赵飞从小屋中出来,跪在夏侯灵渊的面前回道:“主子,无人。”
夏侯灵渊抬头,文芳还在小屋上方盘旋,他迈进小屋。
小屋中布满了灰尘,早已不知熄灭多久的灰烬,杂乱的稻草,看起来荒废已久,地上除了之前赵飞的脚印再无其他。
白堂挥手让其余人举着火把去别处搜寻,吴江在后面赶来,还没来得及说上句话,又被白堂拦住,“吴大人,此处未寻到踪迹人。”
吴江探头往屋里看了一眼,确实只见王爷一人在里面,知道再如何劝,王爷也不会退出森林的,遂转身带着一众人马去了别处。
过了一会,见夏侯灵渊还待在里面,赵飞踌躇片刻,拱手道:“主子,该走了。”
“让吴江继续搜寻,本王先行回去了。”候在一旁护卫夏侯灵渊安全的首领拱手称是,然后离去了。
贤硕王府。
姚青对着夏侯灵渊道:“主子,确有人用东西引开了我们,”
夏侯灵渊挥手,姚青、赵飞、白堂三人退下后,暗处显出一道身影。
“影卫传来消息,大寒水寺有一行人入住。主子,可需去查探一番?”
“不用,”夏侯灵渊嗓音低沉,“我亲自去。”
那处小屋褚云墨绝对去过,否则,文芳绝不会寻到那里,既然把屋里的痕迹扫了个干净,却又让人查到他们进了大寒水寺,这明显是在邀他前去。
夏侯灵渊换了身衣服,潜往大寒水寺。
大寒水寺的一间禅房里,苏家宝躺在床上,床前坐着一容貌秀丽的女子,女子把着脉。
“主子,”女子欲言又止,眉头紧皱,“这小公子的症状着实奇怪了些。”
“全身上下没有什么大伤,呛进肚子里的水也早已吐出,按理说,只需休息两天便可醒来,可如今,他的脉搏时有时无,有时虚弱如中不治之症,不日就会......,有时又稳如常人,看起来只是太过劳累。”
女子一脸惭愧,“属下无能为力。”
女子又言:“可要传信属下师傅?”
“不用。”褚云墨摆手,青姨远在褚云,让她过来,太不现实。
女子退下后,褚云墨来到床前,边看着躺在床上的苏家宝边等着人。
不一会,一道迅疾的风声向他袭来。
褚云墨偏头躲过,视线看向袭来处。
夏侯灵渊一身黑色锦衣,正立在墙角,目光森冷的看过来。
“我和你说过,不要靠近他。”夏侯灵渊走近。
褚云墨自然而然的离开床边坐到房中间的椅子上,“你该庆幸我没有下死手。”
夏侯灵渊上前把着苏家宝的脉,脸色布满杀意。
“你下毒了?”
这脉像绝不正常。
“没有。”褚云墨淡淡开口。
夏侯灵渊亦冷静了下来,褚云墨虽是心机深沉,把整个褚云国都玩弄在手里,但对他确实从未有过龌龊不入流的手段。
顶着夏侯灵渊冰冷的目光,褚云墨无奈解释,“我也不知道,我本想把他扔进清江撒手不管,却终究是不忍心。”
褚云墨浅笑出声,悠悠的端起一杯茶饮着,让人摸不清他说的不忍心是真心还是玩笑,他继续道:“我用尽全身功力护他,他全身上下未受半点重伤,可脉象却是若此,我亦想不通。”
褚云墨道:“我身边的人远在褚云,你可以让你身边的姚青过来看看。”
青家之人向来以活死人肉白骨之名,闻名天下,这一代出世的青家子弟名为青尧,化名姚青跟在了夏侯灵渊身边。
夏侯灵渊知道褚云墨如此一说,便是知道姚青的真实身份了,面上半点不显,心里一惊。
想不到他的势力已经如此强大,看来褚云国早已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夏侯灵渊略一挥手,淡淡的风声佛过,褚云墨依旧淡定饮茶。
只一会,影卫便把姚青带了过来。
姚青上前查看,半响目露惊异,平日里如温雅公子一般的脸上总算有了别样的情绪。
那是兴奋,见了疑难杂症的兴奋。
夏侯灵渊:“如何?”
褚云墨不动声色的竖耳听着。
“脉象是有异,”姚青手还搭在脉搏上,“但是时强时弱却是有规律的,目前来看不是中毒,亦不是中蛊,而且......”
好一会,姚青都没有继续往下说,夏侯灵渊早已知晓姚青的习惯,静静等着他的话,褚云墨等了一会,却是忍不住。
褚云墨说:“而且什么。”
夏侯灵渊余光看向依旧神色淡定的褚云墨,然后收回目光,继续等着姚青的话。
姚青又摸了好一会,才接着说:“而且这脉象稳定的时间越来越长,想来是没什么大碍了,最迟明晚便会醒了。”
姚青又开了驱寒的药,让人去买了回来煎。
姚青的话给两人吃了定心丸,把苏家宝的事放在一边,夏侯灵渊才正视褚云墨。
“你到底想要什么?”
夏侯灵渊对夏启的皇位没有想法,但偏眼前之人一步一步的逼着他。
夏侯灵渊知道论手段,他不敌褚云墨,眼前这人太过可怕。
“这次的事情你可查出是谁了?”褚云墨不答反问。
夏侯灵渊知道眼前这人早已知晓,也不瞒着,“夏侯淳。”
“只他一人?”
夏侯灵渊自然知道不可能是夏侯淳一人,他的身后定然有人,但可惜,现在他虽查到点迹象,却还没有深入。
夏侯灵渊脸上虽未显露出什么,但是善观人心的褚云墨还是窥出了一点。
他有些恨铁不成钢,冷声道:“身在皇家便如身在龙潭虎穴,没什么情谊可言,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你当真以为夏侯修延如表面那般温和谦善、碌碌无为?你当真以为与你私下有几分交情的夏侯修仪真如你所见到的那般清风如玉、淡泊名利?”
夏侯修延乃夏启的太子,母妃是四妃之首的贤妃,母家更是深得皇上信任的镇远侯府。
夏侯修仪是二皇子,母妃已逝,早已封王建府,封号为闲,人称闲王。
闲王小时候意外坠马,导致左腿受伤,至今不良于行,但他没有消沉,在王妃的陪伴下,推掉了皇帝欲给他的官职,日日与府中侍弄花草,吟诗作画,活的好不自在。
夏侯灵渊沉默半响问:“你为何要与我说这些。”
夏侯灵渊不是那般天真之人,身在皇家他早已见识过太多阴暗,更不用说刚出生的那几年他还在褚云皇宫中受尽欺辱。
他不信太子,不信闲王,甚至不信那对他宠爱非常的皇帝。
之所以与他们看起来相交不错,只不过是觉得他们的事情与他无关罢了,总归是没有惹到他身上。
但眼前这人......这番话......
以往他虽能察觉褚云墨与他无害,但今日如此直接的话还是第一次听他说。
那话中的提点关心之情很直接,突如其来的撞入,让夏侯灵渊心中的那道墙有些许颤动。
“阿渊,”褚云墨直视着他的眼睛,“要护住你自己,护住你想护住的人,你只能把那个权利握在手。”
“夏侯淳那边我给你一个方向,”褚云墨说,“刑部深牢里关押的苍鹰山匪徒首领是百晋国的人。”
闻言,夏侯灵渊沉墨良久,面容越发冷峻。
好一会才冷笑一声,“父皇龙体安康,正直壮年,这些人胆子真是......”
又是一声轻笑,说不出是讽刺他们的勇气还是钦佩他们的孤注一掷。
之前他在燕北境的时候,夏侯淳曾以兵部命令让郑原去信燕北卫,让燕北卫出兵去助他们剿匪,当时他隐隐有猜想,夏侯淳的目的不是剿匪,而是让燕北卫空虚,百晋国边境士兵趁虚而入,夺去边境三城。
但让康定来监视燕北边境,得到的却是百晋国没有什么动作,康定来这人他信,所以便把这猜想放在了一边。
后来得知苍鹰山以匪充兵的事,也只以为那次调兵是想匪徒替了燕北卫的人,没想到绕来绕去,百晋国还是参与其中了。
夏侯淳此番让人刺杀褚云墨,目的就是让大理寺放松对苍鹰山一事的审查,那个始终不开口的人应该在百晋国地位不低。
夏侯灵渊问褚云墨:“你有什么打算?”
“褚云国三皇子失踪,褚云国会向夏启施压,”褚云墨走近夏侯灵渊,“我帮你把水搅的浑一点,你可要仔细看看那些人的面目。”
夏侯灵渊:“你想要什么?”
“我此番来夏启,除了想要领略夏启的风光人文,还有就是为父皇的寿诞送来邀帖,到时候,我希望你能去。”
褚云墨虽说着希望,但那语气却是不容人质疑,
“好,我去。”
夏启的这场暗潮牵扯甚广,汹涌至极,苍鹰山早在四五年前便开始有匪徒充入军中,占了先机,因此,他若想守住夏启,只能与褚云墨合作了。
褚云国会因褚云墨“失踪”的事向夏启施加压力,这对夏侯灵渊来说既是相助又是威胁,这两者的性质又只在褚云墨一念之间。
正好,他也想去褚云国与过往来个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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