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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茗月的名声已经臭到不能再臭了,可这一切都还没完。
顾止戈和她说过的话现在都一一实现了,只剩下最后一个。
对于他说的偷窃于知希作品泄漏公司机密的事情,她祈祷了一整个晚上,可是第二天一大清早,门还是被敲响了。
打开门,除了警察,她还看到了一个很久没见过的人:于知希曾经的助理。
那人哭红了眼,看着她,哑着嗓音唤了她一声,“茗姐,救救我!”
想着顾止戈警告过她的话,谭茗月疯了一般的摇头,“我不认识你。”
“我真的不认识你!”
“你一定是认错人了。”
“警官,有人要害我,有人要诬陷我。”
……
她还在狡辩,直到助理小莫从人群的最后面走了出来,眼睛通红道,“茗姐,对不起,我也没办法,他们拿我弟弟要挟我……”
谭茗月愣了一下,脚一阵发软,跌坐在地上。
泄漏商业机密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但是去年她为了整于知希,已经怂恿毛总去警察局立案了,结果因为助理跑了没找到证据,如今却查到了她自己的头上。
她突然笑了,坐在地上歇斯底里。
“哈哈哈哈……喜欢于知希那个小贱人的都是疯子,一个两个的都是疯子!”
“杨帅是,Wuqi的总裁也是,你们去抓他们啊,抓他们啊……”
******
这件事情查清楚爆出来已经是几天后。
毛厉坐在长长的会议桌上,提笔在公司收购转让协议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之后才收到这条消息。
可是为时已晚,他因为去年的事情一直误会于知希,会走到今天这一步除了他自己心术不正的原因之外,还因为他信错了人。
他和赵季平都被谭茗月那个女人给耍了。
皮特检查了一下签名后把文件收了起来,毛厉从座位上起身,勉强挤出一个笑,朝顾止戈伸出了手,“相信以顾总的才能,米言一定会发展得更好……”
顾止戈冷淡地扫了他一眼,随即从座位上起身,冷漠道,“没有米言了。”
说完,他也不顾毛厉的反应,转身往门口走去。
“嘭”了一声,门被关上,毛厉盯着自己抬起的手看了好一会儿,最后一拳狠狠地砸在了桌面上……
几近零点,亚朶酒店的VIP套间里,巨大的办公桌上摆着一沓沓文件,电脑主机还运作着,散热气发出细微的声音。
电脑发出的惨白色的光映在屏幕前的人的脸上,让本就憔悴的人看起来更加苍白了不少。
落地窗前,夏毓捏着个红酒杯缓缓地晃动着里面的红色液体,安静地看着窗外的夜景。
鼻尖,酒香浓郁醇厚。
深夜的帝都依旧繁忙,高楼外,霓虹灯闪烁,灯火通明,宽阔的道路上车灯成串,远处的天际不见天黑,反而泛着白光。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帝都,也是一座不夜城。
看了一会儿,夏毓收回视线,将酒杯送至嘴边浅抿了一口,然后又抿了抿唇。
酒已入喉,可唇瓣上依旧留有酒的醇甜滋味。
身后键盘声明显,他回头看向发声处,看着还在屏幕前工作的人。
不夜城啊,难怪住着这么多不眠人。
夏毓悠闲散漫地踱至办公桌旁边,倚着桌沿,又喝了一口酒,随手将酒杯放在办公桌上,回身看向顾止戈,突然出声问道,“顾班长,你之所以这么急着对Wuqi的内部人员下手,为的是公司?还是为别的?”
“比如……扣扣?”
闻言,顾止戈动作一顿,他放下了鼠标,捏着眉心往椅背靠去,修长的手指搭在桌面上,顺着记忆摸到了桌边的烟盒和打火机。
把玩了一会后,他掏出一根烟点燃,吐了一口烟圈,透过眼前朦胧不清的烟雾,模模糊糊之际他居然看到了于知希的笑脸。
她在医院笑着和他说:“那么你就顺从自己的心意吧!”
顾止戈烦躁地闭了闭眼,凑近烟嘴,又吸了一口,火星闪烁间,他缓缓启唇,声音低沉冷淡,“Wuqi帝都总部最大的隐患并不是这颗老鼠屎。”
“我清理了老鼠屎,势必惊动了老鼠,现在,老鼠应该已经逃了。”
支着烟的手在桌上的烟灰缸里弹了弹,灰白的烟灰簌簌落入水晶莲花心中,他将椅子往后推了一点,然后抬头看向夏毓,“你懂我的意思吗?”
如果仅仅只是为了于知希的事,他并不至于忙成这样。
Wuqi帝都内部的乱,根本并不在于挪用公款,而是老威廉的侄儿威廉柏德自中国区总部成立开始就将手伸到了中国总部,借地洗那些不干净的钱,然后利用这些钱去干别的事情疯狂打压他。
他现在的忙,只是因为他之前部署好的计划、只等时机成熟的计划,因为于知希,也因为他的冲动打草惊蛇,已经全乱了。
一切,他都要从头开始……
“我懂。”
“都是男人,我当然懂。”
夏毓一边说,一边给顾止戈也倒了杯酒,酒红色的半透明液体冲击着透明玻璃杯壁,碰撞着,激出一圈圈波纹,颜色深浅过渡甚是好看。
微弱的水声中,夏毓劝道,“别抽烟了,跟我喝杯红酒,助眠的。”
顾止戈晃了晃手中即将燃烧到底的香烟,“就一根。”
夏毓点点头,又继续刚刚的话题,“可就我们自己懂有什么用,关键人物不明白,你就是在白搭。”
见顾止戈皱着眉头一副不理解的模样,夏毓不知道道想起了什么,突然笑了。
“顾止戈,你知道吗?这是你以前教给我的。”
“你以前就是一个心机boy,如今却单纯了不少。”
夏毓说到这儿,一根烟也燃到了尽头。
顾止戈将烟蒂碾灭扔进水晶莲花烟灰缸中,食指和中指夹过夏毓给他倒的红酒,轻摇两下后喝了一口,并朝夏毓使了个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你知道为什么宿迁的所有酒店和房产都挂在老夏名下,而偏偏帝都的亚朶写的是我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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