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任务五 无情断腿堡6(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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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视线交锋过一轮,就像是手执猎|枪的老猎人跟一只老奸巨猾的狐狸在那里交锋。
贪得无厌的狐狸觊觎着地主家的存粮,而猎人据守粮仓坚守不让,最后还是手里的枪吓走了胆大包天的狐狸。
凌皇先一步开口看似让步,嘴角微微上扬了些许弧度,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量道:“宝贝儿这么看着哥哥做什么,又害怕了吗?别怕,哥哥在宝贝儿身边,就算是白江亭也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怕?
怕是要让他这个便宜大哥失望了。
苏澈没有回答对方,反而超乎对方预料,挣脱开对方的桎梏。
打破对方对他的形容说辞,落落大方地来到白公爵面前,冲对方伸出手主动邀约:“白公爵阁下,我突然有些想跟你从诗词歌赋探讨到人生哲学了,不知道您肯不肯赏我这个脸面?”
出口的嗓音优雅且甜腻,就像是萃取出的蜜糖一般甜到了人的心里。
白公爵受宠若惊全然没有去计较苏澈前后变脸太快这茬子事儿,欢天喜地捧过苏澈的手就像是捧着稀世珍宝一样格外珍重,牵引着苏澈到一边真·探讨人生哲学去了。
目送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凌皇先是一愣,而后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很好……他不过对这小废物略微示弱,这个小废物就开始跟他亮爪子露獠牙了。
看样子还是怪他平日里太宠这个小东西了,让对方愈发无法无天直至如今都忘了谁才是他的主宰他的天。
不过教训的事可以留到以后,收拾对方不急在这一时。
顶着凌皇锐利十足的杀人视线,苏澈闲适随意地跟白江亭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天,会场里边的人也越来越多。
“凌雪小姐,你今天穿的这一身真是太衬托你的气质了,你穿上它就像是清晨之间盛满朝露的玫瑰,芬芳而迷人,如此引人向往!”
对方这么夸,苏澈这才留意到凌皇今天把他打扮得跟个绽放的白莲花似的——白裙曳地胸间甫以繁复蕾丝遮掩,层层叠叠的裙摆衬托得这个壳子腰细窈窕身姿纤长,一头缀着碎钻的黑色长发垂泄而下显得华美贵气的同时也间接散发出资本的芳香。
“谢谢,我哥选的,我其实并不喜欢,原来你们直男的审美都一个样?”
成功杀死了第一个话题。
“凌雪小姐,不知道你对复兴时期的画作可感兴趣,不才家中藏有不少名家画作都是复兴时期遗留下来的孤本珍藏,只此一家,你要是感兴趣的话,舞会结束后不知鄙人可否有这个荣幸邀请小姐回府上共赏画作?”
对方很卖力地试图找寻到一个能让苏澈感兴趣的话题,但很可惜,只要聊天的对象之一是白江亭,他就永远都不会对对方抛出的任何话题产生兴趣。
“你不觉得大晚上的邀请一个女孩子去家中独处太失礼了吗?更何况我还是韩杨的未婚妻,你跟他不会是有仇吧?”说着苏澈挑了挑眉,十分期待对方的说辞,“嗯?”
要是换做一般人恐怕被这么两连怼早就拉下脸面拂袖而去了。
但白江亭不愧是有笑面虎之称的老油条,哪怕苏澈当着他的面下他的面子,把他的面皮撕下来踩脚底下碾压,对方都还能始终保持着微笑,甚至还能重又找一个话题,“看来凌雪小姐是对画作这类俗物不感兴趣了,那不知道凌雪小姐对今天这场舞会有什么看法呢?”
长舒一口气,苏澈扫视了一圈。
被关在一个壳子里边一年多,他今天注定是要放飞自我了。
乍一出笼,行事作风变得格外张扬。
抬起手,高高扬起,然后大拇指朝下一比,苏澈言简意赅道:“Low!”
“漏?”白江亭不懂苏澈说的鸟语,一脸疑惑。
苏澈随手指指点点,“你看看啊,一个二个穿得跟个花枝招展的孔雀似的,知道的以为他们是兽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这是来竞相争艳开屏比美的。”
批评完了来参加舞会的宾客还没完,苏澈话锋一转,直直对视上了一旁的白江亭,“就好比说是你吧,挺有牌面的一位公爵阁下,可惜年纪轻轻就失了智,又是让兽人拉车的,回头还听自己的政敌支使来被我这么个小人物戏耍,明明被我言辞羞辱各种不给面子,却因为顾及自己的身份两家的和睦敢怒不敢言,我都站到您的头上拉屎了,您还不知道让一下,我也不知道是该夸您心态好还是该说您没脸没皮。”
此时,悠扬的曲调响起,凌皇在那儿对诸位来宾做着陈词滥调的演讲开场白,该说是巧合,苏澈话音刚落,凌皇那边似是提到了什么,引得众人的目光齐齐投向了苏澈。
苏澈坦然对视上举杯高论的凌皇,仅仅是报以微笑却没有任何动作,一点儿都没有要响应对方的号召上前配合对方的意思。
“凌雪小姐,大家都在看着你呢。”白江亭仍旧操着一口咏叹调,态度一如既往和善地提醒着苏澈。
苏澈瞥了对方一眼,揶揄之色毕现,这位客人比主人还要积极。
放下手中的酒杯,轻点了一下杯沿,“看样子是需要我过去跟他们侃会儿大山了,”说着便冲着凌皇走了过去,路上不甚在意地挥了挥手算作是跟白江亭告别,“跟你聊天挺无聊的,再见。”
可以说是非常不给白江亭面子了。
白江亭目送着苏澈远去的背影,直到苏澈站到众人面前,接过了凌皇的酒杯落落大方地说着跟在他面前截然不同的公关说辞。
人还是那个人,却收敛了一身的刺变得温和且有礼。
对方明摆着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故意在他面前撒泼下他面子的。
白江亭却浑不在意,看向苏澈的眼神依然如故,只是面上增添了一两分喜悦的神采,说出了一句十级眼瞎的话语:“真是一朵带刺的可爱小玫瑰。”
白江亭真就眼瞎?
不,时代背景和社会环境使然。
哪怕苏澈造作上了天,在这个女性地位卑微如尘的世界也只不过是宛如小狗嗷嗷叫一般的渺小闹剧。
苏澈在白江亭眼中就像是一个敢在他面前跳上跳下却仍旧没有跳脱出圈子的跳蚤,跳蚤跳不是很正常的事?他不仅不会生气,反而还会觉得好笑又有趣——瞧这个跳蚤,跳得可真够高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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