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铜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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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鹏自己开着楚馆,日进斗金,竟还想把手伸到享春楼的地盘上来,臭不要脸。傅永心道:原来是两伙人抢生意,龟公把他们当成另一伙的人了。
他朝杜世麟使了个眼色,待要脱身,忽然那龟奴又嚣张地放话:“展鹏送来的人,我没理由不要。”
一个俊美隽秀,一个芝兰绝艳,打着灯笼都不好寻的当小倌儿的好胚子,弄到手早晚是摇钱树。
傅永:啧,就这么几个人还猖狂,开来今晚老天有意让他开杀戒了。
他高兴的太早了,一阵脚步声起,来势汹汹,瞬间把这儿围了不水泄不通——竟是官府的差丁。
“什么人在这儿闹事,来呀,给我抓回去。”
杜世麟面色暗沉如暮色垂天:“你敢。”
官差一听这人声音威严,隐隐有龙虎之势,正要拿火把来照的看清楚一些,龟奴拉着他道:“展鹏养的人,来装腔作势的。”
这县里除了展鹏,只怕没有人能拿得出长相这么齐全的男人。那个狗东西手底下的人,就好书生模样的调调,想骗他,门儿都没有。
“哼,”那官差一听就乐了:“老子有什么不敢的,就他展鹏的地盘,老子照样看上谁弄谁。”
说完,他兀自有嘀咕一句:“不会是老相好吧。”
种种龌龊的心思一起,他转头对一伙小弟道:“先押进衙门里再说。”
杜世麟从来没受过这等亵渎,正要出示玉牌昭示身份,却被傅永暗中扯了扯:“跟他们走一趟,会会这儿的县太爷。”
看来瓜洲县的水很浑啊。
杜北宸跟着杜济进了宫,右丞相柳承志、虞国公史一荃、左丞相周经都在,熙元帝正襟危坐,脸色不善:“说吧,这事卿等打算如何了结?”
史一荃立刻就磕起了响头:“老臣治家无方,教女不严,老臣该死。”
左丞相周经跟着自个老丈人道:“臣膝下有一女,年方及笄,如津王殿下不嫌弃,臣愿送与王爷做妾。”
周经只有一儿一女,都是正妻所出,周小姐可谓是掌上明珠,这他都能割爱,看来熙元帝是动真怒了。
右丞相柳承志跪在旁边一言不发,出了这种事,他除了亲手把儿子痛打一顿保全一家老小之外,似乎也没别的办法。
他也没料到柳耀辉那么不经打,几棍子下去就只剩往外头倒的气了,大夫束手,说是震碎了五脏六腑,已经停在家里等咽最后一口气了。
熙元帝把目光落在杜济身上:“英王你说呢?”
杜济还没开口,忽然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地奔了进来:“圣上,兵部急件,说是……说是被朝廷缉拿多年的红莲教女魔头曹晓凤在泸州现身,恐要造反,泸州府向朝廷求援……”
传信者言之凿凿,听者心头惶惶,风声鹤唳。
熙元帝摆摆手:“宣兵部侍郎童越进宫见朕。”
那小太监又跑出去了。
杜北宸见熙元帝的脸色愈加不耐,斟酌着开了口:“儿臣还是娶史氏为妃吧。”
他说的是妃,不是侧妃。
也许只有这样,虞国公府、右丞相府、左丞相府才能同时安下心来,外头的谣言也会不攻自破。
好不好的,先稳住局面暂且作权宜之计再说。
熙元帝头晕的厉害,如今朝廷正有多事之秋的苗头,他也不愿意大臣们之间再横生枝节,遂糊涂道:“也好。”
说罢,命他们各自回府。
寂寞空庭,梨花满地。
杜北宸听说柳耀辉还吊着一口气在,回府后立即打发王阚去柳府看看,这老头自诩能医死人肉白骨,常常感叹没有机会给他一展伸手,交待完这件事,他在府里漫无目的地走着,到了东南角的小院,推开虚掩的门进去,他见南玉正在给一盆养的又圆又大的铜钱草浇水,微讶:“这是阿永养的?”
文人不都好个“月色传帘风入竹”嘛,又爱自比兰草,阿永却养这么一盆“招财进宝”的铜钱草放在案头,跟别人还真不一样。
“回王爷,这是别人送给公子的,公子看它绿的可爱,就养起来了。”南玉道。
杜北宸:“本王还从未听说过有人赠草的。”
还是名字这般俗气的草,不衬阿永。
“自然是再熟识不过的人,不拘个什么花呀草呀的,心意在就好。”南玉瞎咧咧道。
杜北宸心中泛酸:不用说了,这一定是江宁送的。
原来阿永日日睹草思人,相思成疾,他这般深情,竟如此遇人不淑,当真叫人心疼。
等他办差回来,本王要好好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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